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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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宫慢慢地开始大修,柳献发现几块地砖下居然是深不见底的秘道,派人去查探,好家伙,里面四通八达,几处较大的空间还藏有上千副兵器,估计是不知道哪个朝代有人准备谋反用的。 楚怀风没有犹豫多久,命柳献秘密把秘道填满,唯独留下长宁宫地下的通道。 回到寝殿,床上的人还没醒,卷着被子贴紧靠墙的一面,长发散乱在外,偏生还露着半边肩膀。 楚怀风在那肩上的红印上啃咬一番,才去推他,“日上三竿,贵人也太懒了。” 被硬是弄醒,还有一大个懒的帽子,时容把人轻推开,慢吞吞地穿回衣服,“陛下昨夜不给我睡,不到午时又要把我叫醒,也太过分了。” “早饭已经随你了,若午时还饿着,你的兄长说不定就要给我挖坑了。”,楚怀风笑道,见时容睡眼惺忪的样子,心下发痒,便想衬饭还没布好,再来一回。 他的小太子褪去了年少的青涩,四肢修长舒展,身上也愈加柔韧好手感,一双杏眼锋利不少,无处不散发着青年的艳丽。 时容看出他的想法,不理会地穿好长袍,身形修长俊美,他看了楚怀风一眼,突然说道,“陛下总是唤我贵人,也不是不可,只叫人想起一桩事来。” “何事?”,楚怀风笑吟吟的,引着他往桌边走。 “兄长和我说,朝中的大臣都在想怎么劝陛下立后,生下小皇子。”,时容眉眼弯弯,显是心情很好,“我看崔嫔就很合适。” 该死的闫珉,处处和他作对。楚怀风面上不显,佯装为难,“贵人这是吃醋了?崔嫔做皇后原也可以,她家世在那里,再者后宫本来就是她的。” “只是,子嗣就难办了。”,楚怀风把时容拉到怀中,手从腰间游离到臀部,手指往臀瓣之间施压,“贵人日日勾着孤,除非贵人能生,否则孤也难有子嗣。” 时容脸红着拍开他的手,“陛下好不正经,方才口口声声说怕我饿着,现在又只想着这种事。” 见得侍女来布菜,不是美貌的云珠,而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女孩。 “云珠呢?”,时容下意识问道。 楚怀风冷冷道,“王喜说你妒忌云珠,还因此跑去书房和那两人胡闹,孤让她去伺候薛王妃了。” “我没有。”,时容双颊涨红,楚怀风居然知道他行了那等yin乱之事,日后更被拿捏了。 楚怀风但笑不语。 两人吃完了饭,时容刚想说要回府,就被一下摁倒趴在桌上,碗筷都被扫下地。 “陛下!” “孤真是没想到,闫珉也会跟着洛珽胡闹。”,胯间贴着时容挺翘的臀部,模仿着性交的频率轻轻撞击。 时容理亏地咬紧牙关,连耳朵都充血发红。 “贵人不喜欢云珠,孤让她去了;贵人觉得崔嫔可以做皇后,孤也准了。那贵人打算怎么谢恩呢?”,楚怀风笑着撩起他衣摆,掰开两瓣柔嫩的臀rou,看着中间因为激动而发抖的xue口,狭小的地方昨晚被过度使用过,现在还有点红肿。 时容无奈,勉力回头,眼尾熏红,“那陛下想如何?” 灼热的阳物推入,时容喘了一口气,脚趾蜷缩,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光是这样被插入,就觉得很舒服,尾椎的酥麻一直蔓延到后脑。 直至整根满满地嵌入,时容趴在桌上难耐地低吟,小腿向后磨蹭楚怀风的,催促着他动作。谁知楚怀风就那样不动了,把他双手拧到身后绑着,含笑道,“贵人便说说,是如何与那两人胡闹的?” 怪不得楚怀风突然要绑他,一听这个问题,他就挣扎想逃,他就知道楚怀风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的。