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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你让我管谁?”许氏说着,心中的惊慌不在,剩下的却是怒气。 金启双更是气不过,如果不是她多事,雅如如何会被委屈的养在外面,他们又如何会分家。 他不耐的挥手道;“行了,这银票给你,以后也少不了你的,只要给我闭紧你的嘴。” 说完,直接拿出几张银票丢了过去,便提着盒子转身离开。 许氏还想去说,可看着飘飞而落的几张银票,这大概有个三四百两的数额,忍耐半响,到底还是弯身捡了起来。 金启双之后定不会再听她的,她也要为自己,为两个儿子好好考虑考虑。 虽然,嘉哥儿和利哥儿如今被二哥安排好了书塾,前途不愁,可以后呢,那贱人如今被养在外室,说不准以后有了孩子,那她的两个儿子该如何是好。 “想用三四百两就打发我,想都别想。”许氏咬牙,如果之前还是惊慌,现在便是势在必得。 金启双抱着木盒,心中庆幸突然回家一趟,可发现,家里好像没个能继续藏钱的地方,他想了想,干脆抱着钱盒子去了外面。 出了门,左拐右拐,并没有走多远,便到了一处华丽的宅子门口。 他如同像是走进自己家一般,很是从容。 “大人,您来的正好,雅如画了一幅风景图,您来看看。”雅如笑颜,明眸亮齿,裙摆飞舞,甚是靓丽。 如此,一下让金启双入了迷,他道:“好。” 两人站在一起,柔情惬意,让金启双心情畅快,也不知为何,他道:“这个盒子你给收着,保管好,等我要的时候,我来寻你。” 话不知不觉中说出了口,金启双有些晃神,却没有反口,他反而觉得,银钱放在雅如这里比放在许氏那,安全的多。 雅如将盒子打开一看,脸上如常,她道:“既然大人相信,雅如定不会辜负您。” 金启双点头答好,突然觉得有些可惜,雅如虽然出身不好,可是她在那个地方,见到的银两多得多,又怎么会在乎区区这些,不免心中想着,要想法子多弄些银钱来,好逗雅如开心。 雅如将盒子慎重放在桌面上,她缓缓靠在大人肩上,开口道:“大人,您上次说,要赐予雅如一姓。” “花吧,花雅如。”金启双其实早就有打算,花雅如如此雅丽,这般的姓名也配得上她的容貌。 雅如眼眸微微一眯,嘴角上的弧度有些变浅,嘴上重复:“花雅如,花雅如。” 当听到这个名字,雅如并不喜。 花雅如,太过艳。 她既然走出了那个地方,今后便不打算再迈入那块地,想要划分界限,用不踏入。 可这个姓这个名,又算的上什么? 是要她一辈子谨记她是从烟花酒楼出来的人么。 靠在金启双肩上的可人儿,眼眸深邃,其实雅如她有过奢望。 如果,如果大人能赐予她金姓,该多好。 金启双却没发现她的异常,而是道:“等爹娘回来,我就将你的名记到族谱上,只是可惜你为妾。” 雅如或者是花雅如苦涩一笑,对于这点,她从未有过奢望。 她从不奢望,她能为正妻,能为妾总比当个外室来的强,她伸手摸了摸小腹,她委不委屈无所谓,只要她将来的孩子能够堂堂正正,就足以。 两人甜言蜜语一番,金启双也不想离开上公,干脆接连几日留宿雅如这里,连家都没回。 而他们不知道,风起云涌不远了。 …… 这次坐船,比上一次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一些的晕船,却能够忍受。 好在路程不久,而且又有金海在旁边陪伴,金芸再一次认识到,金海简直就是个话唠也是个极其好奇的人。 对于金海来说,第一次去说上京,自然有很多的疑问和好奇。 金芸还得跟她解释一些,而她对于上京认识到最多的,那便是大街小巷的吃食,说着说着,也不由想念了起来,馋到最后,连晕船的感觉都没有了,也是神奇。 在船上待了几日,又行了几日的马车,总算在五月初赶回来了上京。 金芸记得与那人的约定,只是,她仍知道,回到上京后,金家并不得安生啊,说不准会闹得天翻地覆。 而她总得将屋里的事处理好了,才能好好的出去游玩。 进了上京的城门,金老爷子便大手一挥,让人直接将马车赶到将军府。 并安排了人将家里所有人传话,去到将军府汇合。 收到口讯的众人都有些惊讶,这前两日才收到老爷子拖人带回来的酒,没想到现在就接到了老爷子回到了上京的消息,之前都无人给他们传过信,他们还当老爷子们如今还在沅里镇呢,不然,准得出城门接人。 而现在,回来后居然不第一时间落金府歇息,却将所有人叫到将军府,这也是让他们疑惑的地方。 因为有孟氏的关系,金蒋氏不乐意待在将军府,这是家里公认的秘密,之前在上京,与孟氏更是没见过一次的面。 更让他们惊讶的是,这次叫的,是所有的人,包括几个小的,全部在内,一同前往。 虽然有些疑惑,却都听从,只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一些什么事似的。 因为消息来的晚,等他们真的全部赶到将军府的时候,天际边已经出现了红艳的晚霞,红彤彤的甚是美丽。 只不过,他们不会想到,有些美丽的东西,更容易存在危险。 第五百五十九章 将官辞了 金家众人来到屋子里时,本还想问问回去趟如何。 可进门便看到回来几人脸上的沉重,顿时带着笑意的嘴角也放下。 吕氏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女儿,脸上喜,连忙小跑上前,对着她嘘寒问暖起来。 金海却压着她的手,摇头示意。 和闺女,自然有默契,她放低音量,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可是生了什么事?” 金海谨慎道:“大事。” 可不是大事么,还是天大的事。 吕氏眼角跳,能如此场面,孩儿又如此慎重,恐怕这事还真不小,她没有再开口,而是用手反指了下自己。 金海明白,娘是再问她,这事与他们大房有没有关系。 她轻微摇头,将目光隐隐落在了三叔三婶身上。 此时来的人还不齐,唯独却四叔四婶两人。 可三叔三婶却是早早就到了,两人坐在处,仿佛没有察觉出什么。 而三婶,更是小声在和祖母抱怨什么。 恐怕聪慧的三婶,此时此刻,都没有觉,祖母偶尔望向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般。 路上,该知道的事,她也都知道了。 她真的很想知道,明明做了这样的事,三婶是抱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