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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采访成果,e on,little girl.” *** 晚上程方昕约我出去吃饭,我们从大学聊到现在工作,我吃了一口牛rou,突然想起什么口齿不清的问她:“覃月呢!覃月怎么样了?” 程方昕嫌弃的瞥了我一眼,抽了张纸巾压上我的嘴。 “回老家了,考上了公务员,被她的青梅竹马拐走了。” 我一惊,完全忘了嘴里还有东西,“什么?她咳咳咳......” 然后就是太激动华丽丽的被噎到。灌下一杯水,我顺了顺气,吐了口气,才又问:“青梅竹马?她有青梅竹马!我怎么不知道!” “某人大一第一学期就不见了,出国五年什么联系都没有,你还想怎么知道?” 我蔫了蔫,“她家啊,在Q市,和我家挺近的。可是她不留在S市,以后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对了,她青梅竹马叫什么?” 程方昕优雅的拿纸巾擦了擦嘴,皱眉回想了一下,“嗯......秦珩。不过是秦始皇的秦,和她不是一个姓。” “人怎么样?你见过了吗?” “人模狗样的。这年头,那些长得俊的其实都是腹黑。秦珩就是,覃月果断被吃得死死的。” 我叹了口气,微微笑道:“太好了,心薇,你,还有月月,你们都得到幸福了。这让我觉得,青春还是会有圆满的结局的,至少,不会让我对小时光这么绝望。” 程方昕“哦?”了一声,凑近我面前,那双水波眸子定定的看着我,好似要洞察我的内心,“你真的,觉得没事?” “我还能怎么样?况且我现在也只有23岁,我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每天愁眉苦脸抓住过去不放?”我撇嘴,然后眼神又黯了下来,“而且他已经向前走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再停滞不前?生命中不是只有爱情,我还拥有你们啊,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苦?” 程方昕静静的看了我一会,然后低头继续吃,语气极其平淡,却仿佛透着无限玄机:“宁蓝,有一件事情,我想我应该告诉你。就是当初你离开时,沈幸的反应,还有阮清和,是怎么上位的。” 第四十九章 那些年【上】 对于沈幸来说,这一切的开始到刻入骨髓的蔓延,都在那么猝不及防,恍若一场无休止的梦境。 他在客厅隐约的欢笑声中醒来,睡眼朦胧的去看门,客厅外围坐着的人在那一刻没了声,朝他望来。 他的动作也就此定格在了门口。 沈母面色微有责怪和嗔意,“沈幸,去洗漱完后马上过来,客人来家里还睡得这么晚,真不像话。” 沙发上的老人面色威严,此刻哈哈大笑,“无事无事!是我们打扰了。一别多年,沈幸这小子也长得这么大了。” 他叫了声长辈,然后对沙发边上一直面露羞色,时不时朝他小心瞅着的女生点了点头。 那双春水眸子更加明亮。 他走出卫生间洗漱,迷迷糊糊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头发乱糟糟的却丝毫不掩英气的面容,思绪却飘到不知道宁蓝那丫头起床没有云云之类的外太空。 他忽略掉长辈们还有那双羞意的眸子,走进房间换了衣服,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她。 果不其然,她还在睡觉。 不知为何,想到她此刻头发乱糟糟的,睡眼朦胧,躲在被窝里拿着手机将睡未睡的样子,他就觉得特别可爱,也特别想恶作剧招惹一下她。 于是他说出了那句话: Daring, you hear me ? 然后他听见了电话那头手机掉下来磕到什么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忙音。 他禁不住笑意溢满眼底。 答应陪她去吃年糕火锅,去游乐场,这些他都不感兴趣的地方,又如何?看着她充满希冀的目光,可怜兮兮的扒着他的手臂,心底早就柔软到说不出拒绝。 中心广场,他看见她幸福的扑向一个木偶人,不知为何,竟然有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抱了非常不爽的感觉。 即使对方只是个木偶人。 但很明显,看身高,就知道是个男人。 他沉了脸,上前把她拉过身边搂紧怀里。 他低头,瞥见她微红迷茫的小脸,一瞬间想到很多次他吻她,她都是这样脸红羞涩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而今,她对这个木偶人居然也脸红? 自然是坚决不许的。 他哼了一声,拉着她离开。 后来夜晚送她回家,她显然有些累了,蔫蔫的靠着他走。他看见她被冷风吹得红红的鼻子,有些心疼。搂紧她,低头,“冷不冷?” 她点头,说冷。然后又加了一句,你抱我我就不冷了。 他挑眉,什么时候脸皮变得这么厚了? 她哼哼唧唧的朝他怀里挤了挤,软香残留,他眯了眯眼,听见她有些得意的说,和变态待在一起久了,自然脸皮厚。 他不说话,她毛茸茸的脑袋蹭在他的胸口,好似等了一会没见他出声,然后抬头看他,有些不明,你怎么不说话啦? 他桃花眼微眯,清楚的把她眸中那一秒转瞬即逝的慌乱收入眼底,长臂更快的禁锢住她想要逃离的动作,狠狠按在胸前,看着她皱在一起的小脸,还有那可怜兮兮的讨好神情,问出:“你生气啦?”这种明显而又白痴的问题,一下觉得她特别乖巧顺眼,嘴角一勾,他指腹摩挲过她柔软粉红的唇瓣,眸光转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变态。” 然后不管她脸红惊呼,直接狠狠的吻了上去。 ...... 他回到家,沈父脸色很不好,沈母有些担忧的望着他,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周爷爷和周锦韵,都还没有离开。 只听见沈父低沉严厉的嗓音响起:“你去哪里了?家里有客人你还往外跑,手机关机也不接,你是不是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周爷爷还是很和蔼的笑,一脸不赞成的朝着沈父,“家卓,你这话说得就太严重了,现在好歹也是大学生了,人家当然有自主权,而且你把我当成客人就太生分了,你父亲不在这里,他在这里听到你这么说,小心你也被他训哈哈哈。” 沈父无奈,“这小子,自他懂事以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