马背腹泻/马上鞭打全身/马上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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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yin邪的比法,实在是有辱斯文!” 李吟风则漫不经心地一笑-- “封兄既然来了我这里,便要守我这里的规矩,不然,外面的人知道了,还以为是封兄仗势欺人呢。” “封兄若是不愿意比的话,便请回吧。” 封清只得强自按捺下怒意,他对自己的骑术颇为自矜,只是这般比法.....还真是闻所未闻。 “比就比!” “好,那封兄,请吧。” 李吟风翻身上马,看了前方不远处马上光裸的人一眼,便挥鞭向那马臀击去,那马顿时受了惊,向树林里狂奔而去。 而那以怪异姿势绑在马背之上的裸身男子,也被一并带入了林中,只见他在马上一路颠簸着,时而被马纵身一跃甩向上空,但很快便在重力的作用下跌回马背,那几根系着他乳首和手腕的银线也越发紧绷起来。 李吟风和封清连忙纵马紧随其后,树林中地形复杂,以免跟丢了人。 封清此前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的景色,此时为了完成赌约见到宋言之,倒也顾不得许多了,暂把那害羞之心抛之脑后,紧紧地盯着越来越近的男人。 凑得又近了些,这才发现男人在马背上一颠一簸,整个rou臀都被那马鞍磨得通红,马鞍的后方中央似乎有一块凸起,男人一起一伏之间,被洞开的后xue若隐若现。 “怎么,封兄发现此中关窍了吗?” 李吟风见封清看得入神,嘴角不由得挂上一丝冷笑。 随即,他纵马上前,位于男人的左后方时,挥鞭向他的左臀挥去。 马上之人似乎听到了呼啸而来的风声,但此时被绑着的姿势却不允许他稍加躲避。很快,辫子便与他的左臀亲密接触了,惊得那臀rou向上弹起,一道红痕横在其上。 “唔嗯......” 铁皮头罩下,男人的视觉被剥夺,身体的触感却被放大,左臀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被堵住的口中泻出一阵呻吟。 树林间冷冽的山风吹来,拂过他一丝不挂的小腹,刚刚被灌下大量泻药的身体终于起了反应,肚腹内开始咕噜噜地叫了起来,柔肠在其中大力地搅动起来,不明的气体和废物充斥其间。而因着乳首的银线的桎梏,他就连稍稍弯下腰稍加疏解腹部的不适都做不到。 在旁听得那阵阵肠鸣声的李吟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转头朝着紧跟在那马匹右侧的封清说道-- “封兄,可听到了么?这贱奴很快便要一泄如注了。” 封清则是一脸嫌恶之色,只紧紧拉着缰绳纵马而上,片刻之后,才忍不住发问---- “你刚才所说的......让这......让此人泄出来......是、是什么意思?他现在整个人都坐在马上,如何才能泻出?” “封兄可看见那马鞍了么?那马鞍的正中央放置了凸起的塞子,正好堵住这贱奴的腚眼让他无法顺利排泄。” “只有几鞭子抽得他坐不住了,再被马给颠起来,就像这样.....” 他话音刚落,一道鞭影便立即挥出,又袭向面前一丝不挂的男人的腰侧---- “唔.....唔.....” 面前的男人腰侧被鞭子大力地抽击着,身体不由得向右侧倒去,马又踏过了一个土包,将他的半个身体向上抛去---- 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男人身后紧追着的两人还是看清了男人在空中时那尚未闭合的后洞翕张了数下,菊蕾便鼓胀了一圈,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下一秒,男人便又重重地跌回马鞍上,双臀再次被马鞍分开,菊xue牢牢地卡在那凸起的一点上。 “可惜呢……又被堵住了。封兄可看清楚了?” 封清见得此景,心中虽觉不妥,但此时为了赢似乎也别无他法。 他连忙纵马上前,行至男人右侧,用力地朝着他光裸在外的身子挥出几鞭。 “刷!刷!刷!” 几鞭凌空而至,鞭鞭都抽到男人的皮rou之上,发出阵阵脆响,男人除了发出阵阵呻吟声以外,却并无任何保护自己的能力,只能向另一侧歪倒过去,半边右臀也随之翘了起来,一点污物不受控制地漏了出来,沿着臀线流到了马鞍右侧。 眼见此人终于忍不住xiele出来,封清正要乘胜追击之时---- 李吟风那侧也已经继续挥出几鞭,将男人击打得又向右侧倒去。封清自然也不甘示弱,转瞬之间,两人已经挥出数道鞭影,尽数击打在正中央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似乎已经被鞭打得失了神,身上红痕遍布,后臀上和大腿上尤其多,整个人脱力般地向前倒去,连乳首几乎被那银线拉扯成长条都顾不得了。 当然其中也有几鞭击打在了马臀上,逼得那马匹一路狂奔向前,只为了躲避责罚。那男人更是随着马匹的狂奔一颠一簸,若不是双脚被禁锢在马镫之上,怕是要被当场摔下马去。 树林的尽头就快要到了,两人之间的赌约很快就要分出胜负,但似乎男人在两边都未曾泻出多少,封清一咬牙,用鞭的力度更甚,甚至加了数分内力在内,李吟风见此,连忙挥出一鞭,堪堪阻拦了那鞭的势头---- 然而,那一鞭并未被弹开,而是偏了一个方向,大力地向男人的小腿击去。 “唔唔!” 男人不仅右腿遭到重击,此鞭更是击碎了右边的马镫。 那马越发发足狂奔起来,少了右边的马镫,很快,他的身体便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左边倒去,以一个奇特的姿势悬挂在马上---- 只见他半边身子几乎全部歪倒在马的左侧,全身红痕遍布的皮rou在一番挣扎之中出了汗,此时像从水中捞起来一般,右脚高高跷起,脚腕处已被磨得通红,被一根细铁链牵着,铁链的另一头系在已经几乎完全碎裂的马镫之上。一方rou臀此时全部悬挂在左侧上方,中央泛红充血的菊xue里正不受控制地涌出污物,尽数洒在左侧的马鞍和马背上。 那马已被击打得发了狂性,势必要把背上的人给甩下来,离后面的二人越来越远。 见状,李吟风张弓搭箭,一箭射中了那马的头颅,随后快速纵马上前,将被马几乎抛之半空的男人给接入怀中,再拔剑斩断了男人与马之间的桎梏。 “封兄,你输了。” 封清也不欲与他多加争辩,心中想着以后再寻个由头,或是另托旁人前来救出宋言之即可,于是一言不发,正要转身离去之时---- “封兄,你就不好奇,在下怀中之人,究竟是何面貌吗?” 封清这才转过头轻轻瞥了一眼他怀中的男子,只见他脸上罩着的铁皮面具在方才的颠簸中已经摇摇欲坠,身上尽是方才二人抽出来的鞭痕,血迹和汗渍,后臀处满是泻出来的污物,此时后xue仍在一股一股地向外吐着黄褐色的液体,便一脸嫌恶地又转过了头。 “是何面貌有何要紧?李教主都说过了,这不过是个没脸没皮的贱奴罢了。” “哦?封兄说得有理.....” 随后,李吟风伸出手去,解开了那男人脑后的细绳,铁皮面具随之滑落在地---- 面具之后露出来一张苍白的男人的脸,双眼紧闭,口中还塞着些破布,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只是此景落入封清的眼中,却无异于在一片平静的湖面投入巨石一般,激起千层浪。 李吟风怀中之人,不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宋言之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