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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道:“既然如此,好,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要走,祁艳红还觉得不解气,凭啥他打完自己就要跑,上前去撕扯,几番拉扯下,男人让着她,根本不动手,只是拽回自己的衣裳,女人又抓又打,男人闪避,始料不及间,高淑惠插进来,挡住。 只听“啪”一声,祁艳红一巴掌招呼到高淑惠脸上,顺道也拉开了一个血口子。 指甲划开的伤口并不是很深,血没流出来,见红罢了。 可是姑娘家,哪能破相? 顾建设当即怒了,对准祁艳红扬起巴掌,那只手停在半空中许久,还是没落下,最后无力垂下来:“祁艳红,我今天不妨跟你说清楚,我顾建设就是娶阿猫阿狗,都不会娶你这种泼妇!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别再舔着脸找别人当说客,不是谁都欠你的!你好自为之!” 说完,揽过高淑惠肩,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淑惠,我们走!” “可是,艳红姐……” 高淑惠压低声音,恋恋不舍的往回望了一眼,那一眼里除了得意还有挑衅。 祁艳红顿时如遭雷击,一瞬间看出来了。 天! 好哇! 原来真正的狐狸精一直藏在自己身边,直到现在,才露出狐狸尾巴! “高淑惠,你这个贱人!” 她在后头大骂。 高淑惠没敢再回头,低垂着脑袋,吸了一下鼻子,小心翼翼从顾建设手臂里退出来,跟他保持距离。 顾建设赌气上头,偏要揽住她,揽得更紧一点。 “你是我meimei,谁也不能欺负了你,有我在,你谁也别怕,尤其是她!” 高淑惠心头郁结了大半年的怨气,一下子疏散开来。 呵,中山公园,祁艳红和顾建设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可真是个好地方! ** 顾家,儿子顾建设第一次带姑娘回来。 顾母当然要好好打量盘问一番。 “淑惠,今年多大啦?” 高淑惠坐在客厅椅子上,顾建设进屋拿药去了。 面对顾母的询问,她很紧张,绞着衣角:“二十一。” “哦,二十一啊,比建设小两岁。” 顾母不大满意她这拘谨的性子,顾家的儿媳妇当然要识大体,撑得起大场面。 不过,之前跟祁艳红处了大半年都没带回家来,这会儿把这闺女带回来,怕是真喜欢。 ☆、第70章:要东西 “父母都还在工作吧?” 一句话,深深刺痛了高淑惠的心。 果然,无论咋样,还是避免不了家世的束缚。 正巧,这时男人拿了药出来,看见母亲拉着人家姑娘小手嘘寒问暖,立刻制止:“妈,你去做饭吧。” 顾母不乐意,好容易带个闺女回来,咋赶自己去做饭呢? 顾建设坐到沙发上,把棉签和药酒递给她,“淑惠,回家也要上药,千万别留疤。” 高淑惠羞涩点头。 顾母打趣:“算了,行吧,你这么会照顾人,妈就放心了,我去做饭,你们聊。” 高淑惠硬是被留下来吃了一顿饭再走,随后,顾建设一直把人送上车才回家。 给养车上,高淑惠思忖着,虽然刚开始自己拘谨,但是后来放得开了,说话大方,谈吐利落,顾阿姨眉开眼笑,明显就是很满意。 慢慢处着,要是特别喜欢自己,家世是不是也可以忽略呢? 没过几天,高峰仪和顾建设都归队,白薇薇一个人在家带孩子。 这些天为了耗子,她连铺子也没去。 这会儿听见有人敲门,有点诧异,等打开门,才知道是高淑惠。 “有事?” 白薇薇态度很冷淡。 自从俩人撕破脸摊牌之后,几乎成了陌生人,只是有人在的时候,逢场作戏。 其实有时候,高淑惠心底还有点儿怅然若失,毕竟没了白薇薇虚情假意的关怀,自己总觉得少了点儿啥,她是很少被人像公主似的捧着,那么在意的。 但她并不后悔。 “妈让我带给你。” 她又拎了些菜和米面来。 婆婆虽然身子骨不好,不能城里村里来回颠簸,但是没少惦记她,有点儿啥好吃的,都想着她。 白薇薇全是作婆婆面子看,“进来吧。” 高淑惠把东西放桌上,忽然来了一句:“最近过得咋样,有没有啥短缺的?” 白薇薇莫名觉得惊诧,哟,咋还关心起自己来了? 这是有鬼吧? 果然,见白薇薇不吱声,高淑惠冷冷道:“有就直说,好歹你是我嫂子,我不会不帮你。” 白薇薇觉得这话忒好笑:“我是你哥哥的媳妇儿,不过我可当不起你嫂子,还有,我没有啥要你帮的,就算有,你也帮不上。” 怀里的耗子开始打哈欠,这会儿是要睡觉了,高淑惠要是再不走,她就要开口送客。 高淑惠咬牙:“白薇薇,你敢在我哥面前这么说吗?” 白薇薇眨了眨眼:“这句话该我问你,你敢在你哥面前这么对我说话吗?” 想想以前白薇薇刚嫁到自己家来时,对自己的百般讨好,和现如今这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判若两人,高淑惠只觉得有种被欺骗的愤怒:“你真是藏得深,从前装得那么好,我差点都被你骗了,这会儿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白薇薇冷笑一声,转身进屋把耗子放进摇窠里,带上门再出来,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像从前一样,任凭你恶言相向,各种欺负刁难,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你好?高淑惠,你以为你是谁?就是我妈,都没这待遇!” 这世上有种人的逻辑就是这样的,生气了,不管谁对谁错,回回都等着别人来哄,好像自己只需要端着架子,就应该得到所有人的跪舔似的。 高淑惠被她驳斥得面通红,心里忽然出现了一阵慌乱,在她潜意识里,一直觉得白薇薇跟其他女人一样,喜欢自己哥,就得想尽办法讨好自己。 所以从前对于她的好,自己总是心安理得接受了,这会儿听她这么一说,不是代表,她以后都不会对自己好了? “你……我不稀罕,谁要你对我好,你以为你是谁。” 她嘴硬,又继续咬牙道:“我记得你上回说要我做两身新衣裳,才只做了一身,还有一身呢?说出去的话,咋不兑现承诺。” 她现在需要一身衣裳去顾家送人情,这个年代,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