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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平淡生活。他说。你跟我有一点一样,我们都需要众星拱月。 相彧说过那么多屁话,只有这句话让她有共鸣。 享受过能只手遮天的权力地位后,现在的农妇生活确实让她很不习惯。 可她不能否认,这段时间也是她最放松的时候。 没有那些密密麻麻的报表资料、没有紧凑的行程、没有为了案子日夜颠倒,她有的只有一个爱她的人,而他也能全心全意陪她。 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靳夫人平安,有司宇跟陆馨的陪伴,陆馨还有了孩子。 孩子……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腹部,这半年来没有刻意跟靳笙避孕,怎么半点消息都没有? 相音沛深深思索,瞥眼看到有一件衣服漂在水上,便游过去捡。 当她正要游回去的时候,就看到男人走过来,微笑看着她在水塘里。 她慢慢游回岸上,起身来到男人面前:“你来帮我洗衣服?” 大概是太阳光太刺眼,她没有观察到男人低头时注视的位置,目光浓烈。 “我是来洗没错。”他说,炙热的视线凝视着女人湿透的白衫,勾勒出饱满尖嫩弧形。“你都下水洗了,我怎么能不洗?” “……唔?” Chapter.49 男人话中有话,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 只见他脱掉背心,然后越过他走下水塘,水塘的水其实不深, 最中间也顶多到他腹部而已, 这半年他的皮肤被晒黑了,常搬重物也锻炼出明显的肌rou线, 清秀的外貌依旧,更多的是成熟的韵味。 他这样貌, 放到村里自然惹眼的很, 她对这群阿姨太太粉本来就没好感, 碰上今天这件事,她想来想去,还是要怪眼前的男人太风sao。 “想想, 来。”他朝她伸出手,温柔一笑。 她把衣服放到木桶里,随性瞥了一眼,便发现男人打着赤膊不说, 下半身也……嗯她看到了漂到石头上的裤子。 这水很清澈,那个啥一览无遗,就算平常这里不会有人走过, 难保上面有别人路过怎么办? 她有些难为情,咳了一声:“我才不过去。” “那我就过去了?”他莞尔,作势要走过来。 “别、别!你不要站起来,沉下去。”她一慌, 脚一没踩稳就滑入水里,男人见状赶紧上前把她捞起来,可是她已经先呛到几口水了。 “傻娃娃。”他还住她抱起来,有力的臂膀把相音沛整个人撑起来,她就坐在他前手臂上,涨红着脸咳嗽。 相音沛没想到自己会踩空,更没想到的是靳笙居然用手就抱起自己,还像抱个孩子一样的把她撑在手臂上。 她双手扶在男人肩膀上,红着脸说:“放我下来。” “为什么?”他的视线刚好是女人最柔软的位置,若隐若现的嫩粉尖垂让他胯处一热,沙哑低喃。“上周你经期来了。” “……然后呢?” “这是在提醒我,我经历多少次失败。”他笑得邪气。 “我还以为是你故意的。” “故意?” “你记得起我日子,当然也就知道我安全期,我们虽然没避,可你总是挑机率小的时间……”她有点难以启齿。“我刚刚想了想,以为是你不想要孩子。”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不过这回你想错了。”他目光真挚。“这段时间要有孩子,你会很辛苦的,考虑你跟相彧的问题,我不想让孩子出来的时候有其他不安定的因素,但要是有了,我怎么会不要呢?” 听到他这句话,她才恍然大悟。 而更多的是对他心细且负责任的态度而心动。 她低下头,嘴唇轻轻碰到他的额头上。 也不知道是她哭了,还是刚刚落水时候脸上的水,靳笙感觉到脸颊湿湿的,下巴被女人柔软的饱满撞了一下,他隔着布料温柔含入一只,女人瞬间发出羞涩的抽气声。 “还、还在外面……” 他把她放了下来,大手紧紧还住她的腰,温柔说道:“外面也可以。” “可以你个……唔。”其他多说的话,都被他含在嘴里。 以前她还能打得赢他,但现在越发精壮的他,自己几乎很难打得赢,更遑论是在这种状态下,她只能节节败退。 这是一个全新的感受,在淙淙流水与圆石环绕的见证下,他们拥抱结合,深怕被旁人窥伺的刺激感与上半身暖阳拂照、下半身冰凉溪水的双重感受,让他们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最后一个迈开冲刺,她缠起来的头发松了开来,像是黑色绸缎般卷绕在半空中甩出一条流线,黑缎般的发与白玉般的肤染上水色,在阳光折射下整个人美的水灵,让男人捧着她久久不能自己。 “来了这大半年,还是第一次在外面?”他咬着她的耳朵,温柔含舔。“没想到你比平常还紧。” “……”是比平常还紧、张好吗? “想想,我每次只要一看见你,我就想把你抱起来,全身爱抚。”他说。 “流氓。”她羞愤低斥。 “知道我怎么记得路的吗?”他说。“看过的每一个风景,就是我想着怎么把你摁倒的场景。” “……禽兽。” “流氓?禽兽?”他咬着她的耳rou,色气呢喃。“也是你惯的。” 她羞愤的用手肘往后撞了男人腹部,岂料这小动作反而激起男人的欲。 “……”此时她才意识到,她跟他还连着东西。 天大地大,某人也挺大。 --- 再过两周是靳夫人的生日,相音沛跟靳笙也打算回家住一阵子。 顺道去了趟一禅寺,正巧碰上念经的课,于是他们就先去了厢房等,房间依然干净,看来仇辉也定期让人打扫他们住过的房间。 “对了,这次回去我想带妈上来山上走走,她腿脚不好,我觉得是在家里待太久了。”她说。“陆馨养胎,司宇要顾着,妈也不可能真的麻烦他们,还是我们回去好一点。” 靳笙温柔一笑:“嗯,听你的。” “我要去趟银行结算我们俩的帐户,顺便确认这几次买的几个投资状况,交给连放处理的好处就是放心,可坏处就是太保守。” “能有人可以放心托付,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 “这倒也是,不过撇开那几支股票,连放在艺术品拍卖这里还是不够。”她淡淡地说。“前阵子他给我传了张清乾隆时期的瓷盘,说问了六个老师傅,有一个认为是假的,连放认为可以买,我当下就让他不要买,后来给另外一个人买去,之后听说怎么样都脱不了手。” “哦?你知道这卖不出去?” “艺术品的价值浮动很大,一个保存良好的东西可以千万出售,但只要有一点点伤口,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