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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雪灵宫魅使白有狐率领徒众直逼城下,城里百姓已乱成一团。 上官鹏接到消息,和三个儿子立刻动身赶往各大城门,半空一时飞满木鸢,巨型□□被缓缓推出,手持刀剑的机关人登上城墙。 城墙外,八抬大轿被雪灵宫弟子围于正中,如众星拱月。月白华帐内,一名男子的身形若隐若现。 “哟,宫主不过是让我来你这儿借一借机关术秘籍,上官族长干嘛摆这么大的阵仗,有狐可受不起不啊。”帐内传来轻笑,白有狐阴阳怪气道。 “妖孽,我何时说过要把秘籍借给你们,少废话,柳叶城不欢迎不速之客,识相的话赶快离开!”上官鹏怒目而视。 “啧啧啧,上官族长何必如此动怒,我们宫主不过是仰慕你们的机关术,因此潜心来此借书观瞻,其诚意天地可鉴。”那声音不男不女,城上之人听着几欲作呕,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上官鹏轻哼一声,冲城下冷冷嘲讽道:“借书?恐怕这书是有借无还吧!” 轿里人立刻反驳,“怎么会,世上谁人不知雪灵宫向来说话算数,既然是借必定会归回的。” “哼!敢问贵宫借了秘籍打算何时归还??” “若上官族长肯将机关术秘籍借于我们,必定七日奉还!”重重罗帐下,白有狐郑重回答。 上官鹏还待再说,却被一人突然抓住手臂制止,他转头一看,不是上官子琴是谁? “子琴,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呆在府里做好警戒的吗!”上官鹏既惊且怒。 上官子琴无奈耸肩,解释道:“爷爷,没办法,子襟在府内听说了您正与魅使对峙,要我来提醒您不要和他多费唇舌,免得入了陷阱。” 经孙女一说,上官鹏瞬间明白过来,从方才到现在,这魅使一直死皮赖脸言语不断,一步步诱他深入。传言此人杀人如麻从不多言,如今竟有空和他闲情胡扯,必定是想拖延时间! “爷爷,这妖孽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时间拖延越久对我们越不利,眼下只能硬拼了。”上官子琴建议。 “商量许久,不知上官族长考虑得如何?”城楼下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传来。 上官鹏两项衡量,大声笑道:“既然贵宫如此有诚意,将我族内机关术秘籍借给你们七天又有何妨!” “爷爷!” 城楼上一声惊呼。 上官鹏只做不理,继续道:“只是,你们得答应老夫一件事。” “何事?” “这事很简单,那就是……”他微微抬手,“你们都得死!” 无数利箭划破长空,顷刻而下,雪灵宫弟子措手不及,一个个被利箭穿心。 “老秃驴,竟然骗我!”只听城楼下一声怒喝,轿子四分五裂,一名染着丹寇,长相酷似女子的男子飞升而出。只见那男子五指纤长,指甲尖利,如狐爪一样向上官鹏胸口袭来,速度快如闪电。 冰狐爪!上官鹏两眼圆睁,怔愣的看着那早已扭曲变形的手指,脑海空白一片。 “爷爷!”上官子琴惊恐万分,立刻扑到自己爷爷面前,打算拿身体做rou盾。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长剑呼啸而来,上官子琴只觉耳边有凌厉的风刮过,便听见背后白有狐闷哼一声,紧接着有灼热的血洒在衣服上。 她心里一颤,僵硬的转过脑袋,看见白有狐仰躺在地,血迹斑斑,赤红着双目直直盯着自己。 “何忧哥!”上官子琴惊喜叫道,一把抱住眼前人,泪花在眼里闪烁。 刚才差点就死了!差点儿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何忧皱眉,故作无意的拂开上官子琴,随即问道:“子琴,你和族长没事吧?” 上官子琴神色微黯,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道:“我和爷爷都很好,幸亏你来得及时,不然我们可就成了白有狐爪下亡魂了。” “嗯。”他点头,接着微瞥地上的白有狐。 上官子琴心有余悸,看他一眼,询问道:“白有狐死了,是不是该趁胜追击?” 何忧皱眉不答,俯身凝视白有狐沾满污血的脸,“我们上当了。”他平静说道,接着一把撕下那张假皮。 “不是白有狐!”上官子琴惊呼出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原本躺在地上阴柔狠厉的白有狐忽然变成了普通人。 “如果这不是白有狐,那真的在哪儿?”她突然想到这个严重的问题。 “恐怕已经在上官府了。”何忧低沉回答,“子琴,这里交给你了,我马上赶回府中去帮你哥。” 话一说完,他便已然远去。 上官子琴叹息一声,回头吩咐侍从将爷爷带下城楼好好照顾,刚才受了惊吓,老人家一时没缓过来。她低头向城楼下看去,此刻早已空无一人。 而另一边,上官府内却是剑拔弩张、硝烟弥漫,半空中刀光剑影,白有狐与一白衣女子正斗得难解难分。 何忧远远便瞥见这一幕,上官子襟等人正站在屋檐下观战,何忧略一收力,无声落在他旁边,亦抬头观察。 那女子武功出神入化,招招虚实相应,叫人眼花缭乱,白有狐手忙脚乱,几招之内便狼狈落地。 “围住他!”上官子襟大喊,黑燕骑顷刻涌出将白有狐团团围住。 白衣女子也已落地,站在远处漠然而视。 何忧眯眼瞧她,清华气质、卓尔不群,斗笠上倾泄的薄纱罩住了女子全身,难以辨认容貌。 他心底微沉,这女子太过冰冷孤绝不食烟火,并不是四师妹。四师妹的孤傲是因为外表,气质却是温婉纯粹,与此人有天壤之别。 念及此,何忧再不愿多看一眼,转头冷观白有狐,他却没注意到在收回目光的那一刹那,白衣女子僵硬的身体顿时放松。 地上,狼狈的白有狐轻咳出血,狭长的眼睛细细巡看周边人,女子般阴柔的面孔现出一丝狠厉,他嘲讽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 “你身受重伤,难道还能逃走?”上官子襟反问。 “哼,若非这臭女人,秘籍早已拿到,我又怎会如此狼狈!”长短不一的指甲直指白衣女子,白有狐由怒转悲,“可恨我十几年的指甲,一朝被折损,呜呜呜……” 他竟握着手,掩面失声痛苦起来,那声音不男不女,沙哑难听,众人听着只觉头晕目眩,黑燕骑一个个捂着肚子干呕,恨不得连胆汁都给吐出来。 “糟了!”何忧面上一冷,忙稳住子襟,提醒道:“大家赶紧捂住耳朵稳住心神。” 此刻哪里有人听得进去,白有狐轻嗤,瞄准时机溜之大吉。 白衣女子与何忧同时去追,却意外撞在一起,雪白的斗笠从头上脱离飞出,白衣女子一惊,立刻以袖遮面,单手去取半空的斗笠,没想到何忧出于愧疚也正要飞去取那斗笠,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