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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一笑,眼神分外冰冷! “或许太子还不知道,您这位太子妃,和印墨寒已经暗中有了来往!” 之前阮酥还搞不清楚祁清平为何要杀了万灵素的孩子嫁祸自己,却无意中想起一年之前她在无为寺被祁金玉派来的杀手伤了时,昏迷时玄澜便目睹祁清平夜会印墨寒;而后面种种情形,清平看印墨寒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同…… 她真是大意,过了这么久,竟然忽略了这对前世曾经控诉她插足他们真爱的男女竟不知不觉间又有了联系。清平和自己本就不对盘,那这次这般着急陷害,会不会也是为了表现什么,比如讨好……印墨寒? 毕竟印墨寒几番对阮府不利,不但把阮风亭逼得节节败退,还取了阮琦的性命。祁清平投其所好,不惜与阮府翻脸,此举不但能断了阮家的唯一的嫡孙,还能让万灵素恨上自己,可谓一箭双雕。不过这般身心不贞,不知身为她夫君的祁念会是什么反应? 果然祁念一听到阮酥的话,便面露阴霾。 虽然他对祁清平没有任何感情,不过和天底下所有男人一样,绝不容许别人的背叛,哪怕那个人被他弃如敝履,从未放在心上。 “竟有此事?!!!” 祁念似乎没有丝毫怀疑,目光发冷。 “这样看来,所有的一切都和祁清平脱不了干系!比如阿婉的第一个孩子……阿酥放心,要让一个女人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有千万种方法,孤一定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313 见面礼物 太子妃小院,卧房中香气袭人。清平沐浴完毕,披着一件绣着大片粉蓝铃兰的薄裳好心情地坐在妆台前理妆。如今白秋婉再次有了身孕,祁念便干脆搬到了衔泥小筑,搞得她这个东宫太子妃倒成了摆设一般。换在以前,她或许会不甘,不过如今,却反而感激祁念的冷淡,若非如此,怎能换来一身自由,频繁出府与印墨寒见面。 虽然知道那个眸光幽沉的男子对自己还是夹杂偏见,不过清平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他一定能感受到自己的好,她期待印墨寒对自己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小姐,今天戴哪一套首饰?” 执砚捧着首饰匣,上前供她挑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清平便吩咐身边的亲信私下里称呼自己为“小姐”,而衣着装束也尽数恢复了未出阁的形容,似乎唯有如此,在她接近印墨寒的时候才更多了几分信心。 妆匣上中的珍宝一换从前的富贵雍容,有些明艳,和自己欣赏的雅致不大相同,倒有些像阮酥的喜好。染着红蔻丹的指尖慢慢拂过珠花簪钗,最后落在了一支碧绿色的玉髓簪子上。她记得太后生辰时阮酥便带了一支类似的,那时候印墨寒遥遥盯着她的身影便再没有移开眼。 执砚见她选定,便接过来仔细地把簪子插入清平浓密的乌发中,清平注视着镜中俏丽的身影,虽然已为人妇一年有余,不过铜镜倒映的人影还是那么地出挑娇俏。 “我和阮酥比起来如何?” 执砚愣了一秒,“自然是小姐最棒,阮酥那个贱人从来都是您的手下败将,如何能和小姐相提并论!” 她声音笃定,带着十足的护主意味。曾几何时,身边的两个丫鬟,她梗倚重沉稳的执墨,觉得执砚性子太过冲动,恐难成事。可是随着与印墨寒的逐渐走动,执墨越来越发现她的不对,不禁面露担忧,终于有一次忍不住大胆劝诫,清平恼羞成怒,从此以后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待她如一,却越来越不喜欢和她交流一些心事。 “那你觉得……太子他们为何第一眼相中的都是那个贱人?” 执砚不削地嗤笑一声。 “不就是玩那招欲擒故纵的把戏?!吊着这么多人,让人见得到吃不到!” 清平噗嗤一声笑出来,欲擒故纵吗?可惜男人都吃这一套呢。或许自己一开始对祁念也是太过执着,而现在在印墨寒身上目的性还是太强,果真急功近利会吓走不少人啊。她好心情地起身和执砚一起去衣柜前选衣服,却见执墨猛地进屋,竟有些慌不择路的味道,清平皱眉。 “发生了什么事?” 执砚也顾不上见礼,一口气道。 “小姐,阮酥大早便来府中拜见了太子,而后太子身边的罗虎便往咱们这边来了,只怕不好……” 执墨的反常让清平不敢大意,可她还来不及咀嚼这个信息,却听门外一声男子冷呵。 “把这里里里外外包围好,不准放出一只苍蝇!” 清平脸色一白,疾步出去,两个带刀的侍卫已经一左一右抽刀把她挡住。 “太子妃留步。” “反了你们!本宫要见太子殿下。” “娘娘稍安勿躁,殿下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 清平抬起头,却见罗虎佩刀朝自己走来,不苟言笑的脸上竟露出一丝轻蔑。她不由气怒,狠声道。 “大胆狗奴,这是你和本宫说话的态度吗?” 可惜罗虎却丝毫不买她的账,他一声冷笑。 “等你还是娘娘的时候再说这句话罢!” 祁念没有让清平等了太久,然而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清平万万没有想到的人。 “阮酥,原来是你——” 她目眦欲裂,好似一切都有了答案,不禁暗自后悔自己太过得意忘形!祁念与阮酥是盟友,她千算万算没有料到阮酥竟会通过祁念的手让自己载跟头!不过还没有定论,清平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她攒起一个恰如其分的笑容,娇媚向迎向祁念。 “殿下,不知发生什么事?” “贱人——” 一巴掌挥向了清平,清平头一歪,倒在了地上,执墨、执砚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扶起地上的清平时,那张精心描绘的脸颊上已经浮现了五个手指印。 “为什么?” 清平抬起脸,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没有为什么。” 祁念的声音一如往昔,听不出任何情绪,阮酥略有些吃惊。 “阿酥,如何处置,便交给你了。”他转身迎向阮酥,态度明显放柔。见阮酥面露奇怪,祁念笑了一笑。 “这个贱人心属何人孤根本不在意。不过阿酥既然能再次为孤效力,孤自然也要有诚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