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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sao皇子接受万民朝拜时被阳具撑开sao屄

    “殿下,该起身了……殿下……”

    景秋白半睁开迷蒙的双眸,不耐烦地滚到床里侧睡,右手在床榻上乱摸却只试探到一片冰冷,原本身侧躺着的人已经不见了,他腾得一声坐起,将旁边正整合洗漱用品的连璧等人吓了一小跳,刚才就是他们在叫景秋白起床。

    涣散的眸光重新凝聚到地上立着的熟悉少年身上,九皇子面色缓和下来,放松身子靠在床间,懒洋洋地问:“什么时辰了?”

    这变脸速度让连璧愕然,看看,和小齐大人相处的这两个月,都让他们的殿下变成什么样了啊。连璧按捺下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认真回道:“回殿下,现在是丑时了。”丑时,也就是现代的半夜两三点,正是人陷入深度睡眠的时候。

    “丑时?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景秋白瞪了齐远一眼。

    齐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十分心虚。今日是四月十三上巳节,也是皇家围猎祭祖的日子。

    景秋白身为皇子自然也是要随景肃并其他皇子同去的,未来大约有十多天时间要在紫荆山皇家猎场中度过。

    朝中官员需达到三品才有资格参加上巳节祭祖,本来以齐远皇帝宠臣的身份倒是勉强有资格同去,可是坏就坏在,景琛言几个已视齐远为大敌,眼见着景肃如此重视这个小白脸,居然为他开罪了一个宠爱的皇子,那还了得?有心从中作梗,换着花样给自己的亲母父送男人,也是没谁了。

    而且全是文武双全的青年男子,绝对是景肃喜欢的类型,不是齐远这种病怏怏的小少年能比的,足够满足挑剔的皇帝陛下,绝不会像某人一样消极怠工。

    皇帝陛下让他侍寝是多大的恩赐啊,居然随随便便拿着根破毛笔糊弄过去,天下最尊贵的双儿躺在他身下,就像没看到一样,实在是可恶至极。你不珍惜,自然有人抢着替你珍惜。

    简而言之,景肃陛下身边有新人了,没有齐远的位置了,刚好齐远最近遇刺,不知是借口还是如何,景肃认为他才受了惊吓,此时不适合去猎场这种血腥的地方,让他趁着上巳节休沐呆在京城好好休养,就不用跟着了。

    这却难不倒景秋白。他不放心齐远离开那么久,有心与其同去,于是让手下一个身量肖似齐远的少年侍卫做替身,易容成齐远的模样留京,再将真正的齐远扮作随从带走,可谓是煞费苦心。

    昨夜,九皇子像往常一样偷溜出宫,本想直接将齐远打包带走,谁料见齐远一身标准的九皇子随从打扮,占有欲又发作了,缠着对方闹到了子夜才将将云散雨歇,直到刚才被叫起。

    这边,齐远自知理亏,在皇子娇嗔的视线中淡定地捋起袖子,开始为景秋白梳洗。现在回到月湖宫可能还能赶上个回笼觉,二人趁着夜色匆匆离去。

    鉴于景秋白给齐远安排的身份不过是普通侍从,自然是没资格与皇子同住主殿的,只好不舍地将人放到月湖宫内的一处偏远小屋,景秋白一步三回头,那小眼神哀怨的不得了,直到齐远醒悟,追回去将生气的小祖宗送到寝宫,盖上被子才算是勉强哄好了。

    沿路返回时遇到了几个衣着华丽的值夜双儿,皆无视了齐远,对这个穿着男子侍从服,形迹可疑之人视而不见,僵硬地戳在原地目送齐远离开。

    直到齐远已走出十丈多远,仍旧能感受到背后刺过来视线,其中一个双儿以为在这个距离下齐远是听不到的,幽幽一叹:“还以为是什么绝世美男子,竟能让殿下为了他冒着风险夜夜私会。没想到居然是如此——丑陋之辈!?”

    而且如果他们没看错的话,这位……被殿下养在宫外的外室,应该比九殿下还要矮些吧。身为男子却比双儿矮,这样真的好吗?又矮又丑,和他们昱朝第一美人的殿下真的般配吗??

