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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甘愿,也就不会事隔百年后,依然阴魂不散。 至于为什么是出现在苏笛爸这一代,苏筠已经从族谱里看到是因为苏笛爸的八字很弱,容易刻。 所以那时候,苏笛爸结婚的时候,她才会给苏笛妈送去了红盖头。 说到底,苏笛爸的死,跟那个死去的陈秀姑是脱不了关系的。 不过她看二叔祖的脸色,也知道现在问不到什么,也就不问了。 同爷爷一起出了瑞德厅屋堂。 “你二叔祖有他自己的坚持和看法,你不必非得赞同。 他的有些观点,和这个时代是不合宜的。 你听听就算了,不要被他影响”。 “他作为长辈,难免有点自恃架子,你也别跟他计较。” 自己的孙女,他是不舍得撂脸子的。 可是现在自己孙女帮他们,还要看他们的脸色,苏老爷子心里面一方面有点生气。 一方面因为这亲族关系,也不能看着他们一家被鬼魂sao扰,袖手旁观。 孙女是有点别人没有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苏老爷子怕孙女刚才看到苏姚参的脸色,心里芥蒂。 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又有自己和唐老头的护佑,原本是理应所有人都看她的脸色。 没有必要受别人气的。 可是自己孙女却能做到依然是善心体谅人,这让苏老爷子觉得很心疼也很欣慰。 “没事,我理解的。 只是我对陈秀姑的死还有疑惑,通常不会是想记载那样,如果是那样,也就不会留下这冤魂在村里飘荡了。” “嗯,爷爷也是这么想的。” 苏老爷子追忆道:“以前的时代,有好的地方,也有现代人永远也不知道残酷的地方。 并不是礼仪之邦就会夜不昧金,而在光鲜的礼义下,也有多少用圣贤书做丑遮盖的脏污布。 这可能里面还是苏家的辛密,有可能是丑闻一件。 如果没有必要,这段往事是没有必要揭开的。”(。) ☆、第490章:苏筠的爱情 苏筠若有所感的回头,看到涌清堂灰暗的门楼里,缓缓从门后露出一角红盖头。 然后那个红嫁衣女人顶着红盖头就这样歪露出头,虽然是被红盖头遮住的脸。 但是苏筠仿佛能透过红盖头看到她那双黑眼睛正在看着她。 黑眼睛笑起来,啪的一声掉出白眼珠子。 苏筠有点惊慌的回过头来。 这个女人全身冒发出的寒气,让她在这大白天都有点抵抗不住。 而且她感到这个女人跟她在涌清堂里碰到的那个穿着素锦旗袍的女人不是同一个。 别问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感觉不一样。 但是相同的是,这两个鬼物都让她全身不舒服。 “筠儿怎么了?” 苏筠有点带着哭音:“这次有必要管的理由了,她已经找上我了。” 苏老爷子也往后看,什么都没看到。 看着苏筠满是担忧与无所帮助的痛恨。 “爷爷以前自认为只要筠儿想做的,不想做的,都能帮上忙。 可是现在才知道是这么无力的事情。” 真正原因是,苏家有的,苏筠身上的本事是可以努力得到的。 可是苏筠身上的结,苏家的权势却帮不上忙。 “早晨的时候,你和那孩子是怎么了?” 苏老爷子说起另外一件,来帮孙女转移注意力。 因为他胳膊上感到孙女扶着他的手,有点发颤抖。 他看得出孙女是和那孩子在生气,人只有生气才能对抗恐惧。 苏老爷子已经看出来了,唐亦东现在不是唐亦东。 只用那孩子来称呼。 他真不知道现在的这个是谁。 “他有病”。 苏筠说的是真话,苏老爷子以为她说的是气话。 唉,两个冤孽。 上午的时候,苏筠一直在翻看族志,关于陈秀姑的记载,和二叔祖的说法没什么差别。 无外乎给苏家歌功颂德,赞扬苏家的仁慈和陈秀姑的节气。 下午的时候,苏笛来找苏筠出去走走。 今天的天气不好,有点阴冷,她们就在村里随便走走。 苏筠倒是看着忙碌的村民,感觉挺有意思的。 两个人随便走着,看到一户门前的磨盘石桌上,聚集着一堆人。 听到砸嘭的声音,苏笛喜道:“是五伯家在做打糕,这可是个体力活,平时是不做的。 我们过去看看,待会刚做好的打糕吃两块,我们坐在那边溏前吃糕说话,岂不美事。” 走近了看,是两个中年大叔拿着木榔头正在反复在石头案桌上敲打一块糯米团。 苏笛在一边讲解道:“这是用糯米和黄米掺和煮成的饭团,等打糕做好了。 蘸上炒熟的黄豆磨成的粉,吃一口一口香,再吃一口,又糯又有嚼劲。 我们家往常也不做,因为太费力了。 没想到今年五伯想起来做这个。” 苏筠今天刚从族志上看到,在苏杏村里,打糕的用途和风俗是用来祭神和慰藉鬼魂。 看着五伯家就有点若有所思。 果然一会五伯和他儿子就打不动了,那翻过来的米团显然还缺力道继续捶。 “我来”。 七夜一直在旁边站着看,也看到了苏筠和苏笛过来。 他站在人群里,苏筠倒是没注意到他。 还以为这个人生气不知道跑哪去了,竟然在这村里晃荡。 七夜看到苏筠看他,对苏筠露出一个上扬的笑。 倒是让苏筠不知道作何反应。 她以为在二婶家后院里说的话,让他们的关系已经降至到冰点,没想到一上午没见。 七夜又恢复过来了。 七夜把外套脱掉,里面只穿着件黑色的帽衫,大冷风里似乎也不怕冷。 五伯看到是村里来的贵客,连连摆手道:“哪里好让客人动手。 知道您在这里,待会儿做好了打糕肯定送给您尝尝”。 村子里多是本家亲戚,大家都知道这个是三叔公的孙女婿,是大京城来的贵公子。 看着七夜不免有些拘谨,又加上那张俊美无匹的脸庞,五伯更是局促了。 七夜从他手里拿过榔头笑道:“我既是想吃这打糕,自是要出份力气。 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