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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东西在哪?” 老板笑着,目光却停留在我身上,然后把大嘴鳄鱼抱起来放在沈幸面前,“东西在这里,拿去吧。” 沈幸道了声谢,抱起将近一米长的大嘴鳄鱼,我有些惊愕地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他双眸似两潭深湖,仿佛要把我吸进去,眼神闪烁着细碎的温柔,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今天是你生日,本来刚才叫上唐其想要大家一起庆祝一下的,没想到你跑得这么快。” 他抱着大嘴鳄鱼走近我,把它塞到我的怀里,笑容抵达眼底,声音轻轻的:“生日快乐啊,宁蓝。” 老板笑呵呵地看着我们,开口说:“你们每次经过我这里都要看看我的大嘴鳄鱼,这小子知道你喜欢,早就和我买下它了。一直放到今天。” 双手垂下没有任何动作,我低头小声地说:“我今天本来也想买的,就算你不买它今天也还是我的。” 沈幸无奈:“真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些什么,还有今天哭了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发现你最近躲我躲得紧,放学回家也不等我一起走。我哪里让你看不顺眼了,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我有些鼻子发酸,用大嘴鳄鱼挡住脸,声音闷闷的:“哪里都不顺眼,看见你就不舒服。” 声音低沉而冷静的在头顶响起:“你是说真的?” 我越发的想哭了,声音微微颤抖:“拜托今天是我生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讨厌啊!” “我让你觉得很讨厌?”他的声音冷了几度。 我更加解释不清了,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我把大嘴鳄鱼塞到他的怀里,“你是故意的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干嘛啊你!” 他皱眉一把拉住我,把大嘴鳄鱼放在地上,“你今天怎么回事?” 眼泪流了下来,我甩开他的手,“你怎么这么蠢啊沈幸!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问我!” 他不说话,薄唇轻抿,双眸深邃如星。我挣脱不开,眼泪更急了,整个人干脆直接蹲在地上。 半晌,他蹲下来,用手揉揉我的头发,语气无奈:“傻瓜啊你。” 老板一直在旁边但笑不语,良久才轻轻地感叹一句:“年轻真好啊。” 后来怎么离开的我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那个夜,这么凉,这么静,又离我这么遥远。 “不哭了?”他转头看着我,语气平静。 我看着怀里的大嘴鳄鱼,就算他不知道,或者他知道,突然觉得,都算了吧。我以后,也可以微笑着看着它,回想起他,心里曾经的少年。 冷风轻拂,刘海微微吹动。我摇头,淡淡地笑了:“没什么,就是想到今天生日父母好像没什么表示就觉得有点难过。但现在没事了。” 他说:“你父母都比较忙,哪有家长是不疼孩子的。” 年少的青春里,我们总会喜欢上那么一个惊艳岁月,温柔时光的少年。你们或许朝夕相处,或许惊鸿一瞥,那么念念不忘,千回百转,他成了你少女时代心心念念的梦,梦到梦里醒不来的梦,辗转反侧,连思念,都变成了微乎其微的存在。 我和他道别,他的侧脸隐于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喊住我:“宁蓝,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有啊,曾经有,刚才有,想对你说的话仿佛永远都说不完,想一直看着你,和你待在一起,上课,放学,回家,每一个和你相处的时间都让我觉得那么愉悦。而现在,似乎所有的热情和希冀都被我悄然隐藏起来,我们之间似乎总有那么近的一步无法跨越,总隔着一厘米的距离,却始终够不到彼此。 我淡淡地笑:“你想我和你说什么,谢谢你送我的大嘴鳄鱼,以后帮你买早餐吗?”突然又觉得这话带着点薄情的意味,有些轻视了别人对你的祝福。我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话想告诉你,但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的礼物。谢谢你,沈幸。” 黑暗处,少年身姿挺拔,干净优雅。我有些恍惚,他果然很遥远。 他走近我,黑暗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抬头眯着眼看着他,眼前顿时一黑。 他轻触我的唇,蜻蜓点水般轻柔,小心翼翼,却让我觉得记忆都绵延柔软了起来。 “宁蓝,说你傻你说我说错了没有?” 第九章 心意 距离高考一百天。 百日誓师,决战高考。只为十年梦想,我们孤注一掷,奋然向前! 三月之后剑在手,杀番高考不回头。我们市一中的百日誓师传统是在夜晚开誓师大会,地点是大cao场。 高考是每个高中生最重要的一次跳跃式选拔,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只为在这一天,在这一次给自己一个似锦前程。 青春十年,当你离梦想仅一步之遥,请勇敢微笑。 大会从七点开始,因为时间有限,晚上没有回家吃晚饭,和张心薇在学校附近的小摊点上随意买了点填饱肚子的东西,一路有说有笑地走回教室。 路过篮球场,男生们飞跃的身姿,矫健的身手赢得路过的女生们频频侧目。人家都说男生最帅的时候不是替你讲解数学题就是打球或者短跑的时候。我摇摇头笑了笑,张心薇却拉了我一下,凑到我耳边:“沈幸在那边。”我低下头,有意无意地加快步伐拉着她快步离开。 身后有微微的喘息声,脚步声渐进。头顶传来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宁蓝。” 我顿时脸红起来,有些不自在地转身,沈幸微喘,向我的方向走来,因为运动后双眸带着隐约的雾气,他的眼睛本来就清澈明朗,眼神更显深邃,全身上下压抑着喘息起伏,充斥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我整个人心跳得厉害,撇开眼不敢看他。 张心薇被唐其喊了过去,一脸不情愿地离开我身边。我盯着黑色运动休闲鞋在我面前停下来,气息近在咫尺,我紧张地没有说一句话。 “你又在躲我?”他的声音有着微微的不爽和警告。 我摸了摸鼻子,抬头瞄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帘,不承认:“我哪有,我躲你做什么?” “是吗,”某人凉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然后听见他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似乎还没有表态。” 可恶不要脸的!用得着说得这么明显吗!怕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