    侍从们被齐远惊呆了,没留意远处的人影听闻此言脚下一滑,趔趄着站稳了才继续前进。

    齐远疑惑地摸了摸脸上覆着的易容面具,真的有那么丑吗?也就是个普通大众长相,不至于吧?

    剩余的双儿们纷纷附和,心情复杂,亏得他们还以为不近男色的九殿下终于开窍了,激动地揽下了为出宫幽会的主子打掩护的差事。可如今只要一想到齐远的尊容,整个人就有点不好了。

    于是,齐远只好顶着让自己倍感压力的一众诡异视线离去。

    .

    第二天,上巳节。

    不知是不是那几个双儿侍从被齐远的容貌伤透了心,齐远左等右等都没有等来接引自己的人。

    眼见着九皇子的侍从已在月湖宫门口集结,准备离去了。再等下去迟到了引来众人的关注就不好了,他这个偷渡过来的外来成员着实不该如此高调行事。

    齐远估摸着是景秋白事务繁忙,把他给忘了,纯属情有可原,于是自个儿寻了一处侍从队尾站了。

    机器还有停工修整的时间呢,而勤勤恳恳的齐大人活的比机器还要不如,十二个时辰轮轴转,全年无休。平日要去太学上差、应付景肃陛下,晚间回家还要伺候景秋白穿衣洗漱,好不容易遇到个休沐日却要陪上司出差,也是没谁了。

    他模仿力一流,学习侍从的模样也是手到擒来,敛眸垂首,做出一副极其低眉顺眼、谨小慎微的样子出来,走路都不抬头,只能看到贵人们的脚尖。紧紧跟着前人的脚步走走停停,没有任何突兀地融入其中,和久居深宫的侍从一模一样。

    本来他还担心伪装被识破,特意在鞋里倒了些沙子,想改变走路姿势。可是看上巳节盛况,估计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一个小小的低调侍从。

    下人们比主子起得早是理所当然之事。不过谁的人马来的早,谁的人马来的迟,其中却大有讲究,一般来说是和主子的地位、官职,还有受宠程度有关。

    比如齐远就看到大皇子的人比景秋白的人来的还要早,往常以他们的跋扈劲儿,就算所有皇子到齐了一起等着景晨韵,大家也不敢多说什么,谁叫人家是受宠的长子。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景晨韵受挫,他的下人们也只好一起担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景秋白才姗姗来迟,齐远愣愣地看着这个影帝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站了,一副怯懦不得宠的小可怜模样,显得既单纯又无害。

    那一瞬间,齐远突然有点理解对方为何总爱往宫外跑了,对景秋白来说,这种压制自身性格的伪装估计算不得轻松。宫内人多眼杂,可能是不想在休息的地方也带着面具过活吧,那样未免也太累了。

    见多了他撤下伪装,张扬跋扈、任性妄为的样子,这样俏生生立在人群中的小哑巴,就好像误入狼群的小白兔,对齐远这种得知真相的人来说甚是新奇有趣,怎么看怎么不习惯。

    景秋白正与一旁的双儿侍从打手势交流,而那人齐远却也熟悉,正是昨日吐槽过他相貌的一个。二人估计是多年的主仆,九皇子只偶尔抬手示意,在手心里写个字,对方立刻就能弄懂意思,也是十足的默契。

    那人的表情算不上好,一看就知道是挨训了。齐远看得眼皮直跳,忽而有种不妙的预感。果然,下一刻熟悉的倩影就向这边踱来,藕紫轻纱绕着鹅黄色皇子服翩跹飞舞,水眸中隐含的薄怒十分克制,俨然是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

    及臀长发半披半簪,斜斜没入一只琉璃簪子固定住,比起以往堪称朴素无华的打扮,一袭华丽宫装的景秋白无疑比平日更有气势,与跪着的易容版齐远对比鲜明。

    再加上艳光濯濯的容貌与尊贵的地位,一旁的齐远瞬间被众人酸溜溜的视线淹没,他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跟景秋白这样的人呆在一起,又怎么低调得起来。

