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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身份,那整个组织都会陷入困境,就比如这一次,原本众人都毫无头绪,因为许珩的一句话,皇上便查到了凤凰楼的头上,他信的不是许珩,而是苏白。 又不过半个月,便传出凤凰楼是燕王慕容远养的杀手组织,慕容远这么些年所贪的钱都是流到了凤凰楼,皇帝只想折了慕容远的翅膀,并没想对付慕容远,是以,此时被他压了下来。 然而,许珩哪能那么容易让皇上把事情压下来?他要的结果就是慕容远非死不可。 未两日,凤凰楼第五分堂的堂主招认凤凰楼主其实就是慕容远,一人招认,接着就不断有人招认。 凤凰楼的人一招认,皇帝想压也再压不下来。 紧接着又有人发现负责慕容临膳食的嬷嬷的家人,死法也同那些侍卫相似,更有甚者传出慕容临中毒其实就是嬷嬷受凤凰楼胁迫所做。 宜州赈灾本就是慕容远想去,结果皇上点了慕容临,而慕容临出发当天便中毒昏迷不醒,而后慕容远便自请赈灾,再联想慕容远贪污修建水库的款项此事。此事被有心人串在一起,就是慕容远贪污修建水库的款项,水库决堤,担心慕容临去赈灾时发现实情,便让以嬷嬷家人威胁嬷嬷对慕容临下手,使得慕容临昏迷不醒,再杀了嬷嬷家人灭口,逼得嬷嬷跳水自尽,而后自己再去宜州,可以顺带着瞒过水库修建时以次充好一事。 再加上慕容远曾经众目睽睽之下打断过长安与许珩的婚事,而且他对长安的心思从来不加掩饰,当天的守卫皆是死于凤凰楼的人手上,而后接着公主被劫走,只要有点脑袋的人都猜得到失踪的公主定然是被慕容远命令凤凰楼的人所劫走的。 凤凰楼的人招认,再加上民间流言四起,事情更是涉及到陈国王爷、和亲公主、齐国亲王、各大官员。所有人证物证皆纷纷冒出来,皇上即便是想压也实在压不住了。 只得让人去查封了慕容远的燕王府,这不查不要紧,一查便在燕王府的一处别院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公主。 暗杀朝廷官员,残害手足兄弟,劫持和亲公主,任何一项罪名就足以治慕容远死罪。 身在天牢都能把命令下达到凤凰楼人手中,慕容远的手段让皇上不得不防,就连他都不清楚自己这一举到底有没有把凤凰楼的势力缴干净,不确定是否还会有人来救走慕容远,为了以防慕容远被救走,皇帝下令将慕容远由天牢转入死牢,加强死牢守卫。 进了死牢的犯人除非死,否则一辈子都别想再出去。当然,相对的也没有人能进去,皇帝此举,一是想要保住慕容远的命,让有心人害不到他,让他能在死牢里活到终老,二是实在担心这个向来心狠手辣的孩子逃走后会不会反他。 所以,若想保住慕容远不死,若想保证自己不被亲儿子造反,慕容远必须在死牢呆到老。 官兵过来押解慕容远去死牢的时候,慕容临也来了。 慕容远的面色依旧平静,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要转移的地方是死牢一般,又或者说,他并不打算在死牢呆上一辈子。 慕容临看着慕容远的背影,久久未动。 ************* 长安醒过来时发现还是在自己的房间,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了似乎很久很久。她记得今天是要去陈国的。 “醒了?”许珩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他手上端着药。 “我好像,睡了很久。”长安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头,道:“不会误了时辰吧!” 许珩将药放在桌子上,道:“你前些日子无故昏迷了一段时间,所以,婚期推后了。” 长安:…… 这婚成得还真是艰难。 不希望长安心底留下什么阴影,国公府上下统一口径,说婚期延迟是因为长安昏睡了些日子,都是她信任的人,长安也没有多想。 慕容远打入了死牢,李月初和萧如雪销声匿迹,慕容清被接到了玉贵妃身边养着,唯一可以救慕容远出来的凤凰楼也被连根拔起,而镇国公亦开始考虑辞官陪着国公夫人游山玩水。 所有事件圆满结束。 许珩这才安心带着长安离开,若是可以,他希望一辈子也不要再踏进齐都了。 这一次,送亲的队伍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一路顺利的到达陈国,陈国皇帝许炎亲自出城迎接,看着长龙般的队伍,终是放下了心,当初许珩跟他提出要娶长安时,他便知道了许珩为何会自告奋勇去齐国迎亲,许炎本就对陈国公主无感,当初娶陈国公主来和亲,也是许珩的主意。现在想来,自己这六弟近来策划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他要娶回来的那个女子吧。? ☆、第三十四章 ? 许珩回国,皇帝亲自设宴为他接风。 接风宴很是热闹,准备了不少歌舞杂耍,许珩却对那些歌舞丝毫没有兴趣,甚至连头都未曾抬起看过,整场宴席百官们都只看得到许珩嘴上在跟皇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手里却是不停的在为长安布菜,像是深怕她吃不好一般,甚至连鱼虾都是亲自剥皮挑刺后才放到长安跟前的碗里。 而长安由始至终都是安静的吃着许珩放到自己碗里的东西、看着表演,偶尔皇上问话的时候,回应两句,只有许珩在她耳边说着什么的时候,她便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的回应许珩。 宴席上,向来都是只备酒不备水,女子喝的都是不容易醉的果酿。 然而,长安酒量实在浅得可怜,仅仅一杯果酿下肚,便有些晕晕乎乎了。 歌舞声声,长安头越来越晕,最后竟一头栽在了眼前的案桌上。 许珩正同皇帝说着话,听到动静回过头看见长安,瞬间有些哭笑不得,怕她酒量浅,他特意让人只给她倒了一杯果酿便把酒水都撤了下去,想着只一杯应该是不妨事的,却没想长安竟是滴酒不能沾。 他当即便同皇上打了声招呼,抱着长安起身离开。 许珩动作很轻柔,像是怕惊扰了怀中的人,只是刚走两步,长安便不自在的在她怀里动了动,眼睛未睁开,嘴里却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只见得许珩轻轻低下头,像是听到了长安的梦呓,瞬间笑了开来,低声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怀里的长安总算安静下来,而这时,许珩看向长安的眼底满是宠溺。 宴席中的文臣武将皆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位素来不近女色的王爷对齐国公主无微不至的照顾,再联想到素日里许珩对其他女子的态度。纷纷打消了把自家女儿送到这个位高权重的王爷府邸的念头,照这种情况来看,若送过去,岂不是只有日日被冷落的份儿。 许珩带着长安上了马车,前来送行的小太监呆愣愣看着马车远去,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别人或许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