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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巨树

    德意志用从没有过的方式把自己的办公室巡视了一遍: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四肢并用地爬着,亦步亦趋地跟在加百列的脚边,走过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跪在地上爬行的视角是完全不同的,他的眼里最容易看到的,也看到最多的就是加百列系着白色鞋带的黑色板鞋,白色的短袜和收紧的裤口,还有一截白皙的小腿。

    他不需要再去辨别方向自作主张地去行走,只要跟紧这双脚,听话地往前爬就好了。这种感觉如同某种训练,会让跪在地上的人变得越来越沉迷其中,并且做得越来越好。

    加百列在他的办公室绕了一圈,他的私人休息室,洗浴间,小酒吧,都挨个逛了一遍。他还时不时问一些问题,问的都是床有多大,浴缸多大,里面摆的是什么酒这样很正常的问题,但是回答问题的德意志始终在地上爬行着,自然就让这样的问答多了极强的羞辱味道。

    转了一圈之后,加百列来到了德意志办公桌后面的雕塑旁边。靠近去看,那是用金属雕塑的一棵巨树,如同珊瑚般向上延伸,银白的金属枝杈蔓延,枝杈间分布着零星的黑色树叶。巨树的根部其实还匍匐着一条巨龙,用某种黑色的材质雕琢,明明是固体的材质,却靠雕塑的手法形成了液体泼溅的效果,像是泼到空中又凝固住的黑色沥青。狭长扭曲的巨龙身体张开双翼攀附在树根那里,张开的嘴巴咬住了银色的枝杈。

    “诶,这是不是,是那个,那个什么……”加百列指着这个雕塑,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是尼德霍格啃食世界树,北欧神话里的一个故事。”德意志回答道。

    “好中二啊你。”加百列蹲下身看着那条巨龙,嬉笑着吐槽。

    德意志脸上有些发烧,他很喜欢这件作品,大部分人都以为这是一座巨树雕塑,极少有人有资格靠得这么紧看到树根处啃食世界之树的黑龙尼德霍格。极少数能够欣赏到雕塑全貌的人,也都会或真或假地夸赞他独特的品味,品鉴这座雕塑的艺术美感,德意志自己甚至都有些渐渐信了。

    现在被加百列这么毫不留情地直白嘲笑,竟让他感到有些羞窘,因为加百列戳破了他喜欢这尊雕塑的真正原因——他只是喜欢诸神黄昏这个故事的壮美与酷炫,那确实是他中二时期残留的执念,这棵树就像是他最青春最张扬最不成熟的那个年纪所留下的……墓碑。

    加百列蹲在那儿,从低处往高处望去,银白的巨树如同孔雀开屏,冷厉的颜色像是坚硬的骨骼,顶天立地地支撑在那里,可是谁能知道,还有一条黑龙在啃食它的树根,它已经快要走向凋零枯萎呢?

    德意志在旁边抬起头来,因为加百列蹲在地上,他才能再度平视这个男孩。加百列随意地蹲着,手肘撑着膝盖,仰望着面前的巨树。传说中的世界树连接天地,那按照比例来看,加百列也是个足以改天换地的巨人了吧。

    “把裤子解开,在这里撒泡尿。”加百列扭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德意志,他认真地琢磨了一会儿,才用很郑重的口吻说。

    德意志愣住了,没想到加百列会突然想出这么个主意。

    加百列站起身来,抬起脚点了点雕塑底部:“像狗一样尿,就尿这儿。”

    雕塑安置在狭长的基座里,基座里面铺满了黑色的鹅卵石,象征着黑色的干枯的冻土,加百列点的地方,就在黑龙的头颅下面。

    德意志垂下了头,他单手拉开裤子的拉链,把一直硬邦邦的jiba从裤缝里掏了出来,挺在外面。随后他抬起左脚,皮鞋踩进了枝杈之间的缝隙,高高抬起了左腿,把自己的jiba对准了雕塑。

