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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天。对了,你今天为什么要拒绝那个闻静?” “为什么不拒绝?” “你不是跟我妈说觉得她不错吗?” 宁时修轻笑:“我要是说不行,我爸和你妈肯定立刻给我再换个人,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那你跟人家姑娘说清楚了?” “第一次见面之后就说清楚了。” 许冬言笑:“看来她还不死心啊……”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如果这事被家里人知道,那就是你说的。” “放心,我才没那么无聊。不过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亲?” “不为什么。” “难道有喜欢的人了?” 许冬言记得,她曾问过宁时修为什么会和陆江庭关系那么僵,他当时半开玩笑地说因为一个女人,如今看来,这或许不是一句玩笑。 宁时修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烟也不让抽……我困了,你快回去睡吧。” 许冬言不死心:“你不会真喜欢王璐吧?” 宁时修瞪她:“你脑子没事吧?” 许冬言来了好奇心:“那你心里那个她漂亮吗?” 宁时修应付着:“还可以。” “性格好吗?” “不好。” “看来男人都好色,长得漂亮的姑娘怎么着都行。” 宁时修看着她,不禁哼笑了一声。 许冬言见今天也问不出什么了,站起身来将那根没来得及点上的烟放在他身边的床头柜上:“好吧,我去睡了。” 在她离开前,突然听到宁时修叫她。 她回头:“怎么了?” 宁时修把那根烟拿起来点上,半晌才说:“你能忘记他吗?” 许冬言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想了一下说:“我试试吧。” 第19章 19 几天后,宁时修又出差了,这一走就走了小半个月。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在年前赶回来。 这天吃晚饭时提起宁时修,温琴对宁志恒说:“你说,要不咱去看看孩子?” 宁志恒觉得好笑:“他是去工作,又不是被关起来了。再说,他工作的地方一般人也不方便去。” 温琴点点头:“也是。冬言,一会儿你再打电话问问你哥,看他啥时候回来,机票订了没。” 对面前这位“后妈”泛滥的爱心,许冬言早已习惯了,她扒拉着碗里的饭,随口应了下来。 晚上躺在床上,许冬言本想看会儿书就睡,可是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手机就在枕边,她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宁时修的电话:“睡了吗?” “还没。”电话那端人声嘈杂,宁时修似乎走远了一些才继续说,“刚干完活儿,正在吃加班饭。” “那加班饭吃什么?” “泡面。” “这么艰苦!” 宁时修轻笑:“这算哪门子艰苦。找我有事?” “嗯?哦。”许冬言顿了顿说,“我妈问你过年能不能回来。” “这个……看情况吧。” “机票还没订?” “嗯。” 温琴交代的事问完了,许冬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但是谁也没说要挂电话。过了一会儿,宁时修问:“怎么还不睡?” “还不困。”她问他,“你现在在哪儿?” “刚回房间。” 她顿了一下说:“我想看看。” “这儿有什么好看的?” “好奇。” 宁时修无奈:“等一下。” 许冬言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等着屏幕上出现宁时修的房间。在镜头对准房间的某个角落前,男人白净的脖颈和微微发青的下巴一晃而过。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微微一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宁时修缓缓移动着镜头。许冬言没想到他的房间这么简陋,也就是以前大学集体宿舍的规格。虽然简陋,但是却非常整洁,还有刚洗过的衣服晾在靠门处的衣架上。 他的声音在镜头后面响起:“怎么样,看出什么了?” 许冬言不急不慢地说:“没有女人。” 他轻笑:“就看出这个了?” 许冬言想了想,缓缓说:“我想看你。” 宁时修没有说话,但没一会儿,她便真的从镜头中看到了他。 他比走之前更加清瘦了,刚才那个微微发青的下巴她也没有看错——或许是工作太忙,他还没来得及修整自己。但是这样的他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一种她挺喜欢的味道。 许冬言切换镜头,毫无征兆地,一张清秀的脸出现在宁时修的手机屏幕上。 她刚刚洗完澡,头发湿湿地黏在脸上,形象好不到哪儿去,但她并不在意,就想着这样更像是在面对面地交流。 “我妈让我替她看看你。” 宁时修勾着唇角:“你妈还让你替她做什么了?” “没了。”许冬言沉默了片刻说,“你瘦了。” 宁时修浅淡的笑容渐渐收敛,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隔着手机屏幕盯着她,让她不由得心慌。 “你胖了。” 刚酝酿起的某种情绪一下子不见了。许冬言没好气:“吃你的泡面去吧!” 宁时修这才又勾起嘴角:“那先挂了。”结束视频通话前,他又补充了一句:“把头发吹干再睡。” 终于说了句人话。许冬言板着脸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刚才打电话之前,她原本打算就这样睡了,虽然湿着头发睡觉很不健康,但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是这样,习惯了。可今天被宁时修这么一提醒,已经钻进被窝的她又极不情愿地爬了起来,从梳妆台的抽屉中翻出了吹风机。 第三章遇见 “爱要拐几个弯才来?” 许冬言在换部门时,把长宁集团的个别项目也带了过来。几个月过去了,许冬言一直在忙着刘科交给她的其他工作,也没顾得上这几个项目。可是偏偏在过年前,她却突然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让她去实地跟几天,然后回来写篇报道。 一般的工程不是都要在冬天停工吗?后来她才打听清楚,原来这个项目因为工期紧张,意义又非比寻常,施工队只能在冷风里继续干活。而施工不停,自然就会有设计人员在那边坐镇。社里觉得这或许是个不错的点,于是要记者立刻到现场去实地跟进报道——当然,并不需要在那里待太久,只要写好稿子就可以回来复命了。 时间紧张,公司替她订了当天晚上飞包头的航班。 这种事情轮到谁头上谁也不乐意,但许冬言纵使一百个不乐意,也得乖乖去,除非她真的不想干了。 许冬言回家收拾行李,温琴忍不住抱怨:“你哥还没回来,你又要走,这眼看着要过年了,不会就剩我和你宁叔在家吧?” “我过两天就回来了。” “内蒙古这时候很冷的——咦,你会不会和时修在一个地方出差啊?” 许冬言一愣,宁时修是长宁的总工程师,他又在内蒙古出差,难道她要去报道的项目就是他现在参与的那个?可是项目资料上并没有他的名字呀。 许冬言想了想说:“那可不一定。您老看看地图,内蒙古有多大。” 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