可这如何说得出口,更别说他现在被绑着,下身光裸,xiaoxue里还插着男人的东西。 时容示弱地放软语气,小声道,“陛下饶过容儿这遭罢,下次定不会了。” 这声容儿叫得楚怀风下身一紧,yinjing又涨大了几分,都怪洛珽,把他的贵人教得越来越狡猾,知道怎么捏住他心软的那根筋。忍不住狠狠撞了一下,时容喘得更厉害,肠壁柔媚地绞紧。 “今日偏要你说。”,楚怀风抽出yinjing,把时容翻了个身,仰面躺着,自己站到他分开的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靡丽的人,欣赏了一会儿,低头去吻他。 时容被他亲得气息不稳,脚踝蹭着他大腿,撒娇一样地讨好。 楚怀风亲够了,才直起身,手里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金簪。 时容看到那根簪子,脸色都变了,扭着身后退,“不要——” “贵人,要么乖乖地说他两是如何弄你的,要么就让这根簪子通一通那处,可好?”,楚怀风说着,曲指弹他腿间早已挺立的器官。 “嗯——”,慌乱想合起双腿,无用,还被拉得更开。 时容眼角带了湿意,“你说过不再逼我的。” 楚怀风松开他双手,时容半撑起身,委屈地抱住他,“陛下既想知道,到永乐宫找找,说不定还有以前的画本,何必这样来逼我。” xiaoxue又被撑开插入,“唔!”,时容坐在桌子边缘,这个姿势不怎么舒服,随时都会掉下去一般,时容禁不住抱紧身上的男人。 楚怀风咬着他耳垂,一会又去舔他耳后敏感的肌肤,低声道,“贵人真当我不知么,只是想听贵人自己说出来而已。容儿肯与他两那样做,便连说也不肯说给我听么。” 这委屈懊恼的语气还哪像个君主,可时容原本就是软硬通吃的温和性子,被他这一通软硬兼施下来,心中所剩无几的矜持被丢个一干二净。 “有什么好听的,”,时容喏喏说道,一边感到没脸见人地深埋在他胸前,“就,就是…他们一起…一块进来了——啊!” 一下极重的贯穿,时容呼吸一窒,心脏都要被顶出来。 楚怀风瞳孔的颜色更显沉黑,他一边大力cao弄那湿哒哒软乎乎的xiaoxue,一边追着他问,势要时容把那晚的yin乱情态吐个一干二净。 “一块进?他们是一起cao了贵人这里么?” 时容简直想挖个洞钻进去,羞愤不已,“是——是的,啊啊!” “这里这么紧,真的能吞下两根男人的东西吗?”,楚怀风咬住他下唇,伸手往那密不可分的地方又塞入两指。 “不,不要了!”,时容胀痛地摇头,要被欺负得哭出来了,小腹一阵阵地抽搐。 身子一轻,竟被抱了起来,丢到床上,又是一番无边春色。 被摁着做了两轮,时容受不住地求饶,“陛下…陛下——啊……唔嗯…我不行了…还答应了,答应了兄长晚上——” “答应了什么?”,楚怀风把他膝盖推到胸前按住,时容已经丢了几次,腿间粘腻湿润,前处射不出 什么了,半硬地搭在毛发里,随着cao干的律动轻晃。 “嗯……去,去看花灯…” “都多大的人了,还看花灯。”,楚怀风揉捏他玉茎,想再挤压出更多爱液。 时容戚起眉,眼睛失神地微睁,在威逼下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全身都沁着细密的热汗,床榻间兰香愈发浓郁。 “我…我没看过,所以求了哥哥带我去。”,激情过后,时容枕在他厚实的胸肌上,有气无力地道。 楚怀风心痛地搂紧他,也是,小太子从小就不得自由,现在总算可以去想去的地方了。只不过,时容那声哥哥实在是碍耳,太过亲密了,还很像luanlun。 这样想着,他就直说了,“你总是唤闫珉哥哥,就不觉得像是在luanlun吗?” 