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包厢内xue棒紧贴yin液喷溅/岑太太!?
陆烟烟的纱裙已经污了。 纯白的内裤被褪到膝盖,随着她腰肢的弓起颤动一点点滑到脚腕,了无声息地落到地上,岑景生抽出被浸湿的手指,随手擦在了卷到肋骨下的裙摆上,黑灰色的细纱沁湿了长长的一尾,在包厢浮夸的暖黄色灯光下乍眼看去像是星泪点点。 “倒是敏感。”高潮的余韵让陆烟烟只顾得上喘息,半张的唇,细细的舌尖看着温软。年轻的女孩在他掌下窜逃,忍耐,逢迎,沉沦,让岑景生过于强盛的掌控欲被奇妙地安抚了。原本只打算先吃点小菜,却未曾想小菜变成了勾人食欲的诱人甜点。 “会舔吗?”岑景生抽出腰带,胯间隆起一团,陆烟烟眯着眼看去,瞳孔禁不住地放大了一瞬,自己纸上谈兵的经验哪里吃得消眼前这…可男人已经微微皱起了眉头,陆烟烟下意识地直起身,跪坐在站在床边的男人眼前,低着头将手贴上隆起的地方,在岑景生的胯部轻轻摩挲。 拉链拉的慢。他看着捏着自己拉链的烟烟手腕轻颤,手捏过她的下巴,手指顺势塞进了她的唇隙,不轻不重地按着那根软滑的粉舌。 微凉的手贴上那昂扬的物事,陆烟烟虽然舞跳的一般,身体的柔韧性却很好,腰是软的,腿是软的,就连掌心的那层薄rou,都嫩生生让人意动,陆烟烟五指拢不满,生疏地撸动着眼前的roubang,紫黑的rou棍触感很微妙,很快顶端就有液体渗出,流到柱身,滑过掌心,很快生出了些“咕啾咕啾”的恼人声响。陆烟烟听得耳热,脸上浮起酡红。 硬的,又好大。她心里默默地丈量。她指尖蹭过guitou上的小眼,听见男人满足的叹息。撸出来,应该也不难吧? 可在她唇间胡闹的手指像是悉听她的逃避之心,搅着舌头的手指轻轻滑过上颚,勾勒一道清晰的麻痒,岑景生收回了手,手捏上陆烟烟的手腕,让她掌间的rou棍避无可避地戳上她的唇瓣。 “用舌头。” “唔。”陆烟烟闭着唇闷闷地应了声,腥气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在鼻尖萦绕,让陆烟烟想推开眼前的硬物。 想想罢了。 她伸出舌尖,在男人的jiba上轻轻地舔了舔。用着小猫舔牛奶般的姿态,甚至因为技艺生疏顾不上呼吸,鼻息变得含糊,绵绵软软的挠人。有点咸,陆烟烟勉强接受了jiba的味道,开始沿着柱身上下舔舐,犹犹豫豫地含住了一侧囊袋,惹得岑景生捏住了她的后颈。 “吞进去,牙齿收好了。” 不知道灯光下她的脸红会不会太明显?陆烟烟憋红了脸,含住了圆圆的guitou,舌尖抵在它顶端,羞耻心和不适感让她眼角沁出泪珠,“唔…太大了…岑、岑先生……我…唔……”断断续续的话语都被湮没在男人突然的抽送,陆烟烟压着舌,roubang太过粗大,让她唇角都被挤出些微涎液,湿湿滑滑的,沿着下巴往下流,她惦记着不让男人的roubang撞上她的牙齿,控制不住眼角的泪意,泪水在男人肆无忌惮的冲撞下,可怜巴巴地流满脸颊。“岑先生……” 岑景生听出她的讨饶,眼前陆烟烟已经被撞得撑不住跪姿,坐在床边撑着自己不被撞退,雪白的腿绷得紧紧的,线条分明催得邪欲更加肆虐。 他难得心软,抽出湿淋淋的roubang,把呓喘不断的陆烟烟转过去,让她跪在床上,肥软的臀翘起来,rou嘟嘟的惹眼,roubang赤裸裸地撞上她光裸的腿间,在她湿滑的xue口色情地慢慢挤弄。先前刚被男人用手抚慰过一次的花xue像是被roubang的热度感染,迫不及待地发了烫,花核也突突地微跳,陆烟烟止不住瑟缩了一下,拧紧了床单。 “放心,今天不插你的逼。”岑景生坐在沙发上时西装革履甚至有几分文质彬彬的雅气,此时沙哑着嗓音说得粗鄙,褪去西装的装点,裸露的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和壮硕身躯带来的攻击性,就像一头巨大的猛兽。 陆烟烟白,yinchun色泽亦很浅,白粉的yinchun被紫黑的jiba顶的往两边分开,酥麻的快感让陆烟烟的腰一阵阵酸软,塌着腰,却显得臀rou更圆更饱满,落在男人掌心像揉两团柔软的面。 “还以为你们跳舞的身上都没什么rou。现在看来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上了。” 陆烟烟听见男人调笑般的称谓,第一次软绵绵地反驳了一句,“别……嗯……不是跳舞的…是偶像……” “嗯?都一样。”岑景生并紧了她的腿,贴着花xue感受着她细嫩的腿rou,guitou剐着xue口,yinhe颤动,陆烟烟的身也颤抖。 “嗯…阿……痒、太…阿阿…”嗓音变得甜腻腻,控制不住扬高的尾音却被男人捂住了唇,岑景生的身形完全罩住了身下的女人,说话时气流贴着热烫的耳廓,“别着急。” 骤然被剥夺的快感紧着陆烟烟的感官,白嫩的臀忍不住往后靠,夹紧了rou棍,倒像是追着roubang找cao,sao得让人心底发痒,“岑先生……想、想要……嗯…快……”紧贴的性器已经搅出yin液交缠的水声,和男人挺身囊袋拍在臀rou上的“啪啪”声连绵不断,灼热的快意炙烧着陆烟烟的理智边缘,好几次guitou滑过xue口,陆烟烟几乎以为岑景生的roubang即将冲撞进去了,却只是贴着律动,抽插,xue口满溢透明的yin水坠到床单上,一层层晕湿。 “阿…舒服……好舒服……”陆烟烟迷迷茫茫地承受着,在她先前的人生从来没有过这样恼人的感受,酥麻到极致的快乐,放任自己随快感沉浮的自由。 “小逼舒服吗?爽不爽?”岑景生撕了儒雅高高在上的皮,一下一下地撞着,臀rou被撞得一波一波颤,rou棍捣得腿rou泥泞不堪。 舒服吗?舒服阿……并着的腿抖得不成样子,为了穿着裙子好看而贴的乳贴已经被汗浸失了黏度,散落到不知何处,硬挺的乳尖如今随着男人的律动隔着衣服在床上摩擦,燥的痒,湿的胯。 花唇的rou又软又烫,被磨成了妍丽的红,xue道里的收缩攥紧了陆烟烟全部的神经,连腿间有些火辣的疼痛都被掩盖,只惦记着情潮涌动的欢愉,“好舒服……爽…岑先生……阿…还要……” 理智一旦松了阀,yin言浪语也放肆地媚叫出声。 岑景生咬住了她的后颈,粗糙的舌来回舔着那块软rou,将它吮得发红,抽送越来越用力,感受着娇软的rou挤压着jiba,温热的yin液一遍遍流过roubang。“夹紧。”不用他吩咐,陆烟烟也已经在一波波的刺激下忍不住绷紧了腿,蹭在床单的脚趾紧紧蜷缩。男人被夹得一阵舒爽,roubang微跳,狠狠地磨过那颗红肿的yinhe“阿阿阿…到了……嗯……好棒…啊啊啊……”岑景生闷哼一声,白浊的jingye射在嫣红的xue口,顺着腿根流得yin靡。 陆烟烟恍惚了好一会儿,感觉到腿间的微凉,才注意到自己撅着臀的yin浪姿势,背着手去拉裙摆。 “别扯了,我让人送新的。” 细微的烟味丝丝缕缕,热意过后,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生了些鸡皮疙瘩,让陆烟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男人的话。zuoai结束的时候,都会这么尴尬的吗?她不知道该不该问条件,还是该先问时间和次数。 或者人家不满意呢,刚才都没有进…进来。 真是一笔糊涂账。林烟烟却听男人平淡的话语,“回去收拾东西,住到我那边。” 她脸上的惊愕不似作伪,又取悦了岑景生。“没有意外的话,你就是岑太太了。” ……什么?岑太太!? 直到被司机送回自己的住所,重新坐在破旧沙发上时,陆烟烟依旧没想明白男人的想法。 糊涂过后,陆烟烟扪心自问。 会拒绝吗?……不会。 和自己一开始的意图……好像也差别不大。 所以,所以。 铺天盖地的婚讯登满了报刊,陆烟烟糊里糊涂地完成婚宴,糊里糊涂地结束晚会。 岑景生已经面对过父母双亡,因此也没有白发银丝的老太太出来制止她嫁入岑家。甚至岑景生的儿子也在国外晃荡,听说已经五六年不曾回来了。成为人家后母的尴尬好像也只是杞人忧天。陆烟烟成为非常有钱的岑太太,一路顺利得简直像开了挂的游戏进程。 直到新婚夜,坐在床边,陆烟烟心里都忍不住期待有人跳出来阻拦一下这场荒谬的婚礼。不是她不愿意这场婚姻,而是诡异的顺利让她有种缺少了仪式感般的疑惑。 如今在和她相处一室在浴室洗漱的男人,法律意义上已经是她的合法丈夫了,虽然他们从认识到结婚见过的次数十指可数,虽然他们相差近20岁,虽然她正处本不可能拿到结婚证的年龄。陆烟烟看了眼指间的钻戒,璀璨耀眼。 和昂贵。 岑景生虽然不知道图的什么,但她那些沉闷的负担,压得她喘不过气的现实,在资本面前都被轻易地抹去了,老男人大方地答应她婚后依旧能继续自己的工作,陆烟烟用不自由换取了另一种自由。 是别人都羡慕的好运吧? 浴室的水声渐低,陆烟烟望着床边剩下的小玩意,胡思乱想而压下的燥意卷土重来,而她已经没有时间磨蹭了。 最容易接受的是粉白的兔耳朵,为了综艺效果她带过不少次。纯白蕾丝的半透内衣,咬咬牙也可以穿上,但那截毛茸茸,粉嘟嘟分兔尾巴,她握在手上已经逃避了许久,而要求她穿上的男人已经快出来了。 臀间用了些许润滑液,冰冰凉地催促着她。 她羞红着脸,兔尾巴在臀隙滑蹭半响,终于滑进了它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