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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司北和靳少忱互扇? 我脑子应该是进水了,才会蹦出这么个想法。 可转念一想,可不是嘛,我不就是脑子进水了啊,所以才来的医院。 靳少忱黑着脸走过来,一旁的朱朱和方剂纷纷想笑死活憋着,两人的脸憋得都发紫,最后忍不住了说声,“我们出去透透气...” 然后拉着司北出去了。 整个病房只剩我们两个人,空气里针落可闻。 呼吸就显得特别清晰,我感觉心跳声越来越大,忍不住就想开口说点什么打破寂静。 可是,抬头看到他脸上的红指印,就忍不住心疼,“谁打的?”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眼底似有火花在闪。 看到我懵逼着张脸,他脸色更黑了,一手捏着我的下巴,语气透着几分咬牙切齿,“你说谁打的?!” 第四十二章 喜欢 我屮?! 他那样的眼神和语气,让我恍惚产生了某种错觉。 难不成,我打的? 我突然想起那个梦,难不成是我拿石子砸人那一瞬,难怪我手臂特别酸。 看我呆愣着,靳少忱屈起手指在我脑门上弹了下。 我吃痛地躲开他,“你干嘛啊?” 身子一侧,却敏感地发现,脊椎好疼,完全动不了,我一时不敢表露出来,只装作吃痛地样子揉着脑门。 “打你。”靳少忱很认真地睨着我,又弹了我脑门一下,“让你长长记性。” 不知道他指的是我昨天去找池舟裕这件事,还是海鲜过敏这件事,抑或是我梦里打了他这件事。 我只能歉疚地看着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突然问我,“做了什么梦?” “梦到你了。”我诚恳看着他。 他挑眉,“所以,梦里也在打我?” 我,“……” 医生刚好进来,替我检查了全身,又查看了我的后脑勺,说是,有点血淤,再就是脊椎,我可能要住院两天进行观察。 有护士给我换输液瓶,滴得有些快,手背特别疼,我还有些泛恶心,靳少忱看我脸色都白了,就让护士拔了。 小护士无措地站在那,“这是……正常现象……等习惯就好了。” 结果,后面我又吐了。 靳少忱直接用毯子把我包起来,外面朱朱和方剂进来,都问怎么了,靳少忱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抱着我走了出去,李白办了出院,我们一行人回了公寓。 我明显感觉到靳少忱的变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起来像是对我特别愧疚一样。 靳少忱把我抱进卧室里,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我脊椎真的伤到了,一碰到床就疼得我吸气,靳少忱摸了摸的头顶,不知道是安慰还是什么,转过身就出去打电话,几个男人在客厅,朱朱陪我坐在卧室。 我拉着她的手,有些无奈,“本来今天可以回温城的,被我搞砸了。” “傻逼。”她小声骂我,“你真是……!唉……” 她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凑过来说,“老实说,我一直猜不透靳少忱这个男人,他到哪儿都一窝蜂女人喜欢,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 我龇牙,“这话你已经说了第二遍了,我没失忆,全记着呢。” “哎,你听我说完啊。”朱朱又把声音压低,“但昨晚看到那场面,我真的特别惊讶。” 她神神秘秘地滴溜着眼珠子,“昨晚靳少忱抱着你到医院,中途你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又哭又笑,最后还动手打人,我日,你没看,靳少忱被你连扇了好几下都没动,还抱着你,帮你擦眼泪,我们几个人都看傻眼了,你不知道,方剂说,这辈子没看过他二哥被人扇过耳光,你倒厉害,还不是扇一下,还尼玛连环扇。” 我怔愣住。 朱朱还在说,“司北给你喂药时被你打了,但后来,靳少忱把你整个人抱在怀里,你就突然安静下来了,也不哭了。唉,感觉爱情这东西挺玄乎的,我觉得,他是真的喜欢你。” 我觉得,他是真的喜欢你。 耳边,朱朱这句话不停循环。 我吃了药,脑子昏昏沉沉,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脑袋里却走马观花式地回忆起和靳少忱从相遇到在一起的那些片段,他霸道地威胁着我问我要号码……在寻.欢家浴室的那场疯狂怒骂,我大声吼着让他滚……他把我从秦武手里救出来,跟我说,我们回家……他在看到陆采时的冷漠……我想起地大多都是他生气的模样,他眼底的怒火那样深刻,简直要烧进我心底。 醒来时,眼前一片昏暗,喉咙干涩,恍惚听到靳少忱的声音,紧接着有力的臂膀扶着我起来,喂我喝了口水,声音低沉特别好听,“还疼吗?” 身子骨散了架一样浑身都疼,喉咙发苦,我知道自己病了,难受得想哭,却还是摇摇头,“不疼。” 脑门被弹了下,那人好听的声音带着丝恼怒,“疼不疼?” 我吃痛地瘪嘴,“疼。” 这个字带了些哭音,仿佛不是我说出来的,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抱着我的力道又紧了,有只凉凉的手放在我额头上,清凉得特别舒服,我忍不住把发烫的身体往他身上蹭。 身边有人说话,听不清楚,只听到他问,“怎么烧这么厉害?” 他又喂我喝东西,太苦了,我喝了一口之后就死活不张嘴,他就吻了过来,一边亲吻一边往我嘴里灌,我缠住他,热烈回应。 耳边听他沙哑地声音问,“能不能做?” 不知道他在问谁,我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像得不到糖的孩子,一直撒娇拱来拱去,最后被他压在身.下。 感觉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那只冰凉的手最后也越来越烫,我着急地想索.取原先的那份冰凉,却怎么都逃不出禁.锢。 他在我头顶笑,“乖,马上给你。” 我不知道他要给我什么,只能往他怀里蹭,用脸不停蹭他的脖子,光裸健硕的胸膛。 …… 记不清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上着了火一样,我带着哭音推开他,却换来他更用.力地占.有,次次都深.入到极.致。 等我彻底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身体带着大病初愈的脱力,以及……纵.欲.过度的乏力。 我一下床,两条腿抖得跟筛子一样,肚子饿得打鸣,我扶着墙走出来,刚到客厅,才发现客厅坐满了人。 听到动静,所有人都回头。 我听到靳少忱有些暴怒的声音,“都他妈闭上眼!” 用朱朱的话来形容我就是,她以为我被十几个壮汉蹂.躏了。 我只穿着件白衬衫,头发散着盖住了前胸,却没盖住脖子上的大片红紫,光着的两条长腿,不同程度都有些红色的暧.昧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