    皓腕上带的几个金镯子细碎作响,景秋白慢悠悠地在齐远的队伍里挑出几人当近身侍从,在指向非齐远的人时,态度是rou眼可见的轻慢。

    要不是给齐远那厮打掩护,不想他那么引人注目,九皇子才懒得用不熟悉的人。本来他今日是让月湖宫的掌事连玉,亲自去接引齐远的,可是连玉对这个任务心生抗拒,踌躇着去迟了,刚好与齐远错过。皇子的贴身侍从是根据主子的时间来的,不需要像普通宫人那样早早列队集合,有足够的时间懒床,慢慢拾掇自己,还可以与景秋白一并行动。

    所以景秋白训斥连玉真的不亏,上巳节围猎结束后,连玉还要去教引司领五个板子,算是违抗主子命令的惩罚,可能不是多疼,但肯定没什么脸面就是了,人家心情当然不佳。

    景秋白烦闷地拧起柳眉,齐远虽暂无名分,但是,只要他一天未成婚,底下的人就该拿齐远当做九皇子夫来看待才是,景秋白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在为人出头,还为此惩罚了一个信任的心腹,只觉得连玉懈怠得厉害,再四嘱咐的事儿都能忘,确实该敲打敲打。

    这边的暗流某人还一无所知,景秋白貌似气得不轻,齐远暗暗叫苦,大庭广众之下还不好解释,只好趁跪地间隙冲着生气的小皇子使了个眼色,却完全被无视了。

    景秋白故意扭过头去,没过一会儿就当先绷不住了,鼓着小脸咬牙狠狠剜了齐远一眼,警告这个人不要再乱跑,要再找不到人,他就要以为齐远又出事了。到了那时,景秋白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哪怕这里是皇宫。

    齐远立刻微不可察地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只得了九皇子一声娇蛮的轻哼,认为齐远又在敷衍了。

    二人的交流虽隐晦,却瞒不过连玉的眼,实在是离得太近且早知二人jian情,想装没看到都做不到,只好暂时收拾掉郁闷的情绪,缓缓挪动步子,努力替主子打掩护,同时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周围的窥伺视线。

    在连玉暗自纠结齐远和重要的主子到底般不般配的无聊问题时,景肃陛下的座撵终于到了。文武百官纷纷跪地参拜,景秋白也收回与齐远传情的视线,忙并着其他皇子朝父皇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陛下万岁万万岁。”

    景秋白无法开口,那对着父皇时崇敬又孺慕的真情流露,完全看不出他其实刚才还在和父皇的男人调情,脸上没半点心虚之意。

    意料中的,景晨韵那个被勒令闭门思过的家伙也在,乌压压一大群人中就他裹得和过冬似的,眼眶红肿地低头跟在景肃身后。估计是刚刚抱住母父的大腿哭着求情认错了还是如何,景肃陛下心一软,就把他放出来了。

    齐远差点死在他手上,却只得了个禁闭,而且没关一月又后悔放了,这和没有惩罚有什么区别?怪不得不让齐远参加上巳节。

    九皇子美眸幽冷,景晨韵欠齐远和他的,是该亲手讨回来了。

    那边的父慈子孝还在继续,景肃环视几个容貌出色的皇子一圈,满意地摆手,示意众人平身,朝一旁不住轻咳的景晨韵道:“病了该在府中休养才是,紫荆山湿气重,夜间寒冷,若是病情加重如何是好。”

    景晨韵听到这话毛都要炸开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出去的机会,他敢留京休养吗?错过了上巳节,下次还不知有没有借口取消禁足。哪怕是腿断了,他也要一步步爬上紫荆山。

    也不知大皇子最近过得是什么日子,竟然病得如此严重,嗓音嘶哑的连景肃都听不下去了,“父皇不必挂心,不过是一点小小的风寒,儿臣无碍……咳咳……咳……”

    “好了好了,先不要说话,”景肃蹙眉打断了他,“路上叫御医来看看。“

    “是……”

    .

