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阊族。 这年头,女子不过是个联姻的工具,当利益冲突的时候,照样说翻脸就翻脸,谁管这些联姻女的死活? “好了,我要回去了。”王后道。 拓跋疏却死死的抱着她不肯让她走,哀求道:“好阿南,我下面快肿死了,你帮帮我罢!” 王后笑着啐了一声:“你自己解决罢,我可走了。” “不行!火都是你挑起来的,你不能走!”说着,拓跋疏便抱着王后亲了上前,大掌还不停的在她身上摸着,“我看到你穿这身衣裳就硬得不行了,早就想让你穿这身衣裳让我干了,今日正好是个机会,君父也醉了,都回去歇息了,你快帮帮我罢。” 王后今日穿的是王后的正式服制,看起来端庄的很,他早就心痒痒了。 般若听着他的话,脸颊烫的不行,现在她是想走都不能走了。 王后被他说的也是一阵心动,半推半就的:“那也不能在外头啊。” 听到这里,般若心中咯噔一声,眼下最近的有两个小寝,但是不管去哪个,都要经过她藏身的柱子,偏生那柱子只有一侧可站,不能顺着躲到后面去。 她心跳的极快,飞快的打量了四周,若是待在原地,是肯定会被发现的。 但是她若是趁着黑暗躲进其中一个小寝,至少还有一半的希望,想到这里,她连忙顺着黑暗偷偷躲进了其中的一间小寝里。 小寝的门是开着的,直到她躲进去,也没被他们发现。 正当她长舒了一口气之时,身后陡然传来一个细微的呼吸声,她吓得险些尖叫出声,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那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拖到了帘幔后头。 般若挣扎之际趁着月色看清了那人,竟然是献姬! 献姬面色沉着,一点都没有往日的跋扈,她压低了声音道:“不出声我便松开你。” 般若连忙点了点头,献姬缓缓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只是并没有将手拿远,似是打算随时捂上来。 “你怎么在这里!”般若压低了声音道。 献姬蹙眉道:“别说话,他们来了。” 果然,献姬话音刚落,般若便听到了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应当是拓跋疏抱着王后一边亲,一边走了进来。 两人关上门后,根本没进内殿,直接在外殿便忙了起来。 拓跋疏沙哑着声音道:“别脱衣裳了,就这样干你。” 般若躲在内殿的黑暗中,正好有条小缝隙能看清外殿的状况,只见王后背对着拓跋疏站着,拓跋疏撩起她的裙摆,匆匆忙忙的便挺了进去。 紧接着,便是男女交欢又刻意压着的低吟和喘息声。 般若的脑子一片空白,献姬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拓跋疏的一声低吼和王后压抑的一声尖叫,一切归于宁静。 第六百二十二章 镇魂歌(四十五) 殿外的战事结束了,拓跋疏和王后两人温存了一会儿,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般若有些麻木的抬起头看向献姬,献姬则是意犹未尽的收回了视线。 两人的目光甫一对上,般若便觉得一阵尴尬,献姬轻笑一声道:“啧啧,我就说不管哪个国家的贵族都乱得和狗一样,果然没错。” 般若抿了抿唇,片刻才道:“你之前一直都是装的吧。” 现在的献姬,明显和之前不一样,简直可以说是两个人了。 也是了,献姬几乎是神助攻,先是在她被阿莫瑶陷害的时候,献姬好巧不巧的就在花园里和她相遇,然后说了一大堆示威的话。 但是偏巧里头却给她提供了关键的信息,那就是一直没人和她说,她被人绑了之后,在她的寝宫中搜出了一大堆和伯子期的“情信”。 还有一回,她是听说的。 那就是在拓跋戎奚因拦截沽墨国的车架,然后被千古王鞭笞后,献姬跑去哭哭啼啼的献媚。 同样给拓跋戎奚提供了一个关键的信息,那就是她说她在花园中听到宫人议论曾出宫时撞见过般若。 其实还有一件般若不知道的事,那就是敏娥去找她,其实也是献姬出谋划策的。 她对敏娥道:“若要报仇,唯有若夫人能帮你,她和你利益相关,一定会同意的。” 所以敏娥才会跑去找般若联手。 献姬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只是站起身理了理裙摆道:“今天的事,谁都不能说,说出去便是死,记住了么?” 言罢,她低下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般若:“就连殿下……也不能说。” 千古国的王后,和庶子私通,这简直就是天大的丑闻,般若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利害的。 她缓缓站起身,没有说话,因为让她不说给旁人,可是拓跋戎奚,她却犹豫了。 她不想让拓跋戎奚被蒙在鼓里,可是若是说了,后果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若是不说,她总觉得心中不安。 献姬见她久久不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殿下给你的,你若是告诉他这件事,他可未必会感谢你,他是要当千古王的储君,这种亲母和兄弟私通的丑闻,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般若明白她的意思,帝王无情,没准这就是他的逆鳞。 “我知道了。” 献姬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不过你要告诉殿下,我也不拦着你你别托我下水就是!” 般若轻笑一声:“你以为就你一人聪明么?” 献姬又翻了个白眼:“老娘可比你聪明。” 般若忍不住笑了:“那好吧,我不同你争。不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献姬反问她,“我可是瞧见了,你偷偷摸摸的跟着王后过来的。” 般若知道她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也没什么好避讳的,遂道:“我闻到公子疏身上的香味和王后身上一模一样,心里有了猜测,所以跟过来看看。” 献姬嗤笑一声:“我说你可真够天真的,在这宫里生存,最忌讳的就是好奇心。” 这点于般若而言却是不足,因为她自小鲜少和同等地位的人接触,就算有也都是欺负她的,再后来有大兄宠着她,她几乎没有体会过那种在宫中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体验。 “收起你的好奇心,没准哪天就栽在上面了。”献姬自认好心的提醒她。 般若道:“可是你还是没告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献姬没好气的道:“都让你收起你的好奇心了,你还真是不听人劝。” 般若轻笑一声道:“你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这不是好奇心,既然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你也知道了我为什么会来,我总该也知道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吧!” 她也是防的献姬,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