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下泻药/裸身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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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之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正要被这恶徒侵犯之时,只听得胖子一声怪异的叫声,身后紧紧抵着的器具立即顺着股沟滑落了下去。 他睁开眼,便看见满目的红色,胖子被拦腰斩断,眼睛睁得溜圆,血液从创口处喷涌而出。 在他身后,站着一脸冷漠之色的李吟风,他手中之剑还滴着血液,恍如战场之上归来的修罗。 那瘦子一见此景吓得腿都软了,手也松了开来,让宋言之瘫倒在了床上。? “教...教主....”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瘦子跪坐在地,抬起头正撞进李吟风一双沉静的眸子。 他突然觉得,那双眼眸里的自己,已是一个死人。 “教主....教主饶了我!都是....都是这个贱人勾引的我们!” “是他....是他自己说,只要我们能帮他逃出去,他就让我们上.....” “我们.....我们也是一时色迷心窍……” 李吟风微眯起眼,嘴角泛起一丝冷意---- “既如此,你就更该死了。” 宋言之还未来得及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那瘦子便已经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随后,李吟风转过身来,一脸戏谑地看着宋言之---- “看来,小弟不在的时候,宋兄会找人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啊。” 宋言之只是呜咽了两声,连为自己辩白都无法做到。 李吟风并未解开他被束缚着的双手,也未拿出他口中堵着的尿布。 只是饶有兴致地蹲下身,研究起他的后xue来。 “宋兄这里.....丝毫与往日大有不同。”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深入其中,很快便触碰到了其中塞着的尿布,随后,两指捻住它,将其一路拉了出来。 “很遗憾啊……宋兄,看来,你还是不怎么喜欢小弟送你的礼物呢。” 此时,门外有教众一脸慌乱地跑进来,见了此景连忙低下了头---- “何事?” 李吟风站起身,脸上又恢复了漠然的表情。 那人踟蹰了片刻,在他耳边耳语了数声。李吟风本面无表情地听着,良久才挥手让其退下。 “宋兄,看来......今日要找你的男人,还不止这两个呢。” “宋兄还真是会招蜂引蝶呢。” “宋兄勾引我两位下属的帐,在下稍后再跟你算。” “现在,在下要去会一会那位不速之客了......” 李吟风快速地转身出了门,很快便有教众进来清理尸体和血迹。但宋言之依旧被原样扔在床上,尽管无人敢抬起头来看他,只是低头打扫着现场,他仍旧觉得来来往往的人们已经将他如今的落魄模样尽收眼底。 一路上,李吟风边向非崖教入口处的悬夜门而去,一边听着身旁教众的禀告---- “回禀教主,那封清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完全不将咱们兄弟放在眼中,从山下起,便一路闯了上来……” “现在正在山门口与众人僵持着,但很快大家伙就要坚持不住了……封清坚持要将宋言之带走,说今日若是见不到宋言之的话,便要将我教中之人一一打败......” 李吟风停下脚步,沉着脸思索了片刻,在那教众耳边吩咐了几句,那教众听了先是疑惑,后又了然地应声退了下去。 来到悬夜门前,果见教众们已经东倒西歪,被击败于地,众人之间如鹤立鸡群般站着的,正是封清。 李吟风早听说封清此人武艺已臻极致,若真交起手来,只怕武林中人并无几人是他的对手。 这几人之中,当然也不包括他李吟风。 