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继子归国,目睹被父亲cao弄呻吟的小妈
岑望从封闭了大半个月的联校集训里灰头土脸地放出来时,手机里攒下的消息几乎可以排成一个连了,国内的狐朋狗友们纷纷发来贺电,假惺惺地祝贺他……喜迎新妈? 艹。 岑望划开手机,热搜首页的消息铺天盖地,从第一到第五的热搜排行都代表了同一个意思。 陆烟烟,自己zqsg粉过的唯一一个小明星,马上就要成为狗比老男人的老婆,自己的后妈。 艹艹艹。 握着手机的手指变得冰凉,他想起自己进去集训前对着男人言辞激烈的对抗,想起男人言简意赅的回应。 【无所谓,我会让你听话回来的。】 自己粉着一个小idol的事情男人动动手指就能查清,岑望拽着耳机线,拧巴巴的线团缠在一起,像少年人藏不住的惊惶。“是我害了……她么?”岑望不敢深想,他每次踌躇许久写下的喜爱,辗转多人精准送到她手上的期待,过分外露的追逐……是不是…成为她被男人注意到的推手? 岑景生说得对,他会让他听话回去的。岑望订了最近的一班飞机,落地时却已经错过那场荒唐的婚宴,深夜里安静的别墅,一两扇亮着的窗薄薄地透出些光,像扯着阴色的獠牙,无声地嘲讽着他。 嘲笑他两天没换的皱巴巴的卫衣,嘲笑他眉目疲倦,却依旧阻止不了任何事,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太空太大的别墅,被允许通过的人几乎发不出太大的声响。岑望用许久不用的门卡刷开别墅的大门,整理干净的大厅满着月色,楼道的灯亮着,他乞求他们不在这,至少不要是今天。 他像个卑劣的窥探者,一步一步走进恶龙为他特意展示的舞台。主卧灯是暖色,门半开着泄出一片光影肆无忌惮,软绵绵的呻吟和男人低哑的调笑那样明显。 她带着颤音的音色很飘渺,但岑望的心阴冷地一坠,是她。 他看过她所有访谈,听过她稚嫩的清唱,记得她回答主持人的每一个问题时的断句。 空气那样黏腻,似有若无的香气挠着他的鼻尖,岑望想起半年多前自己偷偷溜去的见面会,陆烟烟握着自己的手短短的几秒间,闪亮的喜悦和她带着笑的眼睛,是他独自藏匿许久的快乐。 岑望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它有了自己的意愿,推着他这个不成器的主人公站到岑景生希望他看见的观众席上。 她穿着蕾丝露肩的小可爱,纯白,皱巴巴的蕾丝和她奶色的肌肤衬在一起,拉扯着偷窥的人的视线,腰线微颤,又惹人爱怜,rou在男人的指尖流动,轻易掐出深红浅红的痕迹。 他知道她很白,不知道原来在这样的距离下看见的她,也是这样的白。 戴好的兔耳耷拉下一半,藏在黑色的发里,兔尾巴尖湿漉漉粘腻,被身后的人笑着拉扯。膝盖被磨擦成红粉,倒像是人偶肢节刻意点缀的活色生香。 “慢……慢点……”低低的叹息咬着消失的呻吟尾音,分不出是谁的音线。深色的性器撑大了那小小的粉xue,边缘还是粉白,中间却已经生出些殷红,应该是被人狠狠欺负过了,岑望靠着墙,恨起了自己的视力,将交叠的两个人影看得那样清晰,她腿根沾染的水渍被男人的胯凿出清脆的声响,追着两人的喘息,一下一下,震着他的耳膜。 “刚不是sao得很,让我动?”岑景生的嗓音带着笑意,拍了拍掌下的软rou,紧紧咬着他jiba的甬道敏感地随着他的动作收缩,让他满意地喂叹一声,吻住了急促喘息的陆烟烟。 “哈…唔……坏……”粉嫩的舌尖滑溜溜地缠上男人,陆烟烟热得很,被欲色填得满当的大脑只余下本能的顺从,勾着岑景生的舌头一同嬉戏,吻出细细的水声,啾啾的羞怯,她胆子大了几分,娇娇地腻他的使坏。 岑景生不在意她的嗔骂,咬着她果冻般的唇,不着痕迹地将她掉了个方向,骨节分明的五指从臀尖滑到腿弯,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带着得逞的几分笃定,啪啪地干她嫩生生的xue,将她染着yin液的两瓣yinchun撞成更深,更yin靡可怜的颜色。 兔尾巴抵在床单上,滑顺的白毛揉的凌乱,陆烟烟的手不知道该往哪放,被岑景生拉到他的臂膀处,于是细白的五指按着男人硬邦邦的肱二头肌,时不时随着呻吟加深了几分力道。 