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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游学,那是修习课业。三弟,你还是在学堂里,安心跟先生们学习。” “真要游学,也得有真本事才行。” “哪日先生们肯定了你的课业啊,三弟,你再跟爹娘请求吧。” 二哥儿赵策是对三弟赵简,一通子话下来,那是堵得赵简小盆友好心塞。 “好了,二弟,也别说三弟了。他这性子,比直小时候活泼多了,倒也不是什么缺点。”对于小时候爱睡觉,跟睡神一样的弟弟。赵箓倒是觉得,眼下的三弟更让人放心些。 兄弟三人这在谈了各自的想法时,如意堂的卧室里,赵子殷和杜明月夫妻二人,也是在谈论了儿子们的事儿。 “夫君,箓哥儿一人去游学,会不会不太合适?” 对于夫君赵子殷提出来的话,杜明月完全接受不能啊。想她的长子年岁,这才九岁啊。这等小小年纪,游个什么学啊? 这时代,外面的世界,不是什么美好的地方。 小孩子不比成年人,那等身子骨还在成长中,若是游学之时有个万一,染上了什么风寒一类的。杜明月是想哭,真找不到地头啊。 所以,对于长子赵箓游学一事,杜明月是坚持反对的态度。 赵子殷叹一声,道:“我说的游学,是明面上的理由。” 见夫君这一讲话,杜明月心头一紧,她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事?” 瞧着枕边人的态度,杜明月就是知晓了,一定是大事发生了。要不然,长子赵箓去游哪门子的学啊? 赵子殷点了点头,道:“封县城,以及整个英德郡的旱情,明月,你是知晓此事的?” 杜明月点头,回道:“这等大事,整个英德郡,人人都是在意着。” “我若告诉你,这英德郡的旱情,是我赵家做下的孽呢。”赵子殷说这话时,神情是痛苦的。杜明月听了此话,满脸的不相信,她道:“这怎么可能?” “咱们赵家小门小户,哪能跟老天爷扯上什么关系?” “这下不下雨,是龙王爷管的事情啊。” 对于杜明月这一翻回话,赵子殷是咬了咬牙后,还是把他与了定大师谈的那一席话,是原翻的讲了出来。 听得来龙去脉后,杜明月吃惊过甚。她的神情,一点也不比夫君赵子殷好看了。 这时候,杜明月真是为她的公爹吃了一大惊。怎么都想到,老赵家居然掺合到了这等事情里面。 “可,可……” 可这个字半天后,杜明月才道:“箓哥儿还那般小,这海外风高浪险的。箓哥儿的安危怎么办?” “那蓬莱仙门瞧着,是真心实意要护住了箓哥儿吗?” “这一想着公府那年,箓哥儿受伤回来时的情景,我这心里发酸。” 想想多灾多难的长子,杜明月心里好难受的。毕竟,亲儿子要去受苦,没哪个当娘的心里能坦实着。 “我这当爹的没用……” 半晌后,赵子殷叹了这么一句话道。 夫妻二人是相顾无言,沉默的对坐着。 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因为,这时候的他们俩啊,都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毕竟,他们都是为人父母的,这时候,最担心的还是儿子的安危。偏偏他们又是最无力的人。 无力的反抗了,这等左右两难的局面啊。 “这是命……” “明月,你若伤心的话,就怪我吧。” “是我无用……” 听着夫君失落的心情,杜明月望着夫君伸过来的手,夫妻二人十指相握后。杜明月叹一声,道:“就像夫君你说的,这是命。” “咱们谁都不能怨的……” “命运的安排下,一定会给箓哥儿一个好未来的……” 除了自欺欺人外,杜明月和赵子殷都是不知道应该再如何宽慰他们自己了。 次日,在学堂中的休息,赵策唤了亲大哥赵箓,去了一处小花园。 兄弟二人站了一个偏僻些的角落里,打发了伴当们远远的玩儿去后,赵策问道:“大哥,游学一事,太突然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事?” “我就是问问,若是大哥实在不想讲,我便不问了。” 赵策的话中,虽然说是不问了。实则,脸上的表面却是有些受伤的模样。 摆明了,要是赵箓小讲清楚,赵策就觉得是大哥不相信他啊。 见着兄弟这模样,赵箓笑了笑,回道:“你若想听,我说便是。” “说游学,倒也不假。” “不过,我此去目的地是海外的一个岛国。” “至于究竟在哪儿,我是真不知。许是去了后,才知道在哪里。” “二弟,我去了海外游学时,家中你要多费心思了。” 赵箓几语之中,把事情大概的简化了一遍道。 听着大哥这般讲,赵策问道:“为何要去海外游学?这太不合道理了。” “我也觉得不合道理。只是,爹说,这是蓬莱仙门的意思,我此去,要先到蓬莱仙门的山门处,随那些修行的世外高人们,去了海外之国。” 赵箓说这一翻话时,语气之中有些小小的怪异味道。 “蓬莱仙门……” 这四字从赵策的嘴里吐了出来。 好半刻后,赵策才道:“大哥,你不是修行者,此去蓬莱仙门,还望多加小心。” “放心,我这做大哥的,心头有数着。”赵箓是小大人的模样,倒是很稳重的神色。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二弟,此去究竟会经历什么,我是不知的。不过,等将来归来后,我与你述一述海外的经历就是。” 赵箓笑着说了话,话中自然有些豪情气概的。 “好啊,我等大哥归来,给我讲一许海外的奇情异志。” 赵策附合一语的回道。 第116章 海外是什么样? 初初离开的赵箓是不知道的。 不过,在船行驶出了大江, 过了松江府停下来后。于松江府歇息一晚, 次日,在松江府的海边码头港口上, 赵箓头一回, 见到了真正的海。 一望无际, 辽阔无边, 那望不到头的慰蓝色, 是赵箓对大海最初的印象。 那海, 是温柔的,是静谧的。 直到换乘了海船, 使出了港口的第三天。 风浪,那比海船更高的风浪,那天翻地覆的场景,教育了赵箓。大海,不是温柔的, 不是静谧的,它啊,像是世间最狂暴的一切力量,能毁天灭地。 凡人在它的面前, 只能无奈的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在船仓中, 赵箓像一只无助的小羔羊一样,在等待着命运是让他安排的躲过这一次天灾,还是泯灭于这一次天灾。 过了多许, 赵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