只是听闻此人素来独来独往,没成想竟与宋言之有着渊源。 见了李吟风信步而来,封清这才抬起头注视着他,满面怒容---- “李教主,在下此番前来,是为了带走宋掌门。” “若是李教主不允的话,还要先问过在下手中这把剑。” 李吟风嘴角噙了一丝微笑,脑中已开始飞速思考起对策---- “封兄此举却是何意?宋掌门本是在我这里做客的,在下自问尽到了地主之谊,将他照顾得很好,他才如此乐不思蜀。” “怎么,封兄觉得宋掌门在我这里......不合适吗?” “照顾?为何我听到的传闻却并非如此?!” “哦?不知封兄究竟听到了什么传闻呢?江湖上的传言大多不可信,都是空xue来风罢了。” “那在下为何听说,你将宋掌门囚禁于此,还逼迫他行些龃龉之事?” “怎会?”李吟风依旧轻笑着,也不躲避对面之人的怒色,“不知封兄所说的龃龉之事,指的是什么?” “你......” 话到了嘴边,封清却觉得那些传闻中的事情此时若说出来,还真是有辱斯文,若真是空xue来风,自己在此道与外人所知也会毁了宋言之的清誉。 “无论如何,今日我一定要见到宋掌门,确保他安然无恙,否则,便要踏平你这非崖教!” “封兄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李吟风眸中之色渐冷,说出的话也不那么热络了。 “在下自知封兄武艺超群,当然不会将我们放在眼里。” “那么在下便与封兄打个赌吧,一会儿封兄与我比试一场,若是封兄赢了,今日定会让你见到宋掌门安然无恙。” “但若是封兄输了么……那便此生不得再踏入我非崖教,来此sao扰宋兄。” “好!不知你想比什么?在下一定奉陪到底!” “这寻常的武艺较量么……在下自然不是封兄的对视,传出去也会让江湖中人说封兄仗势欺人。” “听闻封兄骑术尚佳,不妨与在下......比试一下这御马之术?” 封清一口应承下来之后,李吟风吩咐人下去布置了一番,便与他一同来到了非崖教后山的丛林中。 封清随即开口询问---- “不知这骑术较量的规则如何?是否先出了这丛林,便为获胜?” 李吟风却自顾自地摇了摇头---- “若是这般简单明了,岂非无趣?封兄稍安勿躁,在下自会说明。” 随即他拍了拍手,教众们便牵来了数十匹马,李吟风让封清先选好了马匹,自己便也选了一匹。 二人翻身上马之后,李吟风向随从使了个眼色,那随从赶忙一路小跑地到了那阴影之处,也牵出一匹马来---- 等到那匹马及马上之人的全貌暴露在阳光下后,封清只稍稍看了一眼,便惊诧地怔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见那匹毛发油亮的马上正坐了一个人,一个全身赤......裸的人。 那人被牢牢固定在马鞍之上,双脚分开放在马镫中,被细铁链牢牢地锁住了。双手被缚在身后,用一根细细的银丝线与马尾连接在了一起。两边乳首上被夹上夹子,也用银丝线牵了,如法炮制地系在身后。 此人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马鞍之上,而马鞍上似乎也另有玄机,才能让他的整个身体固定在上面,不会随着马匹的动作被掀翻在地。 在这些道具的桎梏下,此人只能昂首挺起胸,否则胸前和手腕便会被细线扯得生疼。 那些送他前来的教众们似乎用什么东西堵上了他的嘴,导致他现在只能发出呜咽的几声,并且还用铁皮头套套住了他的面部,才使得他的面庞并未露出来。 封清望着面前被摆弄成这般yin邪姿态的男人,惊疑不定地低下头去不愿再看---- “李吟风,你什么意思?” 李吟风的目光却从未从那名赤身男子的身上移开,仿佛很是受用的样子---- “此人不过是在下的一名奴隶罢了,这种事情往日里也是做惯了的。” “前不久,他还当着我教中众人的面裸……身排泄。也被游过街,示过众了,早就不知廉耻了。” “但今日,在下发现他蓄意勾引两名教众。这就不能轻易饶恕了。” “你说这些与我何干?!与我们的比试何干?!” “封兄稍安勿躁,方才我已让教众给这名贱....奴灌下了大量的泻药,等一会儿咱们三人纵马入了丛林之中,谁能凭借自己的御马之术让他泄得更多.....便是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