    他双手和单膝撑着地,左脚像狗一样高高抬起,粗壮的jiba从深灰色的西装里挺出来,黝黑的颜色十分突兀,紫红的guitou涨得极硬,根本尿不出来。

    “快点!”加百列不满地催促着他。

    德意志紧皱着眉,使足了力气逼迫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在勃起的状态下撒尿真的太难了,他酝酿了很久,腿都有些酸了,才好不容易挤出了尿液,因为jiba太硬,最初还有点分叉,哗地冲在了树杈上,接着溅回到他的身上。接着强有力的液柱才往前直喷而去,但是因为他的jiba太硬了,笔直地指着前面,所以液柱根本没有喷到根部的鹅卵石中,而是全都撞在了树杈和黑龙的头上,液体飞溅,很多甚至喷到了他的脸上,下巴上,也弄湿了他的西装。

    加百列只是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德意志哗哗地尿了出来,他突然喊了一声:“停!”

    这个时候想要停下来实在太难了,德意志根本反应不过来,身体无法控制地继续排泄着,液体全部倾泻到了银色的树杈上,顺着树枝流淌到了下面的黑色鹅卵石中,把干燥的鹅卵石全都打湿了,如同大雨润湿了这片早已干枯的冻土。

    加百列并没有斥责他,反倒幸灾乐祸地嫌弃道:“自己把自己尿了一身,笑死了,起来吧。”

    德意志慢慢放下因为抬了太久有些僵硬的腿,膝盖都被溅出来的尿液打湿了,他慢慢站起跪爬了很久的身体,深灰色的西装上到处是斑斑点点的液体痕迹,那些,都是他自己的尿液。

    这套昂贵的西装怕是彻底毁了。

    加百列欣赏着他一身都是水痕的样子,很是体贴地说:“岁数大了?连尿都憋不住了?”

    他轻佻的疑问句尾音敲打在德意志的心头,两人之间的年龄差是德意志一直刻意忽略的地方,现在被加百列毫无顾虑地肆意提出,竟让德意志感到了超出他预料的羞辱和不安。

    “来,我帮你脱了吧。”加百列绕过办公桌,走到了德意志办公室里摆放的穿衣镜前,向德意志说道。

    德意志的jiba还没有塞回裤子,依然很硬地挺立在深灰色的西装裤里,周围是残留的尿液痕迹,德意志穿着因为长时间爬行又被打湿而格外狼狈不堪的西装,站到了镜子前。

    一站到镜子前,德意志就明白了加百列的用意。因为长时间跪爬,他出了不少汗,头发都散乱了,身上的西装也皱巴巴的,还到处都是大团小滴的深墨色,那是尿液打湿了深灰色的西装留下的痕迹,而他的下面却还挺着一根硬邦邦的jiba,竟然丝毫不为镜子里那个大失形象的自己而羞愧,反倒感到格外的兴奋,甚至硬到一上一下的点着头,铃铛似的guitou中间已经流出了yin水,正从马眼里慢慢渗出。

    加百列站在他身边,衣服青春阳光的男孩,和西装脏乱不堪的男人,像是被错误拼在一起的两张格格不入的照片。加百列将右手搭在他的右肩上,下巴压在他的左肩膀上,微微歪头,脸上带着明快的笑意,视线缓慢地从上到下扫视着镜子中德意志的身体,他的左手穿过德意志的胳膊,往前握住了德意志的jiba,手掌很随意地撸动了两下,好像那不是德意志的jiba,而是他自己的jiba,不,比撸他自己的jiba还要随意,他是在玩属于他的玩具。

    被加百列玩弄jiba,积蓄了一上午的狗爬羞辱瞬间就转变成了生理上的快感,让德意志jiba上的yin水立刻滴了下来。加百列看到了德意志guitou溢出的yin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看好戏的笑容用力挤了挤,让yin水都从马眼里流出来,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最下面的液滴如同钟摆般左右摆荡了一下,扯断了银丝坠落在地。