她滑腻的两坨软rou被自己的手臂卡在当中,拢出乱晃的丰盈,很好看,所以岑景生离开她的唇,咬上其中一颗红点,用舌尖轻轻地逗弄,搔得陆烟烟臊红一片,迷茫的瞳孔湿漉漉的水色更加明显。 “好多水,都流出来了。”他动着腰,陈述事实,温热的yin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一点,又被男人挤压冲撞的roubang塞进去,“咕啾咕啾”。 欲望该是热的,暖烘烘的燥意和爱人温热的肌肤。 岑望裤裆里的东西硬着,可他咬着牙,觉得冷。 他输了。 被生母带到那男人身边,母亲温柔美丽的眉目间久散不去的疲惫随着她的松手道别散去,他仰起头望着那个养尊处优又意气风发的男人,从那天起,他就没走出过他强势的阴影。 他不喜欢那些大人们似是而非的夸奖,叙着不存在的旧,嘘寒问暖假情假意。 也不喜欢所谓的同龄人脸上似有若无的看轻,却还要强笑着恭维,喊他哥哥或弟弟。 他在那些灯火通明的宴会上感到窒息,剪裁良好的正装箍住了他,热烈的交谈细听之下冷的很,他想回家,回到咬着绿豆冰懒洋洋看圣斗士星矢的家,而不是眼前这个精美的画框裱着的宴会。 他逃了很久。 “不喜欢今天的宴会?”他躲在书房中看书时被男人轻而易举地逮到了,“下面还有客人。”他名头上的父亲衣冠楚楚,居高临下的看着角落里的他,酒杯被他放在书架上,脆响一声。 彼时还是个孩子的他挠着纸张,听不出男人的喜怒而不敢说话。头顶却被男人按了按,尚未感到一丝温度,男人便收回了手,端起酒杯转身离去。“你是我的儿子,你会喜欢的。” 他那样笃定。冷眼看着自己拙劣地逃跑了好几年,再轻而易举地按着他的死xue捉他回来,夸耀着权势的力量。 注意到陆烟烟像是偶然,岑望心里却修饰成命运的必然。顶着那个男人继承人的名号逃得狼狈的日子,他把自己为数不多的热烈喜爱都倾诉给她,她的笑容让他有了力量,她的鼓励曾让他鼓噪不安的心变得平静,一直到今天,一直到今夜。 岑望牙根咬得发酸,却控制着呼吸,不想让房间里的她听见不该听见的声响。下腹涨得发痛,但他固执地不碰,不知道是在守着最后一点什么。 这个屋子金碧辉煌,装得下站在权势中心的人,也装点得下别人珍藏的美丽,还埋着数不清的肮脏。 呻吟的语调已经攀升到顶端,他听见烟烟随着男人的冲撞愈发绵软的颤音,细长的腿没有着力点地晃动,圆圆的脚趾可爱地蜷缩。 她在这样的场合依旧跟不上节奏,男人捣着她的软rou,越来越快。 岑景生看着身下软得近乎化开的少女,余光里角落的阴影已经僵硬了很久,他眯起眼算了算他赶过来的时间。 看来陆烟烟在他心里确实很重要。 “阿……岑先生…嗯…好舒服……”陆烟烟迷瞪瞪地喊,双臂已经没有力气,软在床上揪着被单,指尖红红惹人怜爱,岑景生喜欢她被cao的乖乖软腻的模样,五指挤进她的掌心,扣住她小小的手。 jiba被温热的甬道一点点缩紧,快感催促他入得更深,又湿又暖的rou壁泡着yin液,勾着他的roubang不放,过分粗长的yinjing在陆烟烟薄薄的腰腹顶出一点痕迹,他看出些兴味,愈发往里冲撞用力,“不…好深……痒……阿阿……cao我…好棒……” 岑景生在她这一纸纯白上画出了自己的痕迹,陆烟烟yin浪的话语天真又直白,总是霭色沉沉的男人勾了勾唇角,抵着令她酸软的点抽插不断,想听她更多。交缠的十指沁出些黏腻的粘连感,他无谓地攥得更紧,直把她顶的嘤嘤哭叫,双腿绞紧了男人的腰,雪白和蜜色交织,“不行……唔……受、受不了了……阿阿阿阿……”男人埋在深处的roubang被痉挛的rou壁绞到极致,他喘息着,迟疑了一瞬,将roubang拔出来,白浊的jingye涂在她的小腹上。 陆烟烟又困又倦,擦掉那些脏污的痕迹后撑不了多久便沉沉入睡了,岑景生关灯,倚在床边抽了根烟,角落里的阴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 他比起年轻时已经耐心了许多,自认给了他足够的自由了。 夜还长,他看了眼鬓发微湿的女人,年轻的皮rou散着温暖的热度,他掠开床单一角,亦陷入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