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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白。急切的想要回避些什么,我勉强的牵起嘴角,“我们待会回家吧,外面下了好大的雨。” 他目光深沉,盯着我。我只觉得背后一阵恶寒。 “阿蓝,你看到了。”嗓音有些低哑的响起,他用的是肯定语气,我的心瞬间跌落千丈,脚步有些虚浮。 “哥......我......那是小时候乱涂乱画的东西了,你.....怎么会去看我的日记?” 他不说话,我却整个人慌乱的去扯他的袖子,哀求的看着他:“哥,我没有......你不要因为这样不理我好不好,我以前只是想你一直待在我身边而已,爸爸mama那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啊......但是,真的没有其他什么别的......”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这么慌张,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怕我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我们之间就永远无法挽回了。可是为什么当时我没有意识到,这不过是小孩子无聊的作画,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他扶着我的脸,让我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眸深处似海,却说出了一句让我瞬间僵硬了全身的话。 “阿蓝,没有关系的,就算你有其他什么也没有关系。” 我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定定看着他。 “阿蓝,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件事,不仅是解救你,也是解救我。我并不是你的亲生哥哥,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 我身子猛地一晃,毫无力气的在他手中滑到地上。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以感觉到嘴唇微微的颤抖,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是面如死灰。 “因为我知道,关于父母的收养记录。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们不过占了名义上的兄妹而已。” 他低沉的声音夹杂着风和雨零碎的响起:“阿蓝,我不是你的哥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只是宁越。” 雨水打在我的身上,我怔怔的跌坐在地上,目光毫无焦距,嘴里喃喃:“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你骗我......我们怎么会不是兄妹呢......爸爸mama.....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他蹲下来扶住我的肩膀,眉眼皆是痛彻:“阿蓝,你不要这样,你先起来,我们回去再说。” “哥......我不是爸爸mama的女儿么,我不是你的meimei么?哥你告诉我啊!” 那夜的雨这么多,彻骨的寒冷,带着头脑沉沉的晕眩,我就快要睁不开眼。 他眼底是呼啸而过的冷冽,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狠狠闭上眼,“不是的那个人,是我。” 我顿了一秒,只觉得瞬间世界崩塌的毁灭感,猛地推开他。 而现在...... 再次谈论到这个话题,我的情绪又失控了。泪水终是不可抑制的掉了下来,他上前,轻扶我的泪水,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微微的颤抖。 “阿蓝,我后悔了,我不应该说的。我真的后悔了。” 那么骄傲的少年,紧抿薄唇,语气却是这般小心翼翼,痛彻了悟。 我捂住脸,蹲在人来人往的中心广场,失声痛哭。 第二十四章 不在的岁月 覃月连续几个电话一直打来,我心不在焉的接起来就听见她劈头盖脸一阵骂后,马上对我吼道:“东城路雅林花园马上过来!” 我愣愣的开口,鼻音尚重:“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她冷笑:“那个白莲花真是够了,你再不过来,警察就要把沈幸带走了!” 我猛的一震,脑子里迅速反应马上要跑走,宁越飞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臂,皱眉语气焦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着急?” “沈幸出事了。”我撇下一句话甩掉他的手马上跑走,宁越顿了一秒迅速追上我。 一路上我的神经高度绷紧,覃月的电话再也没有打通过,沈幸的电话也不接。我只觉得头皮间一阵发凉,沈幸为什么会出现这里,他为什么会被警察带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覃月不是去见他的同学了么?还有她刚才说的......我猛地想起,难道是周锦韵!他和周锦韵在一起? 脑子更加乱了,我下意识催促道:“师傅,你开车可以快一点吗?我赶时间。” “今天中心广场这里有活动,附近都堵车, 想快也快不了啊” 一双手拍了下我的肩膀,宁越说:“阿蓝,现在着急也没用,问清楚是什么事情了么?” 我烦躁的摇头,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抓住他的手臂问他:“你今天是一个人出来的?” 他微顿,摇头道:“不是,我和我的舍友出来。” 对了!我忙问:“你的舍友叫什么名字?他今天去做什么?”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语气沉静:“周锦翊。他今天出来见一个人。” 我脸色瞬间苍白,果然没错,那边出事的,难道会是...... 我一急就头脑空白,宁越问我具体地点,我说了后他拉着我的手小跑过去。男生宽厚温暖的手掌已经不似少年般单薄,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酸涩之意顿时涌上心头。强压制住不该有的情绪,我隐约听见了女孩子的哭声。 “在那边!”我惊呼,宁越也发现了,拉着我跑过去。 两个身影动作很快的打在一起。蓝衣少年没招都出手狠快,黑衣少年招招防御愣是没让对方伤到自己半分,女孩长发垂下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覃月站在一旁冷眼盯着她,看到我喊了我一声,黑衣少年动作微顿。 蓝衣少年抓住机会一把击中他的肚子,黑衣少年皱眉痛哼,然后一个擒肘左腿抬膝撞击对方的小腹。 情况不妙,我焦急地大喊:“沈幸!”宁越在一旁厉声道:“周锦翊你在做什么?”双方动作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看着我们这边,我急忙跑过去,他嘴唇有些惨白,脸上除了有些灰以外并没有什么伤口,见我过来抓住他的手臂,他的手按压在我的手上面,皱眉诧异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把打在他身上,“你在做什么!打架?你要加入武术协会在这里练手吗!” 他吃痛的皱眉,眉眼却完全没有刚才的凛冽,双眸柔和下来,我还想着他身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