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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是倾城绝色。 这位曲美人性子活泼,娇憨可爱,与当年尚是太傅之女的何满一模一样。 周深是说不出来的震惊,他一直以为何满与赵桐是积年夙怨,他恨她,又因为何太傅不肯忠心替他效力,索性便将何家除之后快。 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赵桐那么厌恶何满却留下她,这一刻都明白了。 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不肯将何满赐给自己。 可周深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赵桐就能眼睁睁的看着何满陷在男人堆中,这么冷酷而残忍的看她被男人们玩弄,被生活凌辱,却什么都不做。 终其一生,赵桐从未碰过何满。 周深绝了娶何满的念头,以后两人在一起时,虽然仍旧冷嘲热讽,待她倒是多了几分怜惜。 后来何满弄死了赵桐,赵檀顺利登基,封她为长平公主,她远走千里之外的封地,周深有近十年没见过她。 她名声更坏,府上豢养面首无数,但凡被人提起都是一副恶心的不行的模样,甚至还有有人用极其龌龊的语气谈起她:“什么长平公主?就和花楼里的婊\/子是一样的,甚至比那些婊\/子还浪荡,但凡你有几分好颜色,都能成为她的裙下之臣,那滋味,玩过一百次都不厌烦,到死都值得回味……” 偶然一次周深借机从何满的封地路过,他想亲手结果了她,可看到传说中她最宠的两个面首,竟只是愣怔怔的掩而急奔。 那两个人,一个像极了赵桐,一个则像极了他,除了略显脂粉气,年纪略轻,几乎是他二人的翻版。 ☆、第40章 、过河 赵桐豁然而起。 何满吓得往后一缩,紧紧靠着椅背,惊疑的道:“你做什么?是你让我说的,就算我说的不对也不能怪我。” 赵桐回神,朝她宽容的笑笑,道:“不会,不但不怪,还要奖赏你。” 何满暗暗的嗤了一声,谁稀罕他的赏。 松口气,道:“你要怪也怪不到我头上,横竖你爱做什么爱想什么都跟我没关系,说出去你跟我这么个没脑子的蠢货讨主意,能笑掉天下人的大牙,除非你不要脸面了,否则只管到外头瞎嚷嚷去。” 赵桐失笑:“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何必妄自菲薄?再说不耻下问也是君子之风,我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何满眼睛里又涌上了愤怒:三句话不损她就不舒服是吧? 赵桐却只是笑,无端端的觉得何满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格外诱人。 何满哼了一声,道:“刚才殿下不是说要赏?金银珠宝什么的都太俗了,不如赏臣女一道旨意吧。” 赵桐摇头:“再闹也不能胡闹,旨意可是随便能赏的?” 何满再度嗤笑一声,换了个说法:“那就一纸承诺。” 赵桐蹙眉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道:“可以。” 何满一喜,立即道:“择日不如撞日,现下就写,我给殿下磨墨。” 她一副捋胳膊挽袖子,说干就干的模样,连眼睛里都是欣喜。 赵桐也就顺她的意,问:“承诺什么?” 何满做了个请的姿势,道:“这里怎么能写?还请殿下移步。” 赵桐笑了笑,哄小孩儿的口气道:“本王也不是才子,能出口成章,七步成诗,你总得有个提示,本王也好想想怎么写。” 何满狡黠的打量他,道:“免死金牌。” 赵桐早知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心里奇怪,自己并不暴虐噬血,她是打哪儿认为自己无端端会抄何家灭满门的? 盯的何满时间长了点儿,何满感觉后颈发凉,伸手摸了摸,陪笑道:“臣女并不敢奢求免死金牌,那是给盖世功臣们用的。臣女的意思是,殿下给臣女一个类似免死金牌的承诺。” 赵桐失笑:“一纸承诺而已,有什么效力?再说你只管放心,不论什么时候,你做了什么事,本王定饶你不死也就是了。” 哟哟哟,说得这么肯定,连一纸承诺都不管用,口说就有凭了? 说话间就到了刚才的厢房,何满抢先进去,铺好纸张,备好狼毫,又亲手磨墨,催促道:“臣女死有余辜,死不足惜,不是给臣女自己求的。” 她替他蘸好墨,把笔塞到他手里,道:“请殿下开恩,不管臣女做了什么,请务必不要牵连何家老少。” 赵桐打量她半晌,不说话也不写。 何满道:“怎么,殿下后悔了?” 好像刚才他也没答应她吧? 赵桐低笑一声,道:“罢罢,就当安你心就是。” 说罢略一思索,低头笔走龙舌,很快写完了所谓的承诺书。搁了笔,问何满:“你可还满意?” 何满道:“字是殿下的字,错不了,但没可信度,还请殿下用印。” 赵桐只当哄她玩了,果然取了荷包里的私印。可扣完了何满还是不满意:“这是殿下的私印,还请殿下按个手印。” 她还没完了。 赵桐郑重而严肃的道:“按手印没问题,但这纸承诺书只能你知我知。” 何满点头:“殿下放心,只要殿下没有恶意,这纸承诺书就永无得见天日之时。” 赵桐见她识趣,也就按了手印,何满等墨迹干了,小心的拿着这纸承诺书打量,嘟嘴道:“还是应该盖上殿下的宝印才是。” 赵桐黑脸:“你不信本王?” 何满暗暗翻个白眼:我信你才见鬼呢。 算了,如果他将来要反悔,这一纸承诺书也没什么用,还是给台阶就下吧。收好承诺书,何满一脸正经的问:“殿下是不是该走了?” 她还真是时刻不忘下逐客令。 赵桐气的笑一声,道:“何满,你这过河拆桥也拆的太快了点儿吧?” 何满摇头,极为谨慎的道:“天色不早,想来殿下饿极,可府里忙乱,实在来不及备一桌丰盛的晚膳,只有怠慢殿下。” 说起来祸都是他惹的呢,他还想在这蹭饭? 赵桐朝她勾勾手指:“还请何姑娘送本王一程。” 送就送,她巴不得赶紧送他上西天。 何满痛快起身,却谨慎的与赵桐拉开距离,道:“殿下请。” 赵桐步子不急不缓,甚至故意等何满跟上来,可惜何满只顾低头走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才无平时的嚣张无忌,无论如何也不肯与他多说一个字。 赵桐索性停下步子等何满跟上来。 哪知何满戒备的离他两步远停住。 赵桐低笑:“如果你不怕被人听见,本王不介意宣之于众。” 何满还真不信他能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真要怕了他那才是犯蠢,是以何满并不上当,只站在原地道:“殿下是玉,臣女是石,您若不怕,臣女有何顾虑?” 赵桐朝着何满悠悠一笑。 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