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 2(H)
“…你、你喝醉了。” 惊刃蹙着眉,手搭在她肩膀上,想将柳染堤推开,却又有些不敢用力,“起来。” 柳染堤垂着眼睫,半咬着唇,那儿水水的,润润的,好似枚殷红的樱桃。 她摁着惊刃手腕,下身慢慢依过来,腿心间挨着她指节,因着看不见的缘故,便只能胡乱蹭了蹭。 牝户贴合着长指,浅浅的陷入些许,温度guntang,却没有任何湿润之感。 她没有动情。 柳染堤垂着头,半咬着唇,呼吸一下下打在脖颈,下身缓而慢地磨着她的指。 薄纱簌簌响着,柔软嫩rou贴合着指节,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她也能依稀勾勒出那处的形状。 两侧微微拢起,中心却又陷下道新月似的弧,被布料包裹着,藏住了隐秘之处。 这个姿势稍有些别扭,柳染堤不好使力,额间很快便沁出一层薄薄的汗,黏住几缕碎发。 太慢了,根本不够。 她喘着气,松开惊刃手腕,身子趴伏下来,用腿心压住腕间,细细地摩挲着。 “柳…柳姑娘,”惊刃人都傻了,愣愣地看着对方,“你这是……” “——闭嘴。” 柳染堤气息不稳,面颊烫的厉害,喘着气道:“你说干什么?” 耳际垂落一缕长发,恰好落在惊刃脖颈,好似白描的山水,指尖微抿,便染开墨般的痕。 “我让你…上我,你扭扭捏捏的…不肯动,说这说那的,太慢了。” 柳染堤抿着唇,一句话断成好几节,才勉强说完,“我就只能自己来。” 月色清冷,房间中只能听见她低而软的唤,惊刃手腕被压着,慢慢染上些零星水泽,又麻又痒。 她不由得抬了抬手,指节向上一顶,蓦然顶入湿润布料中,guntang水意霎时包裹了她,吸着她往里引。 柳染堤一个哆嗦,腰际软了半截,嗓子都哑了,委屈道:“你欺负人!” 她已经撑不住自己,上半身栽在惊刃怀中,呼吸中蕴着浅浅的酒气。 柳染堤靠在她肩膀上,胸膛轻轻起伏着,呢喃般说道:“你欺负人…唔……” “哗啦”一声响,柳染堤晕晕乎乎的,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眼前黑了黑。 待她迷糊地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被压在床榻上,有人挡在面前,背后是一片似水般流淌的月光。 一双手贴上面颊,当她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般,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眼角、眉梢,再到泛红的唇,柳染堤弯眉笑着,抬手抚着惊刃的手腕。 她微微张开唇,将那有些微湿润的食指吞入口中,小舌缠上指尖,软软地吞咽。 水声响在耳边,在漆黑深夜中好似放大了数倍,尤为清晰,听的人面红耳赤。 惊刃抽回手,那儿已经覆上层水泽,亮亮的,似乎还黏连着她的唇畔,不愿离开。 柳染堤双眼朦胧,半仰着头,在朦胧的光中,隐约望见了一双眼睛。 一双极为清澈、干净的眼睛,颜色浅淡,却比珠玉还要明亮几分。 “……jiejie。” 她的声音悄然落下,不复平时的冷漠,而是附着了低柔的眷恋,缓缓融化在自己耳畔。 柳染堤能听见自己心“噗通”猛地一跳,身躯溽软,纤骨都开始颤动。 “jiejie。”她低下头来吻自己,手拂开了肩侧白纱,覆上薄长的锁骨。 吻落在脖颈,湿润地咬着脉络,柳染堤气息愈发杂乱,不由自主地攒紧身下被褥。 那五指骨节明晰,苍白修长,是一双常年练剑,极有力量的手。 