    越过阻隔的人群车马,齐远瞧见两个御医背着药箱钻进了景晨韵的车里,不由得微眯起眸子,唇边勾起的弧度极为讽刺。

    那位景晨韵殿下才不是病了,而是中了他和景秋白联合研制出的奇毒,这种毒初期发作容易被误解为伤寒。看来二皇子那边进展得相当顺利,毒发时间与预想中一模一样。

    九皇子的易容手段算高明的了,可是到底不是齐远真正的样貌,在做一些高难度表情时,就和面部神经重度失调的患者一样,僵硬又古怪,让他本就算不得好看的脸难看到扭曲。

    一旁同坐在九皇子座驾上驱车的侍从,偷偷挪了挪位置,远离了这个奇怪的人。

    真不知道九殿下是怎么选的人,现在贴身侍从的门槛已经这么低了吗?怎么什么人都能当选,九殿下也太宽厚仁慈了吧。

    忽然,一只纤细的手打开车门,连玉从帘幕后探出头来,隐晦地望了眼身后,再对上齐远时表情格外复杂,硬梆梆道:“殿下叫你进去。”说着就指出一人补上了齐远的空缺,跳下车步行,为二人腾出独处空间。

    “奴才参见九皇子殿下。”

    少年伪装后的声线比以往低沉了不少,但这不是重点,景秋白听到齐远特别的招呼声后,略略掀起眼皮,只觉得齐远的新自称怎么听怎么刺耳,蹙眉轻声道:“本殿的座驾隔音尚可,你无需伪装至此,依平日习惯对待我即可。”

    “坐到我身边来。”

    “是。”齐远顺从地应下,挨着景秋白一同坐在车内软塌上,“殿下召臣来所为何事?”

    “没事就不能召见你了吗?”景秋白挪过小几上盛放水晶葡萄的盘子递到齐远怀中,见对方立刻会意开始给自己剥皮,满意地枕在少年怀中张嘴接投喂,“嗯……不如荔枝好吃。”还是有点酸。

    “……”,齐远见景秋白不像有正事要说的样子,无语地给葡萄去核,堵住了那张小红嘴。

    所以众目睽睽之下叫他就是为了剥果子?这种事明明连玉才更适合吧。齐远进来时,可不止感受到了九皇子属下们的视线,“殿下如果没有别的事,臣就先走了。”

    “怎么?怕有人猜出你我二人的关系?”景秋白从背后搂住齐远,浑圆的乳球隔着衣料缓缓磨蹭齐远,感受到怀中少年的僵硬,景秋白好心情地眯起美眸,笑道:“他们要猜,就让他们猜去。”

    再说他们本来就是那种关系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齐远不能用真正的身份,难道现在用假身份也不行了。

    “本殿是一个正常的双儿,自然会像一般双儿那样……渴求情欲之事……”

    景秋白将藕臂架到齐远脖子上,慢慢收紧,就好像蜘蛛在捕获小虫子时一点点收紧蛛网。

    “我与自己的人欢爱,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景秋白这副理所当然地样子,倒是把齐远噎住了,“他们会惊异,是因为见得还不够多。等见惯你我长久在一处的样子,自然就没有好奇心了。”他的几个哥哥哪个不是一堆枕边人?

    齐远:“……”呵呵,别告诉他,景秋白的意思是想他以后也保留假身份,常在皇宫里偷情?

    不不,他坚决拒绝。

    景秋白见齐远毫无动静,趁机将人大力拽回,自己半跪在软垫上,努力欠起身子,扯散腰带,掀开代表皇子身份的繁复衣裙,露出里面的水蓝肚兜和白绸亵裤。

    美眸缓缓凑近齐远,温热的吐息全呵在齐远脸上,两团圆润的香奶更是隔在肚兜印在齐远胸前,顶端凸起的红樱清晰可见,随着景秋白的呼吸轻轻颤动。齐远眉头直跳,闭了闭眼,退后半步。

    “嗯?你躲什么?”,景秋白还嫌这姿势不够暧昧似的,好奇地伸出一根洁白的玉指将少年的下巴掰回,笑道:“你现在这副模样,本殿很是满意……”

    故意在齐远面上的面具接缝处来回抚摸,揭起一点皮,露出真容,再按回去。如此这番,乐此不疲。齐远现在比起原先可差多了。但,景秋白就是觉得无比顺眼。

    试想一下,若是景肃陛下那天在考场上遇到了这副模样的齐举人,怎会动了想将其收归裙下的别样心思?

