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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零零总总来源的话,可能需要七年。” 他的眸子灼灼闪亮,微笑: “所以,我会为你提供用来偿还债务的工作,不多,毕竟你的年纪也大了,大概只需四年全年无休就可以还清。” 董越林脸已经煞白了。 “这…这……” 吕璐瞅了他一眼,动了动唇,说: “不是五十万,是六十万。” 她的眸色暗下来,也是极深的。 “之前的十万,我本来就没有义务替他还钱。” 魏成道对吕璐难得强硬起来的话感到意外,不免多看她几眼。脸庞两侧的长发被拢到了耳后,利索地露出一张白皙素净的脸。外表看上去就很温软,强硬起来倒也没有几分违和感。 梅苹涟急起来,嘴唇微紫中,还有一圈白。 她舔了舔嘴唇,强撑着笑,“璐璐啊,你看,虽然董越林干的不是人事,但他毕竟是你爸爸啊!你,你跟你那些朋友说说,啊?别,别这样...” 吕璐为她到现在为止还要替董越林求情而感到失望。 从小到大,她的失望已经攒够了。 吕璐其实一直知道,梅苹涟和吕爸离婚的真正原因,高中那年暑假,她提前回家,撞到了梅苹涟和董越林在卧室里偷欢的场景。 她失望。 现在,她还是失望。 吕璐头一次推开她的手,目光极淡。 “妈,好自为之吧。” 梅苹涟傻在那里,她其实听不懂吕璐说这句话的意思。 董越林崩溃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前滴下来,听见吕璐在旁边说出这样的话,猛地跳起来,恶狠狠地用手指指着她骂道:“妈的,你个杂种女,老子白养你了,老子养了个白眼狼!” “啪!” 飘着茶叶的茶水流了一地,茶杯碎片七零八落的在地面上三开,遍地都是。 茶杯朝着董越林的身上飞去,划出的碎片将他身上的衣服划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黄黄的棉絮。 乔鸣看着董越林。 “滚。” 魏成道怕多出点事情,连忙使了个眼色,四个人从门口迎过来,拖着董越林往外走。 董越林被乔鸣这一扔,吓得怂了,当场尿了裤子,还看见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把他整个人架了起来,连忙挣扎起来,一边还骂骂咧咧的,“干什么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知道吗?cao,萍涟,萍涟,快来帮我啊!” 梅苹涟是个骨子里依附男人的,没了男人,她觉得天要塌了。她下意识没有顾上吕璐,踉踉跄跄跟着他们一块出去,在旁边又是掐又是抓得,可惜都没有什么用。 就这样被赶了出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吕璐应声收回了视线。 一回头,她看见乔鸣的视线没有丝毫的掩饰,就这么炽热的落在她的身上。 任性肆意。 吕璐想了想,觉得好像应该对乔鸣说声谢谢。 但是不知怎么,谢谢这两个字晃在嘴边,却说不出口,毕竟乔鸣也拿过这个要挟过她来着,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吕璐咬了咬唇,目光瞥到他有些僵硬的左手,她轻声问: “你,左手好点了吗?” 乔鸣脱了一只袖子,露出裹了厚厚一层绷带的左手臂,他摇摇头,眼睛很亮,睫毛极长。 “不好。” 他那双撩人的桃花眼本就晶晶亮,此时眸里流溢着疏懒的神色,像只狐狸,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我疼。”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写过童话故事.. 第一次写.. 点个题 然后..暗示下女主对男主的心理变化... 嗯! 你们要是吐槽我那个梦,我也疼! 哼! 另:今天开始设防盗,比例百分之八十,防盗时间十二小时。 请支持正版。 谢谢~ 第二十三章 标题空着我难受 乔鸣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水珠还挂在黑色的头发上,被濡湿的水雾沾湿,卷曲的头发紧紧贴着脸的两旁,略显凌乱的刘海在开了暖气灯的情况下,长长的盖下来,掩去了眉目。 一颗水珠从高挺的鼻梁上滑落而下,到性感的喉结,喉结一动,最后滚落于深处。 他裹了一块白色浴巾就出来了。 乔鸣看也没看还湿漉的身体,房间里的茶几上摆着一瓶开过的红酒,和一盏玻璃杯,酒香从瓶口中满满的溢了出来,满室香醇。 他坐在沙发上,把玩着玻璃杯,因为房间里的灯是亮堂的白色,所以玻璃杯的杯壁反射着光,着实好看。之前一圈一圈缠在左手手臂上的纱布,现在被扔在沙发上,乔鸣让私人医生挑了一瓶红药水抹上去,倒真的像血一样。 乔鸣瞥了眼纱布,将玻璃杯放了回去,然后拿起那团,微低头,开始往手臂上一圈一圈裹,漫不经心道, “看得出来么?” 魏成道心说,他敢说看得出来么? 说了不得被乔鸣明着暗着折磨死啊。 “跟真的一样。”他昧着良心说话。 他觉得自己没脸看了,一个社会大哥,其实压根没伤这么严重,但为了骗人家小姑娘,都能装成断臂人了。魏成道正了正色,咳嗽了下,回归正题:“给董越林安排了三份工作,三班倒,其中还有一份是夜班,一开始他还不情愿,后来威吓了下,就同意了,还按了手印。” 不知道是哪个人说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乔鸣阴狠的厉害,没钱没关系,老子给你介绍工作,你就得不分昼夜的打工,把欠的钱给堵上,什么时候还上,就什么停工。 还真有人支撑不住,直接做到过劳死掉了。 所以说啊,跟对老大,这很重要。 魏成道腹诽不已,自己虽然辍学早,没啥文化,凭就凭自己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啊和看人极准的眼睛。 乔鸣眼睑低垂,手臂伪装完毕,绑得跟真真凄惨模样,想到他刚说完好疼,吕璐吃了个活憋的表情,惊愕地眨了眨眼睛,整个人待在那里纹丝不动,眼珠子像猫样瞪得溜圆。 他满心欢喜。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他抬起玻璃杯,透亮的水晶,映着柔软的灯光,醇香的红酒倒入杯中,琥珀色的酒汁沿着杯壁缓缓下行,听了魏成道的话,歪头,把玩着弧度圆润的杯底,不冷不淡地来了一句, “那些钱里再加上一笔,董越林前几天在我这吃住的钱。” “再不赚钱,我穷死了。” 他笑的温和,眸里寒冷,“总不能让人真把我当成慈善家了,那多吃亏。” 魏成道只有点头的份,他替董越林算了一把账,前几天董越林住的房子是朝海面的,靠近海怎么着也撑上半个海景房,按照市场价,也得算每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