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床上是捡尸的好地方
第二十八章 床上是捡尸的好地方 转过年来三月下旬,又是春花烂漫的时候,朱元璋也就格外的奋发抖擞,堪称是龙马精神。 韩林儿从前与他是君臣之分,对这个人的了解还不是很深,两个人只是塑料花的友谊,韩林儿曾经私心窃望两人间的这种情意虽然很虚假,但永远不分家,如今则不但是不分家,还真正合成了一家,自己就给这朱元璋衔回窝里来,整天推倒在这里,他那roubang如同有鱼鳔胶胶住在自己肠子里一样,想分开都不容易的,木工专用的鱼鳔胶啊! 给朱元璋在床上翻腾了这么一年多的时间,如今韩林儿是深深地领会到,枕边人的眼里是没有英雄的,朱元璋在外面无论怎样英明神武,在他眼里却不过是一个色欲熏心的yin贼,而且颇有一些怪癖。 比如说最近这几天,这人不知又在忙什么,每天深夜才能回来,早上天不亮就又起来离开了,本来对于自己这样一个能吃能睡的人来讲,这样的情形造成的自然结果便是早晚不相见,毕竟自己是不能晚睡早起的,晚上顶多到了二更四点,眼皮就睁不开了,早上的时候不见太阳是不能起来的。有时候韩林儿自己也觉得奇怪,要说自己在这里困着,虽然愁苦了一些,可是毕竟没什么要cao心费力的,吃的虽然不是豹胎猩唇驼峰熊掌,可是鸡鸭鱼rou也不曾断,韩林儿有时候摸摸自己的脸上,手上的rou感是很清晰的,因此自己为什么还整天这么好像受了多少辛苦一般? 朱元璋对此倒是很能解释:“年青人贪睡,这也是正常的。” 当时韩林儿听了他这句话,也是很挽回了一些面子,自己确实比朱元璋年轻,年轻了三百多天呢。 不过这朱元璋的体力也太鬼畜了,每次三更半夜地回来,自己已经睡得沉沉的,他还能把自己从被窝里挖出来,将一个睡得如同死尸一般的人两条腿打开,进进出出足有两刻钟时间才肯罢了,韩林儿每一次都是迷迷糊糊给他戳进肠子里去,半睡半醒地就和着,哼哼着只盼着他快点完事。说来也实在窝囊,本来睡得正香,突然间来了这么一下子,简直如同做噩梦一样,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本以为朱元璋的性子偏爱吃活rou,原来对这样疲沓绵软的居然也有胃口,真可以说是口味多样。 因此朱元璋的形象在韩林儿心目中一跌再跌,从起初的弑君罪人,到如今的色情狂魔,档次下降了不止一个等级,所以如果想要韩林儿将朱元璋看作是一个怎样高不可攀、充满神秘感的神祗,那实在是做不到啊。 这一天晚上,韩林儿正酣酣地睡着,忽然只觉得有人翻动自己的身体,然后就有一根灼热的棍棒慢慢地插进自己下体,他哼哼了两声,虽然没有立刻清醒过来,混沌的脑子里却已经有了个意识:朱元璋又来jian尸了。 韩林儿呜咽了几声,含混地说了两句:“我困了,让我睡啊……”那人却哪肯理他?直将棍棒一插到底,然后便抽动起来,韩林儿脑子糊涂,浑身无力,虽然不舒服,只是挣扎不动,况且又是干惯了的事,于是只能听之任之。 身上那人起初还比较和缓,过了一会儿那速度就快了起来,一下一下不住地猛力舂捣,韩林儿仍然是没有睁眼,喉咙里含糊地呜咽着,脑子里的想法向一个奇怪的方向飘去。想当年自己也曾经流窜于深山荒野,运气好的时候能够找到一座废弃的砖窑栖身,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就只能寻一个避风的山坳洞xue,在那里凑合一夜,山洞里面凉啊,第二天早上起来,觉得腿都有些隐隐地疼。 在那段时间,每晚入睡的时候最沉重的不是心情凄凉的问题,而是很担心会不会在睡梦中发生危险,豺狼虎豹他自然是担忧的,同样值得警惕的还有人,很怕有人劫财害命,毕竟自己虽然落魄,包袱里面还是放了一些银两的,白莲会首的儿子逃难,身上不带点钱哪行? 可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给他的大脑中又塞了一点新的东西,韩林儿忽然想到,假如自己当年在那荒郊野岭遇到的不是劫匪,而是采花贼,又该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那恐怕就是,深夜时分,当自己齁齁地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上一阵发沉,仿佛有个麻袋装了土压在自己身上。虽然知道事情不太对劲,然而因为白天逃窜了一天,此时实在累了,因此便沉沉地愣是不愿意醒过来,想着或许是着了梦魇,过一会儿自己就好了,哪知接下来身上的重量不但没有减轻,自己的裤子还仿佛给人脱了下去。 本来那逃亡的人实在累极了,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也仍然懵懵懂懂的,“但愿长睡不愿醒”,然而下一刻下体传来的刺痛却让自己实在无法再装死,于是睡在山间的年轻小伙儿猛然间惊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星光之下,一个如同黑铁塔一般的大汉正压在自己身上,吭哧吭哧地将他下面那个脏东西塞到自己屁股门子里去,就是这东西撑得自己屁眼儿生疼,仿佛要将那地方生生撕裂一般。