    玩了几下加百列就松开了手,接着将西装从德意志的肩头扒了下来,他抓着西装看了看领口的牌子,不认识,随后转过身来,将西装披到了肩上。他没有穿进去,只是披着,对于德意志来说剪裁合身的西装,对他来说略显宽大,像一件中短的风衣,加百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扭身转了转,西装的袖子像翅膀一样甩动着。

    将不合身的西装扔到沙发上,加百列转身面朝着德意志,看着德意志的衬衫,长时间的跪爬让这件衬衫有了些被汗水洇湿的痕迹,透出下面若有若无的rou色。他轻轻剥开了两颗纽扣,敞开的衬衫里露出了深麦色的皮肤,加百列用手抓住衬衫往两边扒开,却发现领口还不够容纳德意志的胸肌,他将第三颗纽扣解开,将衬衫扒到最大,才勉强能看到两侧胸肌的边缘。

    雪白的衬衫里露出了德意志深麦色的皮肤,如同扫开一片雪地露出一片等待开垦的沃土,又或者是一片已经丰收的深秋麦田。

    加百列竟是微微一愣。

    强烈的色差带来了强烈的冲击,衬衫的纯白让德意志的肤色更加鲜明起来,比他全裸的时候还要更加凸显。从敞开的衬衫里展露出来的,是宽阔,平坦,又厚重的胸肌。而在这么近的距离,才能更直观更全面地欣赏更多的细节。自喉结往下,突出的锁骨并非男孩那样瘦削暴凸,而是如同一座宏大殿宇的横梁,撑起了他宽阔如山川的胸膛。胸肌的中缝深凹且深刻,往两边延伸出两座魁伟的山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肌,在近看之下更有冲击力,形状和厚度恰到好处,让人看到就能联想到强壮、阳刚、可靠等一系列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词汇。

    但是看到德意志的胸肌,加百列的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一个动词。

    “抓着。”加百列目不转睛地盯着德意志的胸口,让德意志自己用手从两边扯住衬衫。德意志将领口几乎拉到了两肩,但是被第四颗纽扣束缚的衬衫却还是有一点容纳不下他的胸肌。加百列伸出手,从开口的边缘慢慢往里探入,像是探入一个洞xue想要挖出什么宝藏。他的手贴在德意志的两肋,慢慢往上试图“捧”起德意志的胸肌,他当然撼动不了德意志的健壮身躯,所以他的双手就只能徒劳无功地抓住了德意志的整个胸肌,像是幼兽第一次捕获猎物那样牢牢抓握在掌心。

    幼兽第一次捕猎都并非因为饥饿,仅仅是为了试试自己的本领,捉到了猎物之后也不会马上吃掉,而是会欣喜地玩弄一番,看看猎物在自己爪下无助的模样。

    敞开的洁白衬衫领口里,加百列修长白皙的手指,就像幼兽一样捉弄着德意志的胸肌。他的眼睛欣赏着那看起来坚不可摧的肌rou被肆意揉转挤压的模样,他的手指感受着那结实强壮的深色沃土被他的手指反复耕犁的驯服手感,他的嘴里啧啧发出最单纯的赞叹:“好大啊。”

    “摸起来还挺舒服。”加百列的双手极力张开,称量着胸肌的幅度,又狠狠收拢,挤压着胸肌的厚度,他抬头看向德意志,像个做了恶作剧等待欣赏别人中招的坏小孩,一边抓揉一边问道,“你是什么感觉啊?”

    德意志双手抓着衬衫,因为在地上爬了半天而累出来的潮红不仅没有消退,反倒更加浓郁了些,他凝视着加百列兴致勃勃的透亮双眸,张开双唇之前,舌尖话语低回,最后只是低眉顺目地笑了:“你喜欢就行。”

    “我是问你什么感觉!”加百列不依不饶地追问,他看着德意志的姿势忍不住笑,“你这姿势好像超人扒开衣服要变身哦,可是超人里面的衣服写的是S,你这身上写的是个大大的M吧?你知道什么是超人吗?”