她触摸着自己,指腹处带着层薄茧,沿着脊骨向下抚去,一节又一节,顺着那微小的凹陷,将身子抬起些许。 惊刃动作很轻,可指尖带来的触感却极为强烈,轻易便能让她丢盔卸甲,勾出骨子深处的欲念。 “唔……”柳染堤喘着气,颤声说,“你…你帮帮我吧……” 她身子早就软了,长睫坠着水意,眼角染着胭脂般的红,乖顺地望着惊刃,像是只受惊了的小兔。 那小兔眨了眨漆黑的眼,慢慢依了过来,双臂绕过肩胛,将惊刃圈在怀中。 原本干燥的腿心早已溃不成军,水意洇透了布料,软绵绵地依上她手背,不知餍足地蹭了蹭。 衣裳被尽数剥离,簇簇堆叠在一旁,牝户也尽数露出,两瓣嫩rou微微闭合着,向外涌出些清液来。 指尖一勾,水意便缠了上来,再往里一顶,轻易便寻到xue口,浅浅没入半截。 “等…等等!” 柳染堤声音颤得厉害,耳廓处通红一片,慌慌张张地止住惊刃动作。 惊刃一愣,动作瞬间便停住了,乖乖巧巧地跪坐回在床边,一动不动,低头认错的模样。 柳染堤缓了一会,攒出口气来,轻声说:“换…换个位置…” 她眼睛太干净了。 柳染堤不敢看她,一旦望着她的眼睛,那些道不明的心绪便自心间滋生。 犹如滔天落雨、刺韧藤蔓,细细密密地缠住她,理不清、剪不断。 她闭上眼睛,用手肘撑着自己转了个方向,在惊刃面前趴下来。 乌发在被褥间流淌,她脖颈细长,肌肤盈白,腰身极柔软一弯,纤细双腿微微并拢,掩不住的万般风情。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但起码不用面对另一个人了。柳染堤将自己埋在枕头间,屏息等着对方的动作。 “jiejie……” 又是一声近在咫尺的“jiejie”,她轻轻咬在自己肩颈处,不疼,却叫热气吹进骨头里,浑身都烫了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抚过腰际,探入腿心间的位置,将阴阜轻轻拨开,在xue口慢慢徘徊、逡巡着。 一指探了进来,霎时便被xiaoxue紧密咬着,媚rou层层叠叠地贴合着她,缠着不愿她离开。 原来是这种感觉么。 柳染堤恍恍惚惚,思绪半浸在酒中,看什么都像是隔着层雾。 她还没处理好方才那点零星快感,长指忽然又捅进了几寸,尽数没入甬道中。 这次入的极深,仿佛将身子某个空缺的部位填满,转动着擦过媚rou,让她狠狠一颤。 柳染堤仰起头,细瘦肩胛绷紧,唇边溢出声软糯的喉音,“唔……” 长指在xuerou中反复抽插着,虽然没什么技巧,但胜在温柔与耐心。 水声簌簌蔓开,阵阵响在耳侧,掌心下的肌肤愈来愈烫,随着指节抽出,水泽也顺着腿心肆意流淌。 “快、快点,”柳染堤声音已然带了泣音,似欢愉,似求而不得的折磨,“我…我……” 指节猛地用力一顶,恰好顶到深处的那软rou时,她忽地绷紧腰身,战栗不止。 眼前像是有大片的光砸落,模模糊糊的染开一副画卷,雪霁天晴、朗朗疏光,美好的让人不敢触碰。 颤栗的渐渐平息,柳染堤缓了口气,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 牝户处黏腻、濡湿一片,连被褥都被洇了透,柳染堤从没这么丢脸过,将自己埋在枕头中不出声。 她还没说话呢,惊刃就抱着腰将她翻了过来,身子欺压而上,垂头望着她。 “jiejie……” 惊刃又在这么喊了,浅色的眼瞳中含着水意,轻声说:“我想看你。” 柳染堤心一颤,作势要去打她:“一次还没完,要造反是不是?” 她自诩武功天下第一,可谁知这刚刚覆顶的身子软的厉害,什么功夫、什么力道都使不上,轻飘飘地被惊刃握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