自己两条腿上也已经光溜溜的,裤子都丢在一边,山风嗖嗖地吹过,难怪方才做梦天上突然下雨的样子。 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当然要叫喊,然而自己刚叫了两声,就给那人拿衣服堵了嘴,再叫喊不出来,自己挣扎着想要反抗,然而却被那恶棍将两只手狠狠抓住,动弹不得。自己虽然已经二十岁,也是成年了,可是刚刚长成的男子却又怎么能够和一个三十几岁的壮汉相比?自己这个年纪用一句文词儿都得叫做“弱冠”,而身上这个人则显然是已经历了多年艰苦的体力劳动,秋季这么凉的天,他上身只穿了一个小褂儿,还敞着怀儿,半点不觉得冷的,胳膊上的肌rou疙里疙瘩,在月光下泛着油光,仿佛铁铸的一样。 果然,那狂徒恶狠狠威胁道:“小子,你放聪明一点,老老实实给我jian一回,我爽够了就放你走,否则俺可是要使出打铁的力气来打你,这么大个儿的拳头你看看受不受得住?” 自己给他这样一吓,哪还敢动?再说也确实动弹不得,那莽汉二百斤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已经让自己喘不过气来,若是他再使一些力气,狠狠往下一坐,自己就要给他把黄子都压出来,那可就压死了自己。这荒凉的地方白天都少有人经过,到了晚上更加不会有行人来搭救自己,因此只能忍着下体那疼,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当一个石塔座子,一心只盼他快点完了事放过自己,至于屁股上流血?这种时候怎么还顾得上呢! 韩林儿吓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一下子全都清醒了,身体发抖一时间又是推胳膊又是蹬腿,朱元璋果然如同梦境里那人一样,擒拿住了自己的两只手按在枕头上,笑着问:“怎么了?做噩梦了么?往常都是迷迷糊糊软绵绵的,手脚动几下也就罢了,今儿怎的忽然好像给蝎子蜇了一般?” 韩林儿这时候终于彻底明白了过来,晓得如今那捡尸的人是朱元璋,身上的力气便很快就xiele,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朱元璋今儿晚上兴致特别好,半点不肯放松,连连猛捣着他的菊花心,如同后世的锦衣卫审问犯人一般逼问不休,韩林儿熬刑不过,只得说了。 朱元璋听了咯咯直乐,替他发挥道:“你这还算好的哩,若是有那刻薄歹毒的,在月光下看清了你的脸,发现你就是老明王的儿子小明王,他起初也不说破,先是拿好话稳住了你,道是你乖乖给他睡一下,他干完了便自去了,‘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结果他发起疯来将你整干了半夜,弄到人几乎死过去一样,他再将你绑了送到县衙里请功受赏,不但是白嫖,还得了赏银,到了那时你死刑犯的重枷锢身,还能告他曾经jian污过你不成?纵然你再怎样喊冤,县太爷也不理的。” 韩林儿听他这样一说,登时吓得一身冷汗,真不愧是朱元璋,着实心狠手辣,连这些都给他想到了。照这样一看,自己倘若只是给人强暴倒还是好的,最怕的就是这种被人鸡jian之后,还要将自己如同一个大礼包一样送去衙门,那可是彻底的吹灯拔蜡,当真无情无义得很了,毕竟自己都已经陪他睡过了o(╥﹏╥)o “啊~!不不要啊!……” 见韩林儿惊恐地叫了起来,身子不住地发抖,朱元璋微微一笑,抚摸着他的胸脯儿,说道:“不必担心,如今你在我这里,自然不会有这样的危险,在我的地方,绝不会有人拿了你去告官的,只要你肯安心在这里,我定然保你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韩林儿听了他这一番颇有些许诺一般的话,一时间也当真有一点安慰,毕竟朱元璋只是将自己关在这里逼jian,并没有把自己送到元朝官府千刀万剐,还算是好的,然而过了一会儿他才明白过来,自己在这里稳定倒是稳定了,不过却跟躺在棺材里似的,简直就是活着的死人。 朱元璋笑着又和他说:“你今儿顺从一些,不要和我闹,陈友谅马上就来了,我也是今晚最后一次陪你,明儿便要出城迎战,得有几天不能和你一起。” 韩林儿一听这话,又是一个激灵,陈友谅来了啊,难怪朱元璋这么多天都如此忙碌,看他这么隆重,那位陈汉王这一次的架势肯定不小,不过也难怪,毕竟把人家的池州给端了,整整三千降兵都当了性奴,陈友谅性如烈火,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不要说是陈友谅,就算是自己,也觉得这事太过分了一点。 朱元璋这时在他身上咯咯笑道:“我的小殿下,你一激动起来,这菩萨肛肠就更慈悲了,这般抱紧人世,让人好不快活!” 第二天清晨,江面上的薄雾还没有散去,一艘巨大的战舰上,没有悲悯心和永不满足的优秀领导人陈友谅正站在舰首,淡青色的雾气之中,他仿佛看到了应天府那青色城墙的影子,虽然是兜了一个圈子,然而自己很快就要在这里与朱元璋决一死战,彻底消灭这个心头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