    “我知道……”被加百列这般取笑,德意志也有些无奈,只能强掩苦笑,他不知道加百列是真的觉得他们之间的年龄差有那么大,还是单纯在刻意玩笑。但是年龄这个话题,在他心里渐渐变得敏感起来。

    加百列的双手捏住了他的胸肌,虎口如钳,将德意志的rutou围在中间,往上挤压着,让已经被摸硬了的rutou更加凸起,甚至因为手掌掐揉的动作而如同笔尖般在空气中勾勒着比划。唯有饱满的胸肌才能体会到这个姿势的乐趣,加百列从没有在自己单薄的身上感受过这种rou感,那填满手掌的感觉似乎有种特殊诱惑力,诱惑着他更加用力,更加粗暴地去玩弄它,蹂躏它。

    这个动作一下就打乱了德意志的思绪,让他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胸,迁就着加百列的钳握。他低头看着加百列,加百列明亮的眼睛则专注地看着眼前被他捏住的rutou,在认真地观察,他的视线仿佛都有着质感,让德意志感觉自己的rutou在被目光抚摸。德意志感觉自己的肤色里仿佛都积淀着岁月,而加百列却如同新生的雏鸟,白皙的皮肤和他的身体形成了太明显的反差,差距就像他们的年纪一样。

    德意志刚刚认识这个男孩的时候,从没有考虑过年龄的问题,只是以从未有过的大胆试图将他捕获,而随着相处日深,这个曾经不在意的问题反倒渐渐浮出了水面。而今天加百列仿佛要将他全身都仔细看个遍的姿态,让他的心里倍感忐忑。

    有种即将曝光什么缺陷的恐慌感。

    德意志的rutou呈现出一种熟透的紫色,硬起的rutou虽然颜色很深,细看却很柔嫩,凸起的rutou牵动了乳晕,自然的皱褶如同编织的罗网,向下散开成两个浑然的圆形。加百列的食指轻轻抬起,同时搭在了rutou上,用指肚抵着rutou的顶端,慢慢按压扰动,感受着坚硬又Q弹的特殊质感。

    乳尖随着他的指肚扭动,加百列的手掐着德意志的胸肌,食指拨弄的速度更快了些,左右上下地弹拨着。他抬起头来,颇为期待地看着德意志。德意志的表情还算平静,他知道自己的rutou并不算敏感点,现在只是有一点异样感觉而已,既然加百列喜欢,就随他戏弄好了。

    喜欢,总比没感觉要好。

    加百列有点不忿,德意志总是在不经意间露出那种“随你怎么胡闹,真是没有办法”的看似宠溺实际让他很不爽的表情,所以他也不再留手,食指直接掐住了德意志的整个rutou,用力地拉扯起来。他的手指捏住整个乳晕,指尖压着乳晕的边缘,将整个rutou都揪住,边夹边扭。

    德意志淡定的眼神裂开了缝隙,眼睛里有一丝慌乱和不可思议。

    “我就觉得你rutou一定很敏感,你这么闷sao,rutou怎么会不敏感?”加百列兴奋极了,他感觉自己又一次突破了德意志的自我认知,他的手指微微一松又马上捏紧,仅仅将rutou捏住,敏感的乳尖被他的手指用力揉捻着,快感让德意志的表情一下就坚持不住了。

    “我……”德意志刚一开口话语就变成了低沉的呻吟,就被加百列抓准时机挤压了一下,像是要挤爆他的乳珠一样鲁莽的力道,带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

    “过去也没有人敢这么玩你rutou吧。”加百列随口的一句话,却点破了一个让德意志脸红的真相。因为长相天生比较严肃,家世背景地位也太高的缘故,他过去的床伴都表现得规规矩矩,几乎没人敢玩弄什么花样,更别提敢这么粗暴地对待他的rutou了,恐怕在那些人的脑海里想一想这个画面都会感觉惊恐。

    加百列顿时高兴了起来,他松开手,看着被自己捏的已经微微肿起的rutou,正随着德意志激烈的心跳微微颤抖,他缓缓俯身,嘴唇笼罩在rutou上吹了口气,抬起双眼:“要不要让我用嘴玩你的rutou?”

