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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那就张开嘴叫给我听

    “你疯了?”何夕推开他,要下车去捡手机。

    何哲堵住他,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你才知道我疯了?”

    他灼热的气息就喷在何夕的脸上,让他感到厌恶的同时,又感到害怕。

    “何哲,我饿了,我要上去吃饭。”他握住何哲的手腕,他似乎预感到再这样激怒何哲会发生什么似的,服了软。

    “想吃饭?可以啊。”何哲松了手,随意地踢了一脚地上的手机。手机被踢到轮胎上,又弹了回来。他收回目光,抬眼看他,指了指车里,“进去,把裤子脱了。”

    “要是东西还在,咱俩就一块儿上去跟爸妈吃饭。”

    “怎么样?”他戏谑地看着何夕。

    何夕弯着腰站在车门口,双手把在车框上,听了他的话后,把着车框的手紧了又紧,咬紧了牙忍下自己的情绪。

    何哲见他这样反应,反而更加愉快,走近他,去握住他按在车框上的手,“你在发抖。你很冷吗?”他摩挲他的手背,挑起眼尾看着他。

    “你……”

    “嘘——”何哲竖起食指按在他的双唇上,打断他的话。然后贴近他,与他额头贴着额头,声音很轻,带着些倦懒,“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可以把嘴闭上一会儿么。”

    他把何夕推入车内,扶着已经被扳倒的副驾驶椅背,冲他抬了一下头,“把裤子脱了。”

    何夕咬着牙。

    何哲的样子很奇怪,跟很多次他生气的样子一摸一样。他用冷漠的语气和举止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地在心里盘算着他猜不到的东西。他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因为像这样场景他经历过很多次了。那些他冷漠之后带来的惩罚,他现在想起来还会脊背发凉。

    他坐在后排座椅上,避开他的目光,慢慢地脱掉了裤子。

    “背过去,跪在椅子上。”这个命令太冷了,何夕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扶着椅背跪到椅子上,背对着何哲,他微微低着头,因为怕碰到车顶。他光溜溜的双腿上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平角内裤。他回头看了一眼何哲,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咬着牙脱下了内裤。

    何哲靠在车边框上,不动声色地动了下喉结,然后以干涩的声音开了口。

    “这样看不清啊……”

    何夕咬紧了下唇,强烈的羞耻心让他伸向身后的双手的都在发抖。他握着自己的屁股,然后掰开露出那处给他看。

    “啊……自己弄干净了么。”何哲看着他那处,叹息般说道。

    他抬起一条腿蹬上车,“该怎么办才好……”,他抬手握住何夕的脚踝,食指在凸出的地方摩挲着。

    何夕不敢动弹,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但他无法选择,也无能为力。他只能颤抖着身体,等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发生。

    “那就让我重新弄脏吧。”他上了车,随手关上了车门。车门关上的同一时间,何夕的心脏也跟着颤了一下。

    车里亮着暖黄的灯,何哲压着他,握住他的yinjing,含吻他的耳垂,舔舐他的脖颈。他紧紧揽着何夕,感受他身体的颤抖,享受他忍耐不住而发出的哼声。

    他拉起何夕,脱掉他的校服,抚摸他的胸膛。他捻着他胸膛的凸起,与他贴在一起,“永远这么乖多好。”今天的何夕一反常态的乖顺,像只等待抚摸的猫咪一样窝在他的怀里。

    他捏着何夕,拇指在顶端搔刮了一下。

    “嗯……”何夕咬着下唇都忍不住轻哼出声。

    何哲又反复弄了几次,听着他的轻哼声,慢慢勾起嘴角,“舒服么。”

    身下被他抚摸得太过舒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尖端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传遍全身,而后全部汇聚到大脑。他紧咬着下唇,仿佛松开一点,他那被快感所控制的大脑会立刻命令自己的身体对何哲所做的一切作出反应。

    何哲的前戏做得一向很足,而他今天又是存了心的想让何夕舒服,于是近二十分钟他都在抚弄他的身体。

    何夕身体被他弄到极度敏感,只差一个刺激点,他就会张开口呻吟着射精。

    但何哲就是不给他所差的那一个刺激,总是给他似是而非的希望,而后又转向他处。

    yinjing被握在手里撸动,何夕舒服的眯起双眼,扬起脖颈靠在他的肩上咬唇忍耐。他的腰腹不自觉地上下起伏着,他的双手分别按在何哲的两条胳膊上支撑自己。

    “想射么。”何哲偏过头,舔舐他的颈侧。

    何夕点头回应他。

    何哲低下头去看握在他手中的yinjing,未经人事的颜色和顶端溢出的液体都在宣告着,这个人被他握在手里,这个人属于他。

    “那就张开嘴叫给我听。”

    他的手伸入他的口腔,捏着他的舌头玩弄,逼迫他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

    “啊……哈……”何夕皱起眉头承受扑面而来的快感。

    他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干净的少年声音,他常常代表班级或者学校去参加朗读比赛。但何哲觉得,这声音不应该拿去朗读,太浪费。

    这声音就该出现在他身下,用来给他叫床。

    何哲的喉结动了动,他咽下一口口水。

    他想起了何夕曾经邀请他去看的一场朗读比赛。那场比赛上何夕拿了冠军,朗读的内容是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了。让他记忆深刻的是那天何夕穿着的一身西装。半大的孩子穿着正式的西装站在聚光灯下,一脸严肃地拿着话筒看着台下。何哲还记得当时他有多么激动,他的心跳快极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目光已经追随着台上的何夕很久了。他想了很久,也许人人都有制服控。禁欲又高贵,美得想让人踏碎。

    “让我射……”何夕按住他握着自己yinjing的手,眯着眼睛扭过头去请求。

    “我要射……”他的声音很轻,伴着呼出的气息一起。他仍是眯着眼睛,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他的声音哑得不像样。

    何哲握着他,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他垂下眼睛看他,“该叫我什么?”

    何夕咬着下唇,他说不出口。

    多少次何哲按着他使劲浑身解数地弄他,就是为的让他说出那个该死的词。他从来都没说出口过,即使身体被带入极度舒适的高潮,他都不肯松口。

    何哲看着他,他知道他又在跟自己抗争了。

    无谓的抗争。何哲总是这样觉得,但是却从来没有赢过一次。

    “啊……”何夕已经快要了,他皱着眉毛扭动身体。他张着嘴呻吟,下唇被他咬的殷红。

    何哲还是不肯给他。

    他几乎流出眼泪,他越是想要忍耐,何哲就弄得越厉害。他咽呜着,终是受不住了。

    他在何哲怀里扭过身体去环他的脖子,他搂着何哲,带着哭腔喊他。

    “哥,我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