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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萎的迹象。 原来是这个原因,知道了,苏筠直接拒绝:“不送,你自己的仙草要养的话,那你自己去找。 我要睡觉休息了,你再吵我,当心我敲你大脑袋”。 “小气的人类”。淘淘耷拉着大脑袋,它现在别说法力了,就是连活着都岌岌可危,快要饿死了。 因此对这个对自己这个神兽没有一点尊敬之心的凡女,淘淘真是没有一点办法。 难道真的要给这凡女当宠物,不行。 绝对不行。 又过了十来天,淘淘半天从地上爬到苏筠脚边,很不甘心的喊:“主人”。 “什么,声音太小,听不见啊”。苏筠在窗前看书。 前几天就觉得这笨狗撑不住了,饿的快没有气了。 不知道自己这有时,还能撑一撑,知道自己能做让它活下去的食物,这自诩神兽的家伙果然撑不住了。 “我快饿死了,没有力气了,喊不动,你还这么吹毛求疵的,不知道我一个神兽喊你一介凡女一声‘主人’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吗”。 淘淘觉得它终于体会到凡人说的那句“为五斗米而折腰”的辛酸。 苏筠心想,这笨狗还没杀够脾气啊。 于是道:“那我这个凡女福气薄,别是承受不住您这神兽带来的天大的荣幸,您看您不如另择明主吧”。 淘淘看了看桌上的那本食珍录,决定不要神格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把这些凡间鼓舞人心的话思考了一遍。 淘淘大脑袋扣在地上:“请主人收下我这只愚蠢的笨狗吧,赏口饭吃吧”。 呜呜呜,在凡间讨生活,好艰难。 苏筠把它拎到桌子上,放到它面前一条灵宠协约。 淘淘看了看,在心里嘲笑:愚蠢的人类,这手写的协议对我们神兽不具有协议限制作用的。 又偷看了一眼苏筠的镯子,在心里面想,幸亏小凡女不知道她的镯子吸收了我的血后,会替她管理限制我这只灵宠,不然我以后就只能听这小凡女的了。 淘淘刚在心里想完,正要毫无压力的按上自己的蹄子印。 苏筠却把那协议拿走了。 听到淘淘的心声,苏筠心里才恍然,原来是这样收灵宠的啊。 于是拿了桌子上的裁纸刀,把淘淘抬起的前蹄子划了一下。 然后看到冒出的血是绿色的,终于相信,淘淘是像它说的不是普通狗的话了。 用镯子把这滴绿色的血吸收,看到在那两朵薰衣草和百合边上出现了一只饕餮的图标。 淘淘待在原地傻了:“你,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办法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你要记得我是你的主人,注意说话要用敬称”。 苏筠把那只指着她的狗蹄子给拍掉。(。) ☆、第106章:遇横 那本里的菜谱,霍五娘记载的是只能看懂一道点心方子,可是苏筠却通本看下来没有丝毫困难。 看淘淘快饿的断气了,苏筠照着里面的一个菜谱,用猪rou做的同心生结脯的rou脯肠,把淘淘吃的都流泪了,赶紧用旁边的小碗接住自己的泪,留着浇花。 “这次终于能活下去了”。淘淘眼泪汪汪的看着苏筠。 苏筠嗯哼一声:“看你表现”。 反正这狗吃一顿能活百十年呢。 她又不是厨娘,天天给宠物做吃的。 这身份恐怕也只是比铲屎官高级一点,苏筠养宠物有一个理念,那就是宠物是来取悦她的,又不是她要去取悦宠物。 夏天快要过去,下半年研究生预招考试也要开始了,苏筠复习进入最后关头。 期间李学鑫还找来一次,是为了他老婆张燕,他家的新媳妇娶进门了,和张燕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李达明和李学鑫父子两个人恨不得天天不进家门才好。 由着他们两人对掐。 张燕出门还无缘无故的被人打了。住了医院,又碰到几次意外,李学鑫就想起来那次苏筠的提醒,还有在茶楼里他老婆后来回忆不起的不安预感。 两个人一合计,来找苏筠帮忙,苏筠在看书,楼也没下,苏柏景看到李学鑫也没什么好脸色,把他们送出了门。 后来张燕又找了来,威胁苏筠不帮她,就把苏筠是个大神棍的事到处张扬。 苏筠当时看了看她头上散不开的白厄,由她去了。 当天晚上,张燕就和儿媳妇在楼上吵架,儿媳妇失手推了一下她,从楼上直接摔了下去,当场就断了气。 事后,邵家为此做了不少工作,也压住了这件事,至于李学鑫则看不出有什么太大的悲痛。 因为他又升官了,这次继妻是邵局介绍的,娘家比以前的张家不知道强多少。 苏筠在向她表示感谢以及歉意的李学鑫那知道了事情的后续,心里面也是有些唏嘘。 并不是感叹张燕的命运,而是当初看到张燕脸上帮夫运在那次帮李家化解后,竟然有所改变,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实现的。 又不禁对男人对权势的向往以及薄情有所感悟,心里越发的对爱情什么的避之不及了。 只是偶尔跃上心头的那男人唇角的冷笑,让她心头恼火。 她的研究生专业报考的是考古专业,爸爸只是问她为什么,她只说感兴趣,爸爸就没有再问,似乎觉得她只要有学历能证明比普通人有文化就可以了。 学什么倒是无关紧要的。 笔试成绩出来了,她终于这次过了录取线,但是这个专业关键是看要面试成绩。 考古说什么理论都是空的,还是得上手。 秋高气爽的日子,苏筠坐飞机去了京城参加京大的专业面试,这个时候,她几乎都快要忘记的同乐鉴宝会也通知了时间,地点倒是挺凑巧,也是在京城。 苏筠睡了半路,站起身去卫生间,路过头等舱的帘子时,正好碰到从里面出来一个女人,同样是去卫生间,苏筠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一下,也只是擦身而过的轻度。 “对不起”,苏筠道歉,抬头看到撞着的女人脸上画着精致的妆,绣着细细的棕红色眉毛,大红的烈焰唇彩,在机舱里还带着紫蓝色的太阳镜。 女人把太阳镜放到了头顶上,斜眼白了苏筠一眼,细长的乌黑眼线扫到眼尾,让她的眼神看起来很是刻薄。 “你走路不带眼睛啊,这么大的人走路都不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