    那这段碍眼的关系就不会存在了,景秋白真心觉得齐远还不如长得丑点、安全点,反正他以他的蛊毒之体也不会嫌弃皮相,省得到处招惹桃花。

    景秋白来回抚摸齐远的衣领,暗示道:“从皇宫行至紫荆山需要两个时辰呢,足够我们做一次了……啊——嗯~”

    齐远突然朝着怀中的娇软的身子扑了上去,狠狠吻住了小皇子喋喋不休的小嘴,用胯间已蓄势待发多时的铁棍磨了磨景秋白娇嫩的腿心。

    景秋白欲拒还迎地推了几把,见推不动也就随他去了,被齐远抵在车厢壁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驾车的侍从听到后面奇怪的响声眼皮微跳,硬着头皮对一旁的连玉道:“连掌事,您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连玉头都不抬,淡然答道:“别废话,驾你的车!若是马儿冲出队伍,撞倒了路边百姓,可要仔细殿下如何惩治你!”

    “是是……”车夫不敢再多话,忙挺直腰板,实则和连玉一起竖直了耳朵,暗搓搓地围观,生怕错过了什么动静。

    车内。

    “嗯……”红润的唇缝被翻来覆去的舔舐,齐远故意咬住景秋白娇俏的唇珠,将那一点碾磨地更加红肿,过多的香涎自合不拢的檀口中流出,被少年一一接住吸吮干净。

    大手钻进华丽的皇子服中,隔着绫子肚兜捏了捏那对在男人大掌中依旧不安分颤动的肥奶,顺着美好的双儿曲线滑到腰窝上,勾住肚兜的系带。

    “别……先别……”

    景秋白挡住齐远的手,挺着奶子,娇斥道:“你先把面具摘了。”他还是有点不习惯与现在的齐远做亲密之事,总有种被不熟悉的男子亵玩的不安,拢着奶子到处躲避大手的触碰,一副坚决不肯被登徒子玷污的贞烈模样,哪还能看出之前的sao浪样子。

    “是的,殿下。”齐远闷笑数声,见景秋白有恼羞成怒地预兆,忙依言扯下面具,恢复了那副俊美少年的样子,“还好如今不是盛夏,不然怕是有臣的苦头吃的。”

    易容是实用,就是面具太热又不透气,还得绷着表情,短时间倒不显,若是要长久穿戴着实算不得轻松。

    “……”,景秋白怔怔望向齐远,见对方连块手帕子都没有,粗糙地直接用袖子拭汗,不知怎地就取出袖中一方精巧的水色手绢,缓缓伸向齐远。

    “多谢殿下,嗯?”齐远拽了半天见对方没有松手的意思,疑惑地停下,下一刻景秋白倾身靠过来,泛着浅粉的光洁手指捻着丝绢覆上自己的侧脸,缓缓替齐远吸取汗水。

    齐远回避不及被景秋白按头擦汗,干笑着道:“这点小事怎敢劳烦殿下,还是让臣自己来吧。”

    “废话怎么那么多?”九皇子不耐烦地斜撇了他一眼,美人就连瞪人时也是万种风情,“本殿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齐远立时噤声,双手规规矩矩地环在主子的软腰上,绝对没有碰不该碰的地方,垂首等人停下,接住被揉成一团抛过来的水色手绢,只听小美人烦闷道:“送你了!”

    “是。”齐远没领会到对方话语里的嫌弃之意,大手握住皇子莹润的双肩,耐心诱哄,“那殿下还要继续先前之事吗?”

    “你再敢废话一句试试?”

    那人果然没有再废话,回应景秋白的只有一个蜻蜓点水般的浅吻,少年颜色浅淡的薄唇覆上景秋白的两瓣红润,不过只是浅尝辄止,后又退开半寸不到,就被不甚满意景秋白追了回去,重新拥吻在一处。

    不知是不是得知马车之外就是熙攘人群的缘故,景秋白今日明显比以往要激动不少,黏腻的水声从二人唇舌相触之处传来,不一会儿就被齐远吻得香汗淋漓,细细娇吟。

    上面与那条丁香小舌打得火热,齐远的手却也没闲着,抓着两团浑圆大奶玩弄,将弹跳出的乳球一角塞回肚兜,没忍住手痒,顺便掐了掐被玩弄得肿胀发硬的乳尖。

    “嗯~”,蹙起柳眉揪紧了胸前的水蓝肚兜,景秋白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目光涣散地望向身旁的少年,渴望被男子爱抚的天性让他不小心滚到齐远怀中,摆出一副由君采撷的姿势出来。

