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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下脑门再捂着半张脸就跑出来了,我这小短腿也追不上人家,也不能替我父母报仇了。 我进门的时候只听到那白发男人对着我爸说了句抱歉,目光盯着我妈看了会,说了句好自为之就走了。 那头银白色长发拖到屁股那处,柔柔的,像是被月光浸染过一样,可惜了我伸手没摸着。 自那之后,我爸妈终于吵架了分居了。 我爸买了市区的豪华房子,我妈死活不回去,甘愿一个人住棚户区,除了接送我上下学之外我妈几乎不怎么在我爸的大房里停留。 那天,我妈照常把我送回家就走了,我留也留不住。 我第一次质问我爸,那些大婶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在外面有了人,我快要有后妈了。 我爸一脸疲惫,他揉着我的脸说:“萌萌,你跟你mama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人,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们的位置。” “那花店里的那个jiejie是怎么回事?” “你还小,不懂,不过你记住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mama。” 后来我去花店帮忙的时候把这话朗诵给我妈听,她哭的那叫一个荡气回肠。 最让我头疼的是自那之后我妈食欲严重下跌,几乎不怎么吃饭,我在的时候她还嚼几口,我不在她可以一整天都不吃饭,学校门口买的快餐,蛋糕店里订的甜品,我每次来花店见她,那些吃的都原封不动的放在桌上。 我妈明显的瘦了,我爸看的干着急,只好拜托我把他提前做好的饭按时按点送到花店去,我也打心眼里心疼我妈,刮风下雨都给她送饭,再努力的监督她吃下去,慢慢的,我的懒毛病终于改了。 就这样,我家里店里跑了七年,我爸妈也分居了七年。 我长大了,也懂点男女情爱之事,每次想起当年那个箫漫漫都忍不住劝我妈:该放就放,人活着谁没点不称心的回忆,就像屁一样,憋着始终不痛快。 也不知道是我妈真的想开点了,还是我劝的话起了神效,十六岁生日的前两天,本打算父女二人组共游樊梨古城的行动我妈竟主动要求加入,一把大锁锁了“绿萝“花店,卷了两件衣服就跟我们走了。 这么多年,我妈的小心眼终于长开了点。 我左手牵着妈右手拽着爸在满是灯笼的古城街上溜达,塞了一肚子当地特色美食,实在走不动了又找个借口让街边的画师给画了幅油画。半晚时分,我们找个餐厅吃饭,我妈也露出久违的小梨涡,还主动给我爸夹菜,因为我吃零食吃撑了,也不能加入爸妈互喂的秀恩爱环节中,我有点感慨,我怎么就成电灯泡了。 我爸从古城的溪河边定了个套间,最里面的小窝给我住,他们俩在外面甜蜜。 我一向好养活,不惹事,这次出远门难得抽风一次,失心疯似的要去放河灯祈愿。 爸妈受不了我跟他们屁股后头嚷嚷就答应了。 溜达到河套中游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天气有点冷,放河灯人不多,卖河灯的也只剩下一家,遥遥看着正打算收摊。 我忙跑过去包了场。 抱着一大口袋河灯看见上游漂过几盏良心制作的大荷花灯,显然跟我手里的不是一个档次,我沿着河边走上去想再买几个放一放。 走了十分钟也没瞅见一个人,四周黑黢黢的,越发荒凉,附近也没了商铺客栈。 爸妈劝我回去,我有点不甘心蹲在河边开始点河灯,不如就在这放了吧。 mama的胃突然有点不舒服,我打算把河灯收起来,方便的时候再放,mama却说没关系,还拿了一盒火柴过来帮我点灯。 我爸去距离这稍微有点行程的商店买热饮,我妈有胃寒的毛病,平时胃不舒服的时候喝点暖和的就好了。 当我放到第六十九个河灯的时候,河边围过来四道阴影。 手里拿刀,拿八卦似的转盘,拿鬼符,还有个大块头拿着个破麻袋。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绿萝花开—萌萌番外2 我个子小,站的地方也低,来不及仰头看清他们的脸就被一个大麻袋套的严严实实,还被拖在地上转了好几圈,转的我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我听我妈一直再哀求他们别伤害我,只要不伤害我无论什么条件都答应,可那几个混蛋始终一个字都没说……我捂在厚重的麻袋里面一直在大喊大叫,可惜喊出的声音也没个威慑力,突然感觉背部腹部钻心的疼,我觉得我应该是被砍了,一想到我应该流了好多血,就晕死过去了。 醒来后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躺在一个超大的刻着杂乱图腾形状貌似下水道盖儿的石头上,周围都是白蜡烛,旁边站着我爸,还有多年前去花店明目张胆跟我妈抢男人的箫漫漫,眉心的红痣还那么扎眼,她身后端端正正立着那个银发男人。 我爸抱着我一顿哭,我问我妈呢? 我爸哽咽了好半天,才说:“从今以后只有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我身体发僵舌头发麻的跟我爸走出那个山洞,银发男人喊住我们,把怀中抱的小木头箱子递给我爸,不知道里头是什么,我爸抱着很沉重的样子。 洞外是铺天盖地的梨花,洁白的有些刺眼。 从那以后,我的身体就不舒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吃东西尝不出味道,也闻不出香臭来,甚至指甲都没长过。我身上的刀伤早好了,那么长的刀疤连缝针的痕迹都没有,我爸说当时我失血过多来不及送到医院,恰好碰到那个银发神医就找了个山洞用偏方救回来了,我爸说我差点死掉,身体不舒服是正常的。 我的身体岂止不舒服,简直是怪异,一整年了,我头发没长长一点,指甲也是,更别提个子。 从古城回来后,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去mama开的“绿萝”花店,玻璃门内的花草全都枯了,萎靡一片。长长的锁链锁着大门,街上行人很少,门口有俩只猫在晃悠。我攥紧钥匙却不敢打开花店的锁,于是蹲在门口的路灯下哭到深夜,最后被我爸捡回去。 一宿没睡,第二天我窝在小窝里抱着枕头猛塞平时最喜欢的薯片,塞着塞着就大哭起来,我爸推门进来我一下跑出去,一口气跑到厨房拿了把菜刀,杀气腾腾的对赶过来的老爸说:“告诉我那几个歹徒在哪,我要杀了他们替我妈报仇。” 长久的压抑让我几乎疯了,我爸不说话,我拿着菜刀就往外跑,天涯海角我要对他们赶尽杀绝追得他们断子绝孙。 直到我爸抢夺我手里菜刀时被我划伤了流了一大滩血,我这才找回点理智和人性。 老艾给我巨额零花钱,为我买名牌衣服和包,把我当成老佛爷伺候。 我知道我心里的洞是用什么都填补上的。 慢慢的,我慢慢接受了自己身体上的不适,跟以往一样上学放学看动漫打游戏,我以为我能正常,可事实上我正常不起来,我不但失去了mama,我觉得自己像个怪物。 班上的同学留了长发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