    “都听主人的。”德意志勉强绷着脸,很是听话地回答。

    “用嘴玩过就不是rutou,是奶头了哦,这个也不是胸肌,是奶子。”加百列用手指戳了戳,指尖微微陷入了胸肌里,“因为它们就不是胸肌,是玩具了。”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就是想改换对德意志身体每一个器官的称呼,给它们赋予新的名字和功能,这样德意志就会知道他的身体和过去不一样了,他的身体有了主人,他的身体成了主人的玩具。

    “恩……请主人,把我的rutou变成奶头,把胸肌……变成奶子。”德意志感觉自己脸红了,至少他的脸在发烫,他学的很快,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该怎么样回答加百列的这些问题,但他还是没有料到亲口说出这些答案会这么羞耻,又这么让他兴奋。

    “感觉你很不情愿的样子。”加百列却依然不满意,故意挑剔道。

    “我情愿。”德意志马上回答,但他也学聪明了,知道这样简单的回答并不能让加百列满意,“我愿意让主人把我的rutou……玩成奶头,把我的胸肌玩成奶子。因为,因为它们一直都是奶头和奶子,只是过去没有人玩过,所以我也不知道,直到遇到主人了,它们才有用了,它们,才找到真正的用处了。”

    德意志感觉自己说的这些话既羞耻又僵涩,像是在念什么台词一样,可他竟越说越顺畅,面对着加百列因兴奋而明亮的双眸,在这种扒开衬衫被玩弄胸肌,裤缝里挺起的jiba边硬边流水的姿态里,这些话语竟分外真实且富有冲击力,每一句都让他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破碎,在重建。

    “这才像话,我不是说过要再sao一点吗?”加百列这才稍稍点了点头。

    “我是真的很想让主人玩我的奶头。”看着加百列傲娇的小表情,更多的话控制不住似地脱口而出,“看到你喜欢玩,我很……荣幸。”

    德意志说完自己都顿了顿,脱口而出的词过于文雅,却又好像再没什么词能准确形容自己的感觉。

    加百列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勾起笑容,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德意志身上剩下的纽扣,将衬衫缓缓剥落,提在手上,眼神在德意志的身上缓缓抚摸。敞露的身体强壮而健美,腰腹的肌rou饱满而结实,如同垒砌的岩石,泛着成熟且硬朗的深麦色光泽。

    他的目光看得德意志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甚至变得越来越不安。

    加百列抖着肩膀轻笑了一声,将德意志的衬衫拢在手里,凑到面前,轻轻嗅了嗅。德意志的身上并没有喷香水,只有衣料洗涤干净的淡淡清香,和被体温烘热之后的温暖味道。

    德意志浑身的颤抖都停止了,只是失神地看着加百列轻嗅他的衬衫。

    加百列脸上一直噙着笑意,微微抬了抬下巴:“脱光。”

    德意志手忙脚乱地把腰带扣解开,将裤子彻底脱掉,让一直被半束缚着的jiba彻彻底底地放出来。看着德意志单腿蹦跳着扯掉裤子,摇摇晃晃地脱掉鞋袜,急不可耐地扔到旁边的沙发上,加百列笑吟吟地将衬衫也抛了过去,他眼神转了一圈,抬手一指:“爬到你办公桌上去。”

    德意志全身赤裸,转身向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爬到办公桌上,对他而言,同样是一件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别说办公桌了,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干过爬到桌子上这样失礼的事情。

    当他走到办公桌的边上要爬的时候,才陡然意识到,在他为即将要打破又一个“第一次”而走神的时候,加百列一直没有动过,始终站在那里,注视着他赤裸着走向办公桌的背影。

    加百列看着德意志宽阔的肩膀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偷偷摸摸地偏了偏头,半途又转了回去,双手无措地在大腿上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错,他就是要站在这里,亲眼看着这个男人爬上他自己的办公桌,让德意志意识到这一点,也正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