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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不知道惊艳了多少大江南北的人,还上过不少报纸广播。 懂行的人就知道,孔雀舞以手拟孔雀头,对于舞者那双手可是非常非常的讲究,由此可见,江春红那双手有多纤细修长,形态柔美不可方物。 白薇薇没自己母亲那个出息劲儿,不过,遗传基因作祟,也生了一双玉手。 老话说得好,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白薇薇恰好两张脸都长得好。 苏茉莉就是再怎么不着痕迹的刻意打扮也没用,输了就是输了。 白薇薇眯眼笑了笑,把饺子放到队伍后头,继续包,“茉莉,你今天可有口福了,我跟妈学了一个月做菜,今天正好叫你尝尝手艺。” 高峰仪觉得好笑,补了一句:“你别把人放倒。” 她会做菜?在m城白家,她妈让拿个盐,结果拿成了糖的笨蛋。 白薇薇气得轻跺脚,“讨厌,又来取笑我。” ☆、第27章:吃醋 她娇嗔的模样憨得狠,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婆婆文秀不禁勾唇:“峰仪,别欺负薇薇,你可比她大七岁。” 高峰仪强忍住笑,抬手:“得,我不笑你,不笑,行吧?” 白薇薇怒瞪着他,越瞪,男人一双眼睛越黑亮,里头跟水银流光似的。 “别看了,我这不是没笑你吗?” 高峰仪跟逗孩子似的朝她说。 白薇薇收敛神色,冷哼:“哼,再笑就掉大门牙。” 说完还不解气,又补俩字:“掉光!” 高峰仪眼底的笑更浓了。 苏茉莉手心攥紧,指甲快戳进rou里,脸上强挤出一抹笑:“妈,我也来帮你。” 她故意略掉那“干”字儿,嘴快似的。 白薇薇屁反应都没得一个,傻乎乎地埋头包饺子。 苏茉莉心里直犯嘀咕,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怎么一会儿伶俐,一会儿糊涂? 一大家子人一起包,饺子很快就包好,大簸箕端着进灶屋,婆婆文秀一个人煮饺子烧靶子足够了,煮饺子是最容易的,下锅煮浮起来,再点个三遍水就熟了。 堂屋里,白薇薇夫妻俩,加高淑惠三人陪着苏茉莉唠嗑。 苏茉莉一个劲儿讲小时候和高家兄妹在村里头的事儿,白薇薇一不留神就被晾在一边,可她不仅不生气,反而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哈哈大笑:“茉莉,你继续说啊,把峰仪小时候的糗事都告诉我。” 高峰仪一听,脸微红,干咳一声:“茉莉,别跟她胡闹,她脑瓜子傻得狠。” 怎么可以让白薇薇知道他小时候干的那些混蛋事,以后还不得被她嘲笑死。 苏茉莉被他们夫妻俩打情骂俏弄得心揪疼,几乎快气疯了,还得佯装笑脸:“嫂子,那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说!” “不准说!” 俩人同时发声,互望了一眼,眼波流转,羡煞旁人。 高淑惠都为哥嫂害臊,当着客人面儿呢,就这么不遮掩,晚上在屋里还不…… 她忽然想起那晚,在屋外头听到的声音。 “淑惠,要不你来说吧?” 苏茉莉胳膊肘捅了高淑惠一下。 高淑惠回过神来,脸一热,看见哥哥用半威胁的眼神望着自己,赔笑道:“茉莉姐,你太坏了,皮球踢给我。” “就算你不让茉莉淑惠说,我也可以猜出来你小时候肯定特别调皮捣蛋,干了很多坏事。”白薇薇笃定道。 高峰仪觉得特别丢面儿,“你猜啥猜,全说错了,我打小儿听话懂事,乡亲全喜欢我。” “咦……我牙怎么这么酸呢?” 白薇薇受不了,屁股挪了一下,跟高淑惠和苏茉莉坐在一起去,三个女人一起望着高峰仪一个大男人,表情不尽相同。 “头发长,见识短,我跟你们说不清楚,得了,你们仨唠嗑,我去后头帮妈。” 说完,高峰仪拔腿就走,猛不丁被三个女人盯着,他一个部队呆久了的男人,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尤其是白薇薇个死丫头片子,一句比一句惹他脸红。 苏茉莉心凉了一截,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峰仪哥。 在她记忆里,他对人都一样好,说话做事没多余的表情,也不爱说话。 可是现在…… 白薇薇还是盈盈浅笑,不知道多开心似的,苏茉莉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傻乐呵什么,看见她那张笑脸就觉得讨厌,偏偏她还要一个劲儿对自己好。 “茉莉,你上班的地方离淑惠上班的地儿近吗?” 白薇薇问。 苏茉莉淡淡答:“不算远。” 电影院和小学当然还是会有一点距离的。 “那你上下班特别方便吧?家在城里真好,可怜我们家淑惠了,每天来回奔波,这么冷的天,太辛苦了。” 这话听着特别舒坦,又像是羡慕苏茉莉,又像是心疼高淑惠。 甭管对苏茉莉受用不,反正高淑惠是有点小感动的,“嫂子,我不累,工作可轻松了,你放一万个心。” 白薇薇还是担心地拉住高淑惠的手,“你看你,手都皲裂了,每天撕票收票的,这只手可得保护好。” 话刚说完,白薇薇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淑惠,上回我买的毛线,给你哥打了件毛衣,还剩下点儿毛线,我给织了个手套,你平常右手用的多,你戴上呗。” 苏茉莉眼皮子微挑,这是在跟自己秀贤惠? 高淑惠还没来得及推辞,白薇薇招呼着:“堂屋冷,茉莉,一起到我屋坐坐。” ** 东屋,白薇薇把那只手套拿出来,给高淑惠戴上。 苏茉莉眉毛微扬,语气半酸:“呵,嫂子好手艺,城里都不大见得着这么好的毛线手套。” 不是说白薇薇是白家千金吗?怎么啥都会干,一会儿包饺子,一会儿织毛线,也不嫌弃高家啥,怪不得峰仪哥喜欢。 白薇薇权当人是夸她呢,只笑笑不说话。 倒是高淑惠,眼神落到那只毛线手套上,挪不开眼了,一直以为白薇薇啥不会,不如自己能干的,可这手套织的,十里八乡难找出的巧手艺。 不知为何,心里头酸涩得不是个滋味儿。 没多久饺子熟了,高峰仪来东屋喊人。 白薇薇脑袋从门里钻出来,对他眯眼眨了一下,跟放电似的,惹得他俊脸绯红,逃也似的往堂屋走。 堂屋,婆婆端上蘸料来,自家酿的米醋、磨的辣椒粉,撒了点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