时容身体一僵,他又想起了洛珽让他喊兄长爹爹,天啊,这些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再说了,长兄如父,贵人这般唤法,和叫闫珉爹爹有什么两样?” “不,不要再说了!”,时容撑起身捂住他的嘴,脸上满是羞恼的红,“真是够了,陛下和洛珽都哪里来的龌蹉心思,兄长从小就照顾我,他是对我最好的人了,难道还当不起一声哥哥吗?” 楚怀风笑着捉开他的手,“那不就是长兄如父吗?” 啊啊啊!时容气死了,不想再理这些人了。 被安上luanlun罪名的气恼直到上轿出宫,都还没消,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什么“长兄如父”、“爹爹”,他现在还想不明白,兄长不就是兄长么,他喜欢叫哥哥有什么错,难不成楚怀风和洛珽也会叫自己兄长做爹爹、父亲吗。 轿子停下了,轿帘被拉开,闫珉满脸笑意地朝他伸手,“怎么这么晚,本来还打算和容儿去买糕点的。” 时容呆呆地看着他的俊脸,突然喊道,“爹爹。” 闫珉玉般的脸刹那间变得绯红,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说什么?”,慌张的模样,哪还有半分世家公子的尊贵清雅。 时容反应过来,抽了口凉气,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真该死,时容明白了,直到说了出来,他才发现这个称呼在爱人之间是多么yin荡暧昧。该死。 闫珉不说话了,他扶着时容下轿,两人拉着手,沉默地走着。 幸亏城中百姓都跑去看花灯了,这一段路没有什么人,不然闫珉脸上的红晕可就被瞧光了。 时容隔着面纱,看到兄长晕红的侧脸,突然说道,“你…你喜欢我这般唤你吗?”,他是真的想知道。 闫珉小声责备他,“这种话,日后不可在外头说。” “那就是可以在房里说么?” “也不可。”,闫珉不与他多言,直视前方,拉着他走得飞快。 时容小跑地跟上他步伐,“爹爹,走慢点,容儿走不快。” 闫珉猛地停住,时容惊呼一声撞上他后背。 “还看花灯么?”,时容糯糯问道。 闫珉伸手抱了他半饷,撩起面纱,捧着他的小脸用力亲了亲,“啵”的一声,“看,看完回府再收拾你。” 时容笑了起来,跳到他背上,要兄长背着他,不愿自己走路。 闫珉背着他走到皇城柳河边,楚怀风这个君主做得比临安王好多了,往日里,皇城百姓哪敢晚上出门,而现在,柳河边熙熙攘攘的都是人,各色花灯琳琅满目,有大金鱼、嫦娥奔月、守财童子,什么都有。 时容看得目不转睛,他没见过这些活生生的人间烟火,一时指着个花灯问兄长这是什么,一会又要去看看人家的灯谜。 看得累了,时间又不算太晚,闫珉带他到柳河附近一条小巷,里面都是卖糕点的摊子,看到以前经常光顾的小点,谁知老板无奈地摊手,说云片糕桂花糕都卖完,要收档了。 时容有些失落,但还是说道,“算了,我们回府吧。” 闫珉点头,两人一转身,就看见洛珽手里拿着几个纸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洛珽?你怎么在这?”,时容惊喜道。 洛珽晃了晃手上的包裹,“小殿下要糕点么,真不巧,最后的被微臣买了。” “是给我的吗?”,时容笑得眉眼弯弯。 洛珽唉了一声,摇头道,“还真不是,微臣打算拿回去,让府里的厨子按着做的。” 闫珉见时容马上就开始委屈了,笑道,“洛大人别逗他了,给他吧。” 洛珽嘲讽道,“殿下真是被宠得无法无天,都过18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我哪有。”