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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不用想就能确定了。 再对比上面说,资质最好的那一档天之骄子,在刚开始修炼的第一个时辰之内就有气感,最快可能三天就能进入练气一层。 可是她……云衫连自己第几天才进入练气一层都忘记了。反正绝对比最慢的那一档还要慢一些。 云衫不由想到了从自己的识海,转移到了自己的丹田里面的那枚珠子,正滴溜溜的转动着,还有那泛着幽蓝色光芒的卷轴…… 目前,她除了知道那珠子是一大金手指之外,对那蓝色卷轴是敬而远之的。 或许,她的修炼速度慢是两个东西搞的鬼也说不定啊?呵呵?有人信吗?她自己都不信。 那怎么办呢?她要用什么方法加入修仙门派呢? 在记事录的最后,云衫也没有找到结果,想想也是,如果这秦家先祖知道,这秦家也不会落到现在的这个下场。 云衫再次无语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她跟之前两眼一摸瞎,什么都不懂的自己比起来是很不一样了。 至少对修仙界的一些常识有了一些基础的认识。 第38章 伪灵根? 当晚,云衫又去盗了那块测灵石。 秦氏区区一介凡人,在云衫面前根本就藏不住东西。 云衫此时却陷入了纠结之中,事实上,她并不是一个纠结的人,前世,她做任何的事情都不会是没有把握的,换言之,她不会做任何没把我的事情。 可是这一世,到了这么一个地方之后,很多事情都打破了云衫的认知和底线。 况且,云衫觉得从一个天才,忽然之间变成一个废柴,这个落差也实在是太大了。 不管了,是不是废柴,她测了就知道了。 她伸出一只手,仿佛认命一般,一把抓住了那测灵石。 “嘭!”却不想只看到一层淡淡的微光,还没等亮起来,那测灵石就发出这个声音,然后化为一堆齑粉了。 我的天,这是什么情况? 云衫顿时懵逼了。 她连忙对比那记事录,光芒很淡,可是测灵石化为粉末就没有记录,云衫的脸色十分难看。 按照那记事录上面的记录,那么淡的一层微光,也就是说她可能是四灵根或是五灵根的伪灵根。 所谓的伪灵根是好听点的说法,难听点就是废柴的意思…… 云衫并不知道因为她把测灵石和记事录偷了,秦氏母女两人暗中把整个赵府翻了个底朝天。 最终一无所获。 母女两人着急的不得了,却又无可奈何。 秦氏先祖留下来的东西丢了,这对赵家而言,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对秦氏母女而言,简直就比杀了她们都让她们觉得难受,这两件东西对秦氏母女来说,几乎就相当于是秦家的仙缘。 是极其重要的东西,偏偏这母女两人还不能跟别人说起这样的事情。 如果让赵家人知道他们秦家祖上跟修仙者有关,或许她们母女俩能够再次受到重视。 可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样的道理赵玉雅不懂,她觉得赵云阳是自己的亲爹。 跟自己的亲爹说,爹一定能把东西找回来。 可是秦氏却死活不同意。 这修仙者的传承意味着什么?秦氏最清楚不过,在那里面记的清清楚楚,若是没有足够自保的能力,让这样的消息他们赵家会有什么下场? 他们母女两人又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秦氏根本就不敢想,也不敢赌。 原本跟赵云阳情浓的时候,秦氏都没有把秦家的秘密告诉他,更别说是这些年,赵云阳对待他们母女两人明显大不如前了。 秦氏更加不可能把这件事情的真相跟赵云阳说。 可赵玉雅对此却不能理解。 “娘,为什么不告诉爹,只要告诉爹咱们秦家眼前的事情,爹肯定会帮咱们的,这对咱们赵家来说可是一件好事情啊!” 赵玉雅一脸激动。 “而且,一定是那个叫做何建飞的臭小子干的。咱们的记事录就是他偷的!一定是他偷看了记事录,所以才又偷走了咱们家的测灵石!” 赵玉雅坚持说道。 秦氏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你让我好好想想。” “你说那个姓何的小子偷了记事录?” “娘,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我还能骗你吗?那天记事录丢的时候那个小子就跑到我的院子里面来了,如果不是他还能有谁?” 赵玉雅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你怎么没有跟我说?” 秦氏盯着自己的女儿,赵玉雅顿时有些心虚,“娘,这个乡下来的小子跑到我的院子里来,是什么风光的事情?我怎么能说出去,这要是表哥知道了……” 赵玉雅说到那表哥的时候,脸色当即就扭捏了起来,秦氏顿时没好气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赵玉雅说的表哥是张家的长子,赵玉雅从小就喜欢他,这张家的夫人正是赵云阳的亲meimei。 而赵玉雅这次从张家回来也是去看自己的姑姑,实际上却是为了那位表哥。 “行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秦氏紧紧皱起了眉头,她嫁到赵家那么多年,虽然没有把实话跟自己的丈夫说,可是这记事录和石头的事情赵云阳其实也是知道的。 只不过秦氏这些年一直很小心的保存好那块测灵石,至于那本记事录就当做普通的话本保管。 所以也没人把这本记事录当回事。 而秦氏给出的解释就是她们秦家的先祖原本有人考中进士为官,后人不得志,就专而做了书商,闲暇之余就写一些话本。 赵云阳也没有怀疑,他也曾翻看过,只觉得这本书写得有些荒诞,便也没有再放在心上。 可是忽然之间,这测灵石和记事录都丢了,秦氏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虽然说先祖曾说过,修仙者的比例是极其低的,秦家绵延了数代,都不曾再出现有资质的修仙者。 那么即便是有人同时得到了测灵石和那本记事录也是没用的。 秦氏这么安慰自己,倒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