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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忽下,飘浮得厉害,尤其是近一个月,横rou飙涨。 难不成是中年发福了? 她慌张起来,开始网上找瘦身减肥的资料,买了一张瑜伽毯,周末早上练练瑜伽,三个星期过去了,体重秤上的数字又成功上升一斤。 中年发福这四个字,像噩梦一样压在吕璐心里,半夜惊醒都感觉身上rou挤在一块,胸隐隐发闷,就连脾气也开始急躁起来,她心里越急,脾气就控制不住的差。 本来两个人坐在一块吃饭,乔鸣做了一道茄汁排条。 她动起筷子夹了一口,刚塞进嘴里,就被她吐了出来,脸色难看。 没顾着男人的神色,她将碗一推,带着骄恣,语气强硬: “反胃,不想吃了。”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但是控制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害喜了~ 第四十九章 男人的神色微愕,毕竟她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 吕璐明显也觉得自己像小孩子一样在耍性子,心情烦躁,想张嘴解释,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又不说话了。 乔鸣倒没有太大的反应,微敛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芒,他看了眼被她推到前面去的茄汁排条,一抹幽色极快地从眼底滑过,转瞬即逝。细长的桃花眼一弯,充满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唇线完美的薄唇漾着别有深意的笑。 他将菜推开,极其低眉顺眼道,“好,那我们就不吃了。” 比起她的莫名发火,乔鸣像个正在照顾一个骄纵孩子,从容不迫的顺从她。 吕璐意识到这个比喻,也纳闷自己刚才怎么就说了这样的话,可虽然她心里这么想,但是面上没有展现出来,茄汁的味道还停留在胃里,在身体里翻滚,她的脸色好不起来,僵着脸,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有点热。” 乔鸣就给吕璐扎了个马尾,手指穿过她的黑发,捋过一路通顺到发尾。 吕璐已经有小半年没剪头发了,原本就及腰的头发,现在已经超过了腰部三四厘米的样子。长长的黑发随意地扎起,又特意在她肩上散了几缕,竟透着点清冷脆弱,纤尘不染的纯净。 在古代,女子结婚后就要将头发挽起,如果夫妻恩爱,夫君就会为妻子挽发。 这是情调,也是他的顺服。 乔鸣愿意给吕璐展现,他的顺服。 而事实证明,吕璐是受用的,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直到胸前没有那种发闷的感受,她眨了两下眼睛,有点难过的说:“我好像脾气越来越差了。” 乔鸣摸摸她rou呼呼的耳垂,睁着眼说瞎话,神色不变,“没有,你一直都很好。” 吕璐也不信他的话,低了低头,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以前不会这样的。” “人总是要变的。” “可我越来越胖了。” 他黑眸宝光熠熠,眼尾微微朝上斜飞,“我喜欢丰腴的。” 吕璐听了他的话,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悄悄转过身,抬头望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活脱脱像个小可怜,“那我……” 乔鸣微微眯了眼,俊美异常,眸子露出点咄咄逼人的意味,他捏住她的下巴,“我以为你知道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当然,这句话很少人做到,但是每个男人都会说这样的话。”感受到她盯着他看,他轻笑出声,漫不经心地接道: “不过我例外,世俗约束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吕璐相信他这句话。 乔鸣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只要他想,不管对错,任性妄为到极点的一个人。 晚上,吕璐早早就睡下了,也许发胖带来最显著的一个毛病,就是人懒,嗜睡。 乔鸣看着吕璐睡着,他立在阴影里,站了一会儿,才撤回视线,轻轻关上门,去了阳台。 即使在床上趟过,他的衣衫依旧整齐,领口朝下的两颗纽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月光淡淡,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清冷里。他给周稔厚打了个电话,给他半小时的时间让他带一名妇产科医生过来。 吕璐越来越觉得自己力不从心,整个人开始不正常的发胀,关节酸痛,行动不便。 直到许晁晁提醒她说,“这看起来不是发胖,是怀孕的早期症状啊……” 吕璐呆住了,她还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她仔细回忆,最近一个月吃的三餐里,都是孕妇食品,而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乔鸣还替她准备了奶制品。 最重要的是,这么说起来,她已经三个月没来姨妈了。 为了验证,吕璐偷偷买了验孕棒,测出的结果是,两条淡紫红的杠。 她怀孕了。 她要当mama了。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她现在的情绪起伏变得这么剧烈。 当事人都知道自己怀孕了,那筹备工作也就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大家都大大方方的冒出来,吃方面,乔鸣亲手制作;上下班,乔鸣亲自接送;双休日,身后总是跟着一大帮人,深怕吕璐在路上摔倒,磕着。 至于手机,电子设备嘛,也有严格的时间控制。 时间过去,吕璐的肚子开始显怀,脾气时好时坏,乔鸣推了安排,耐着性子陪在她身边照顾。 每天洗脚,按摩,用毛巾擦洗身子,坚持散步,行走。 到了预产期,吕璐被送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待了一个礼拜,宫缩三指,疼得吕璐差点没坚持下来,耳边乱轰轰的,中间掺杂着医生的话,“加油啊,已经看到头了,是个小男孩呢,再加把劲,现在晕过去可就前功尽弃了啊!” 吕璐脑中闪过乔鸣的脸,一咬牙,赶走昏厥的意识,硬是挺了下来。 孩子出生顺利。 是个大胖小子。 皮肤皱巴巴的,眼睛也不睁开,细细长长的两道缝,像个小老头。 新生儿乖乖地躺在mama的身边。 乔鸣推门进来,看见这样的一幕,突然觉得人生圆满。 他存活的意义又多了一个。 虽是如此,乔鸣打从心底里还是嫌弃这样一个丑不拉几的小孩子,为什么?因为吕璐吃了很多苦,她太疼了,在产房哭喊的声音很大,他第一次无能为力。 吕璐冲着乔鸣笑了笑,“你想好儿子叫什么名了吗?” “要取一个好听点的。” 乔鸣瞥了眼昏睡的婴儿,“我刚知道有一个说法,小孩要取个贱名,以后不容易生病,”他带着有点报复性的说道,“铁剩。” “……你好幼稚。” 乔鸣反以为荣,“谁让我是老子。” - 乔褚今年六岁了。 他跟普通小孩子一样,活泼开朗积极向上,但是最近他有一个烦恼,就是他被同班的小朋友听到爸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