,时容嘴上反驳,但暗想还真是,这三人平常可着劲地宠他,弄得自己现在动则就不高兴、撒娇,实在不像话。 洛珽把包裹抛到闫珉怀里,又去捏了捏时容的脸,道,“今夜有事,我先回了,你们慢慢逛吧。”,说着便上马走了。 回到闫府,闫珉把包裹里的点心糕点一一拿出来,放好在瓷碟上,在圆桌上漂亮地摆放。 时容就一直在他身后粘着,抱着他的腰,他也觉得自己幼稚,但又想粘着,脑里都是羞人的画面。 “容儿饿么,云片糕还好,但桂花糕是放不到明天了。” 时容脸挨着他后背,不愿放手,壮着胆子说了句,“容儿要爹爹喂。”,说罢,连脖子都红了。 闫珉身体一僵,把腰上的手拉开,转身把人锁到怀里,咬牙道,“到底是跟谁学的。” 闫珉坐上圆凳,让时容侧身坐在自己大腿上,两人亲亲密密地抱到一处。时容搂着他脖颈,猫一样地蹭他的脸,他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但见到正经的兄长被他撩拨得脸红羞赧,时容越来越明白楚怀风和洛珽为什么这么喜欢调戏自己。 “爹爹,容儿想吃桂花糕。”,果真脸红了,时容喜悦地亲他的脸,用鼻尖蹭他。 闫珉无法,拿过一块晶莹糕点,放到嘴里叼着,然后捏住他下巴,亲了上去。 桂花蜜的香气沁人心脾,时容羞怯地把舌头伸到闫珉嘴里,勾着他与自己舌尖相缠。 感到腿间被灼热硬物抵住,时容手伸进他衣衫,手掌贴着结实的胸膛,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太主动了,不应该这么主动的。手缓缓向下,是紧致结实的小腹,闫珉捉住他不安分的手腕,哑声道,“容儿在摸什么?” “我,我帮你…”,时容舔了舔嘴唇,桂花糕真的很甜。 “回房。” 他们纠缠着回到床上,衣衫掉了一路,等床帘终于被拉下时,两人都是赤裸的了。 时容看着他殷红粗大的下身,脸红得滴血,伸手圈住,轻轻的上下taonong。 闫珉由得他动作,双手来回抚摸他的肩背,好像永远也不能停止,嘴里含着他的舌尖。 手中的东西烫得厉害,时容等闫珉亲够他了,才慢慢地滑下去,低头舔了那东西一下,抬眸说道: “爹爹,你难受么?” 闫珉急喘地捉紧他的长发,低吼道,“不要再这样叫了。” 时容给他的回应是,把头部含进嘴里,舌尖抵着茎身上的青筋,慢慢地,把整根粗长的yinjing都纳入口中,茎头顶到喉咙深处。 口里的东西在兴奋地颤动,时容知道他的兄长很喜欢这样,吐出几寸,又全部吞入,帮他深喉。 闫珉熬不过这些,他气息不稳地喘着,手指插入时容的发间,无意识地把他的头往下按。 来来回回地弄了好久,时容的唇瓣都被茎身磨得很红,他“唔”的一声,把yinjing吐出来,看着闫珉委屈道,“爹爹为什么还没射?” 真是妖精。闫珉咬牙掐住他细腰,一个翻身,把人压到身下,“因为我想射到你里面。” “啊!”,xiaoxue被强硬地插入,时容眼泪都被逼出来。 他满脸绯红,双腿无力地敞开,嗯嗯啊啊的,闫珉吻住他,专心地大力挺动。 “嗯——唔!”,时容搂紧他,身子蓦地一僵,尽数xiele,点点白浊渐洒到两人小腹上。 闫珉也去了,时容喜欢他射在里面,胃里都是他的jingye,“爹,爹爹…这样会怀孕吗?” “会,”,闫珉与他四目相对,认真地道,“容儿的肚子很快就会变软,然后慢慢变大,别人都以为是肥了,年纪轻轻就发福,但其实里面有个娃娃。” “那娃娃要叫什么?”,时容痴痴地看着他,“如果容儿生不出娃娃,兄长会去找其他人生吗?” 称呼变回了兄长,时容真的在认真地问这个问题。 “不会。” 时容放心了,所有人都会骗他,兄长从来不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