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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多了一个人也在观赏殿中的活春宫,不得不说,比起上次见这二人仿若无人的表演,现在明显功力更深了,而且,似乎那个不开窍的吸血疯子终于找对了地方,不再只会用嘴,还会使用第三条腿了。 ☆、第七十章 旷世神兵 房顶的红色身影看了一阵之后,便坐房顶赏月了。这不是别人,正是雪芍的哥哥,绯玉。 在昆仑呆了快半年,送了他的“聘礼”,现在老婆还没娶到,却意外得到了一个回礼,本打算先回逍遥宫把该做的事情做了,不料整个逍遥宫已经人去楼空,唯一他还能找到的人,就是这个已经成为他人禁脔的meimei。 找她有用吗? 不知道。 南山(秦岭)一处山谷。 此地人迹罕至,却在一个不显眼的石台上站了一个人。 一头乌发随着山风飘飘荡荡,黄金面具遮住了半边脸颊,只露出了一张极好看的嘴巴,和一个精致却无情的下巴。 脚下一女子,衣不蔽体,满面泪痕,杂乱的长发沾了泪水,乱糟糟的伏在脸上,看起来狼狈不堪,可那具极其完美的身体,却又让人移不开眼。 带着黄金面具的男子,却一眼都没看她。 “天君,我的伤已经好了,我可以去京师,也可以去北齐,我……” 男子终于低头扫了她一眼,那一眼,让她接下来的话说不下去了。 冷漠,无情,不带丝毫温度,如九天上的神,看着一个蝼蚁。 许久,女子的啜泣声不再响起,男子才发出了声音。 “一个月内,选出新的雨使。” 随后,脚步微动,看也不看一眼脚下的女子,便进了身后的山洞。 女子抬起头来,擦了擦满脸的泪水,从冷冰冰的石板上爬起来,山风吹起杂乱的长发,露出一张极其娇媚的脸,正是逍遥仙子。 逍遥仙子定定的看向北方,她的女儿雪芍此时正在那边。雪芍原是天君预定的新一代雨使,却失了逍遥宫的武功,甚至,还刺伤了她,那一刀极狠,直插胸口,那是暗金甲唯一的漏洞所在,她到底有多恨她这个母亲? 眼角再次湿润,逍遥仙子眨了眨眼,现在也好,最起码她的一双儿女今后再不会为命所累,就让她一个人将这个命运走到尽头吧。 而她自己,对天君来说,已经没用了。夜阑人静。 长安城内已经宵禁,整个城区安静起来,不过在某些坊内,却依然灯火通明,红袖招招。某些宅内依然歌舞丝竹一样不缺。 而永兴坊内,太子殿下宵禁之后才从谢铮的宅子内走出来,坐上马车回东宫。 谢铮在门前送走萧瑾后,把林清也赶去了隔壁院子,随后就回了小楼,泡个热水澡便躺下了。 吃一顿饺子,把后面如何建造一个火枪队的计划初步制定了下来,这种对这个时代来说完全新奇的武器和战斗方式,必须要向皇帝报备,不然肯定死的板上钉钉。 而这件事,也必须在先造完大炮之后才能进行,急也急不来,毕竟现在对皇帝来说,最紧要的是把北齐给灭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谢铮便起来练了一阵天剑心法,顺便把天剑十九式也过了一遍。 身体恢复之后,她每天都会这样练习一遍,南宫天剑的心法和招式,和她以往学习的各类武功拳法都有所不同,它并没有固定的套路,而是一种方法,谢铮曾观察过墨剑的身手,个个都不同,却又有相似之处,他们都曾修习过天剑决,却根据自身不同获得了不一样的结果,就如她现在,天剑决中最核心的天剑十九式她已经很熟练,但是拿起剑招式却和南宫珏用的千差万别,甚至,她可以不用剑,而是用曾经从马青莲那里缴来的铁扇,或者蛇骨枪刺,都能将这些招式发出来。 严格来讲,这已经不仅限于一套剑法,而是一套打法,天剑决的开山鼻祖必然是一位能人异士,谢铮很是佩服。 暮春的阳光洒在树间,斑斑点点,温暖而不灼人。 一道墨黑身影立在树下,幽深的眸子望着莲池边舞剑的身影,嘴角噙着一抹笑,静静的等她收了剑。 谢铮没想到萧瑾这么早就来了,收剑之后,直接走到树下,冲萧瑾抱了抱拳。 “殿下下朝了?” “嗯。” 说着,萧瑾走近谢铮,抬手抹上她的脸。 谢铮一怔,她没料到萧瑾会有如此动作,竟没能躲避开来,直到凉凉的帕子浸到脸上,才发现萧瑾是给她擦汗。 “殿下,这样不合适。” 且不说他是未来的君王,她只是一介平民,单是她和他的关系,就不该如此亲密。 谢铮微微错开脸。 萧瑾看起来却不以为然,“还以为你们那边没那么多讲究呢,看来谢铮你还真是‘入乡随俗’了。” 谢铮不置可否,也许他们就算是朋友,也没亲密到这个程度吧,如果是林清来给她擦汗,她倒不会觉得有什么。 “今天,我带你到城南走一圈。” 谢铮眼睛一亮,她确实很想看看城南所谓的各种工坊和试验田,到底什么模样。 不等谢铮说话,萧瑾从身后的龙三手里拿过一个食盒。 “四风楼的包子,尝尝看。” 谢铮确实还没吃早饭,夜云倒是早给她准备好了,只是她想练完功再过去,不曾想萧瑾竟然给她带了包子来。 谢铮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在萧瑾的坚持下,还是坐在石凳上吃了起来。食盒里不仅有包子,还有几样精致的小菜,一碗吃起来香甜绵软的红枣粥,味道非常不错,很是满足。 吃完这些,谢铮走回小楼里重新洗漱了一番,换上一身月白圆领袍,头发也重新梳好绾成发髻,束上一个式样简单的白云冠,看起来异常的俊逸潇洒,活脱脱一个美青年。 从楼里出来,萧瑾眼中看到的便是这种模样的谢铮,若不是眉间的血色破坏了这种温润,他也几乎相信谢铮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毕竟,从断肠谷道翻云谷中的事情他一清二楚,谢铮到底受了多少苦楚,为何变了性子,过了多久才愿意说话,重拾欢笑,又是如何给自己戴上了现在这副假面……可他仍希望能看见以前的那个谢铮,平时如清风朗月,高兴时似九天骄阳,愤怒时如地狱修罗。 人戴面具戴久了,总会希望看到一些真实的美好的事物,就如南宫珏,也如他。 他希望,在他面前,谢铮还是那个谢铮,只是现在这已经变成一种奢望,他不是那个人,可他还是想,止不住。 “走吧。” 萧瑾轻笑,和谢铮一起出了府。 四匹骏马,萧瑾谢铮在前,夜云和龙三在后,一路向城南奔驰而去。 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有人认得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