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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现成的齐天治,夏琰不解长姐为何执意要让齐天朔上位,为此不惜牺牲夏家的利益。 都是因为卫宸。如果没有卫宸,齐天朔和其母后的关系也不至于疏远,他也不至于出门办趟差,还得派个卫宸盯梢。 “……想个法子,在进淮阳道之前,把卫宸甩开。”夏琰想了想,最终决定。他不想听夏皇后的话,这趟差事在夏琰看来,并不算难,他带的人马可是正经随他征战四方的,是上过杀场见过血的,不比淮阳道那帮乌合之众。所以根本没有失败的过可,自然也不需要卫宸背这个黑锅。 与其卫宸折在他手中,还是让卫宸死在淮阳道那些叛军手中更合适。回去他也好交差。 这样,没有卫宸这个副将和他分一杯羹,功劳自然全部落到他身上。 至于长姐所说把齐天朔谴到淮阳道…… 夏琰只是冷冷一笑。 长姐当皇后当久了,真的以为自己一言九鼎了。 齐君难道不知齐天朔有几分本事?怎么可能让他来淮阳道捣乱。夏琰自觉想的很周到,这一趟立功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唯独多了一个碍眼的卫宸。 夏琰的属下很是清楚夏琰的心思。 闻言连连点头。“将军放心,属下一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过甩掉一个累赘罢了,简直的很。 几个副将围在夏琰身边,这个小团体俨然早已自成一体,油盐不浸。卫宸想要横插一杠,也得看看卫宸有没有那个本事。 好在他还算识时务。知道不凑上前来惹人嫌。 只是那穷讲究劲,真惹人烦。 一直走到暮色西垂,夏琰终于大发慈悲,下令安营扎寨。将士们拖着僵硬的步子搭建好了营盘,燃了篝火,这才稀疏的围着篝火落坐,开始填肚子。 这时候卫宸早已洗漱过后。 柴飞平正站在卫宸身边,小声禀报着。“……属下看那些人看咱们的目光,明显不怀好意。公子,咱们是不是早做准备?” 卫宸摇摇头。“不必,准备反而容易让人看出破绽来。夏琰现在不会动我,等即将到达淮阳道,他一定会想个法子甩开我。不过他和夏皇后毕竟不同。他虽然没什么真本事,可倒是一心要惩恶扬善,不管夏皇后交待了什么,他都没打算遵照执行。他最怕的是我抢了他的功劳。” 卫宸自认看人很准。 夏琰是个什么性子,他和夏琰相处半日。说上几句话,卫宸便能看出七八分。 那是个胆子不大,野心却不小的货色。 不管夏皇后说了什么,他都不敢对他出手,顶多暗中给他下个绊子罢了。 他能做的,无非是甩开他,让他落到叛军手中。如果他能死在叛军手中,那最好不过,便是侥幸不死,等回京后,他也可以说是他擅自行动,功劳自然是没有他的,没准还得被齐君处罚。 相比夏皇后和齐天朔。卫宸倒挺喜欢这个夏小将军的。 自认为有心机,可心思都摆在脸上,在卫宸看来,他可比齐天朔讨喜多了。 柴飞平点头。 他对卫宸十分信服,从济北道相识,卫宸说的话,办的事,便没错过一件。 哪怕卫宸的命令看起来匪夷所思,最后的结果也一定如卫宸所愿。“属下明白,会让弟兄们放松些的。” 卫宸点头。 “让兄弟们早点休息,你去告诉夏琰,便说我说的,我带的人,不需要轮守。” 所有的人,都要轮流守夜。 卫宸却执意要搞特殊化,这得多招兵怨。 不过柴飞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便领命而去。 他按了卫宸的话一字不差的说给夏琰听,夏小将军咬牙切齿的……柴飞平认真的打量了一番,确定这位夏小将军确是如公子所说,是个自认有心机,实则满肚子草的主。夏琰笑的十分牵强,还是点了头。说卫宸只有几十人,不必轮守,他的人马会做好警戒之事。 柴飞平一本正经的告退。 还没走出多远,便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 柴飞平想着,怕是那壶热茶,全赏给了土地公。 卫宸带的护卫能早早吃了饭,竟然还能轮流洗个热水澡。最后更是早早回了营帐睡觉。呼噜打的山响。 可想而知,那些深更半夜轮换守夜的将士得有多羡慕嫉妒恨。 第二天开始,便有人开始暗中给他们使绊子。像是晚上住的营帐故意搭的不够结实,睡一半被北风掀了啊…… 第六百七十六章 拦马少年 第六百七十六章拦马少年 像是他们骑的马突然间水土不服起来……都是小毛病,虽然不影响行军,不过也给卫宸枯燥的行程添了几分趣味。 至于卫宸的马车和营帐,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敢动。 京城。楚家。 自从卫宸离京,当天楚文靖便把暖玉接回了楚家。虽然齐凌一个劲的挽留,可是那硕大的亲王府,到底不比楚家铜墙铁壁。自从发生齐天朔强闯进拢月轩的事后,楚家又新添了几位有功夫在身的护卫。 再加上楚小将军和楚老将军轮流在家。不管何时,楚家都至少有一位男主人。 齐凌倒是隔上几天便来一趟楚家,和暖玉见上一面。 无人来该的时候,暖玉一般在楚老夫人那里消磨上半天,午歇过后,下午雕玉。成亲后,她雕玉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虽说物以稀为贵,可也不能一年半载才添一件玉器。 毛金自从上次亲自把阮氏母女送回卫家。 第二天便传出阮氏自尽的消息后,那阵子十分沉默。反倒是秋莹不计前嫌,隔上几天便去趟铺子。毛金渐渐看开了,前两天来见过暖玉一次,说他这次已经彻底看开了。先前对于卫双双,他还有些执念,不是喜欢,而是当年在甘宁道卫家时,卫双双毫不犹豫舍弃他们一家的举动,让毛金十分在意,几年来一直装在心里,他盼着终有一天,卫双双能对他另眼相看。 这次他收留卫双双母女,卫双双虽然再次唤他一声‘阿金哥’。可味道已经完全不同了。 毛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没有期盼,没有恨意,也没什么得意失意的,就是感慨世事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