    被大手亵玩私处时也没了抗拒之心,甚至还配合少年的动作,任齐远除去了自己的亵裤,撩拨濡湿的yinchun。齐远握着手中那件几乎可以拧出水来的亵裤,好笑地挑眉,怪道景秋白方才如此急切,原来是下体两个yin洞发了大河了。

    欣赏到了九皇子下体此时的yin乱景象后,齐远也不急着除去对方的肚兜了,相反,还和没事人似的替人裹紧了华丽的皇子服,遮掩住那对丰盈饱满的大奶和外泄的春光。

    此时,九皇子上半身还是衣冠整齐的,甚至连臂上原先挽着的装饰性藕紫轻纱都被齐远找了回来,置于原位。然而,下半身却不着寸缕,绸裤裙子皆无一条。

    单手揽过景秋白的细腰,将人从软塌上半拖半抱到车窗边,顺手取了小几上的易容面具重新贴到脸上,恢复了那个不起眼的侍从样子。

    “殿下……”

    景秋白茫然抬首,不知齐远想做什么,怎么又易容了。水眸中被噬人情欲冲散的焦距,重新凝聚起来,齐远不论对谁都是一副唇角带笑的模样,哪怕是对着最低等的洒扫浆洗下人也没有半点架子,看起来脾性温和又好说话,实则心思莫测。

    加上现在易容状态连点表情都吝啬,更是令人难以看出深浅来。但,景秋白与之相处久了,自然较别人更了解几分。因此,小皇子没有错过少年眸中一闪而逝的促狭之色,内心打了个突,警铃大作。

    齐远捏住了对方的细腰将人置于胸前,景秋白本能的后退却不过只是让自己的后背更加贴近了身后人的温暖胸膛罢了,齐远轻啄了下怀中娇躯的粉颊,在那耳尖泛红的耳廓边轻声道:“乖。”那一瞬间居然还很温柔。

    然而,景秋白并不领情,或者说,齐远越是温柔,他就越是不安,正想开口训斥齐远不着调的举动,就被少年接下来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了。

    猝不及防地,齐远推开了车窗,一把拉开隔音用的厚重车帘。下一刻,看不见尽头的车队,紧跟着随侍的熟悉侍从,还有那些被仪仗队拦在路边、踮脚欣赏皇族出行盛况的熙攘百姓,一起撞到了景秋白面前!

    九皇子被花花绿绿的人影闪得头晕目眩,指尖冰凉刺骨。好在,维持小哑巴人设已经成了他十几年来的本能,几乎用尽了全部的理智才将尖叫声牢牢遏止在喉间,只有胸前的一双大奶被齐远气得激烈起伏。

    隔音是双向的,外面听不到景秋白这边的声音,同样的,景秋白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此时他才恍然发觉,原来自己居然连京城也没出去!

    这也难怪。上巳节人流量与前几月的花朝节相比也不逞多让,加上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仪仗多,侍从侍卫就更多了。哪怕京中已提前两个时辰疏散人群,挡不住想看热闹的百姓多,总不能不让他们上街,将人全部赶回家吧?

    总之,一大群人挤在节庆日一起出行,速度自然比不上独自驾车,这就造成了景秋白的误解。

    景秋白艳光四射的身影骤一出现,街边伫立的百姓立时惊呼,人群sao动起来,如被拎住了脖子似的,伸着头往景秋白的方向猛瞧。

    “那是九皇子殿下吧?生得如此美貌,又坐着皇子座驾,绝对错不了!”

    “咦?九殿下的车厢里怎么有其他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俺们村里的王员外出行时,还要带两个侍从打扇、捶腿呢!九皇子这样神仙似的人物,带几个伺候的又怎么了?”

    “卖烤鸭……刚出炉的新鲜脆皮鸭……”

    “……”

    “…………”

    一旁随行的侍从见景秋白掀开车帘,以为是有事吩咐,忙紧赶几步,恭肃道:“殿下有何吩咐?”

