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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捡她东西?扔了!”他撇撇嘴:“那我洗完澡去买盒新的。” 才刚跨进浴室的门,叶春又探出头来问我:“要不要一起?” “也不是不行,”我开玩笑逗他,见他面露喜色,补上下半句,“怕你受不了。”他果然面色一红,含羞带恨地钻进浴室,不再搭理我了。 洗完澡,头发也不吹,叶春就过来推搡我:“快去洗澡,我拿睡衣给你,快去。”将我连拖带拽地送进浴室,他又小跑着从我屋里拿了我的换洗衣服来,其中就有他前天晚上带回来的那件黑绸吊带裙。 “我下楼去买东西,帮你带个西瓜好不好?”叶春头贴在浴室门上,声音极尽温柔。我不忍弗他的意,应声道:“好。” 我洗完澡出来,叶春正站在沙发前,双手在睡裤上搓来搓去,脸色微红。他眼里含春带笑,指着茶几上新买来的安全套问我:“这个牌子你觉得可以吗?”我心里觉得他这副样子很可乐,可又怕他不好意思,强忍着笑说:“你别问我。” 他过来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边,扶着我坐下,小心谨慎地活像我是临盆的孕妇。 “你之前二十六年怎么忍过来的?”要不是那天晚上见了他那样,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他的“清白”的。“就没有姑娘勾搭过你?” “我又不喜欢她们。”叶春抓着我的手,贴着我坐在沙发上,“我都是自己解决,谁让你不搭理我。”他语带抱怨,俯身亲过来,嘴唇不偏不倚地贴在我唇上。 ☆、皮带扣针疤 叶春的嘴唇就这么直接贴上来,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拒绝感受。叶春努力了一阵,见我不配合,抬头问我:“怎么了?” “我还是有点在意。”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但是更不愿意骗他。 “那……那就等你心理没障碍了再来吧,”他似乎怕我难过,反而安慰我,“只要你不再像以前那样排斥我,这种事情早晚都会有的,大不了就是我再憋一段时间。” “还憋着?”我被叶春的表情逗笑了,“再憋就憋出毛病来了。” 话一出口,叶春面色立刻变得羞赧尴尬起来,我知道他会错了意,以为我笑他,急道:“我不是说你有毛病……”哪知他立刻往旁边侧开一些,显然是我越描越黑了,我只好闭上嘴,思考怎么缓解眼下的尴尬。 半分钟之后,叶春开口:“要不……” 我听他的口气要撤,急道:“要不我们看个片?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陪你看。或者我电脑上有一部,女主角又白又软还有rou,话也不多……”他立刻跟我拉开一段距离,皱着眉头问我:“……你平常就看这?”我抬脚踹在他腿上,“你什么意思?嫌弃我?” “没有,”叶春终于笑了出来,左脚踩上沙发,手肘顶在膝盖上,托腮歪头看我,“我没想到你会喜欢这种东西,跟我的预期有点差别。” “有点差别?”我重复他的话,直截了当地点明:“是幻想破灭了吧?”他挑挑眉毛,不置可否。“那很好啊,你可以去找小姑娘了,多年的心病一朝痊愈,我是不是得收点治疗费啊?” 我伸手从茶几上拿过电脑,叶春重新凑上来,盯着我的电脑屏幕问:“真的又白又软还有rou?” “嗯,通体润白无暇,好看得很,”我找出那部电影来,播给他看,“连我一女的都觉得她温温软软的惹人喜爱,你一定会喜欢的。” 电影播到二十几分钟,开始出现女主洗澡的画面,是在村屋的灶台旁,现烧的热水盛在大盆里,白色的水气盈满整间屋子,灶下的火还未熄灭,黄色的火苗在白色的水气里跳动,显得朦胧诱人。女主抱胸坐在画面中央,热水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流过,留下一道道水痕,或者就在皮肤上聚成晶莹的水珠,彰显着她年轻皮肤的油润弹性。女孩的身体在画面里呈现一种极具感染力的美感,让人在心生喜爱的同时毫无邪念。 “你看,她身上连道疤都没有。”我跟叶春感叹,听他吞了一口口水,扭头看过去。叶春回看我一眼,撇撇嘴:“有疤也可以好看啊。” 我盯着电脑,心里说了一句:“不好看。” 又过了十来分钟,叶春的手伸到我背上,“这片子气氛很好,跟我以前看的那些都不一样,现在我算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了,”他在我背上敲了敲手指,“以前我总想象不出来。” 我跟他开玩笑:“你不会比照你看的A/片想象我吧?” “胡说八道,”他冲着我笑,猝不及防低头,凑在我肩膀亲了一下,“她们胸可比你大多了。” “呃……叶春你学坏了。” “都是跟你学的。”他不客气地把锅甩给我,突然往右扳我的身体,手指抚着我颈后一处皮肤问道:“这是他弄的?” 我的身体下意识往回缩了一些,被他手指触碰的那块陈年旧疤竟隐隐有些灼痛,于是不舒服地挣脱他的手,皱眉道:“你别管!” 但是他的手又凑上来,像摸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似的,力道极其轻柔。“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从小就总看见你鼻青脸肿,三不五时就会流血,我那时唯一的愿望就是赶快长大,长得高高大大的,挡在你前面,不让他再打你.” 从他说话的语气,我能明显觉察出他的悲伤,于是推搡他一把,笑着问道:“见了那么多次,早就应该见惯了才对,怎……” “没有!”他强硬地打断我的话,似乎不满我的态度,正色道:“我没有见惯,我永远看不惯他欺负你。” 我鼻子一酸,笑容立刻维持不下去了,伸手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假装擤鼻涕,嘴巴掩在纸巾下面,说:“是皮带扣上的针插/进去了,戳掉了一块rou。” “戳……掉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嗯,要不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也不信那么钝的扣针能戳到rou里去。” “什么时候?” “他第一次打一树的时候,”我把纸巾揉成团,“一树从外公家回来上学,父亲因为超生丢了工作……” “你别叫他父亲!”叶春插话道。 我拍拍他的手,继续说:“他没了工作,心情不好,就把气撒在一树身上,对着正在写作业的一树当头就是一巴掌。一树捂着脑袋愣在那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能是看我弟没反应,他觉得这口气没出痛快,就解下皮带来,照着一树的脑袋抽下去,血从一树头上流下来,他也不管,疯了一样打人。” 叶春抚着我的背说:“我从没听一树说过你爸打人的事,他在外面什么也不说。” “我知道,”我点点头,“许一树在家被打得越凶,出门就表现得越阳光开朗,我也觉得他有病。”我眼眶一松,掉下泪来,“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