    “如何,殿下?”少年坏心眼的轻笑声与侍从的问询声几乎是同时响起,然而景秋白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连连摇头,不知道是回答谁的。

    ……不、不。

    红润的唇瓣无声开阖,什么声音也没发出,玉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没有写下任何短句的意思。侍从见九皇子并无吩咐,似乎只是想开窗通风,或者是想和百姓打个招呼,心下纳罕,还不待他想出什么,就被前头的连玉掌事一句话叫走了。

    “殿下,满意了吗?”

    景秋白无法看到身后少年眸中转瞬即逝的冷光,只感觉那双炽热的让他心弦巨颤的大手在自己的纤腰上来回流连,接着探入衣袍间,一把掀开了鹅黄色的华丽衣袍,露出藏在底下光裸的大腿与白腻的肥臀。

    齐远托住景秋白的臀rou将人抱起调整姿势,让怀中轻颤的双儿身子跪坐在车厢内的绒毯上,被齐远从后面压制住,半趴在窗边。

    窗外的百姓与侍从只能看到他们高贵的皇子殿下衣着齐整的上半身,却无法看到九皇子的下半身是如何放荡yin乱地骑在男人身上的。

    如斯美景,只有齐远能一人独享。

    坚硬的膝盖抵开双儿无助闭合的腿根,齐远知道景秋白不会放弃苦心经营的哑巴形象,绝对不会出言阻止,因此行事越来越肆无忌惮。

    大手不满足于仅仅在细腰、大腿上爱抚,逐渐向更敏感、私密的地带进发,他感受到景秋白开始小幅度地用翘臀磨蹭身后男人的下腹,似在催促着什么,齐远的唇角轻轻勾起弧度。

    景秋白不愧是极品yin娃sao妇,被底下的侍臣在万民面前如此凌辱,居然还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亦或者他就是生性yin乱,围观的人越多,反而会越兴奋?齐远眸光闪动,若是如此,那他正好成全这个sao妇。

    指节叩响了景秋白已在轮番前戏中自动开启的阴户,食指伸进濡湿的花道翻搅yin水,拇指蹂躏着阴蒂,没一会儿景秋白就摆臀晃奶地在齐远手中交代了出来,三处同时高潮。

    “殿下今日很是敏感,”齐远慢条斯理地取过刚才的手绢擦净掌心中的白浊与sao水,捧住对方的肥厚臀rou好一顿揉搓,轻笑道:“果然是受环境影响吗?”

    “呜呜……”

    不、不要……

    玉手攀上齐远的臂弯中缓缓收紧,景秋白转回小脸,无助地连连摇头,昳丽的美眸中水泽弥漫,眼角更是泛起艳色,一副快要被齐远欺负哭了的样子。

    齐远隐晦地亲了景秋白一口,眼神柔和,然而动作是一如往常的坚定,大手探入景秋白的衣内,掌心拢住两颗浑圆玉球,抚摸光滑的双儿娇躯,还没等景秋白放松下来,手指就寻到了肚兜系带,只一勾就将景秋白最私密的衣物解除。

    那对软绵绵的大肥兔子立时腾得一声跳了出来,似乎生怕主人再将它们束缚住,绵软的乳rou讨好的在齐远掌心里轻蹭。失了遮掩之物,双儿胸前的弧度更加丰满惑人,当然只是从齐远这色胚的角度来看,其他人离得太远,实在注意不到九皇子身上的细微处。

    沾着异香的方形肚兜掉在车厢里,再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拾起,齐远将肚兜和脏了的手绢一并垫在景秋白身下。

    九皇子可能是感受到了什么,玉颊羞怒各半,却没有阻止齐远的意思,高潮后的他比往常更脆弱,只轻轻动了动藕臂护住前胸,在齐远怀中挣动了几下。

    “啊——呜呜呜……”

    柔嫩的下体被大roubang残忍撑开,景秋白险些崩溃地失声尖叫,好在齐远早有准备,在进入花xue的一瞬间将景秋白拖过来压制在窗子底下,堵上了那张红润的小口,只余得些许压抑不住的柔媚呜咽声在二人唇齿间流转。

    景秋白就这样在仅有一层薄薄马车阻隔的京城闹市区被齐远jianyin了,而外面正是昱朝的文武大臣与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