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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没有忘记那液滴让自己的修为陡然从练气一层到了第三层的。也幸亏她当时傻人有傻福,要不然是不是下场就跟那鱼一毛一样? 就在云衫发愣之际,眼前陡然疯狂长高长大的草却再次吓得云衫往后爬了数步,那草长得足足有她人那么高,这才停下来。 云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随即翻身起来,也不管那株奇怪的草,一路小跑就跑到了莫风的药园,莫风号称神医,山庄之中自然是有药园的。 不过在这药园之中,有一株药草他相当的宝贝,哪怕是她,也是不许触摸的。 以前云衫还觉得这些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现在想想,莫风是修仙者,哪怕只是低阶的修仙者,那能让他如此宝贝的药材,肯定也不是凡品! 云衫的目光十分的炽热,仿佛要将那些药材给烧焦了似的。 只可惜,液滴没有了,云衫又开始了疯狂的修炼,四天之后,她终于用玉瓶搜集了一滴液滴。 云衫小心的走到莫风围起小栅栏的地方,那里有一株看上去毫不起眼的,甚至就跟枯萎了一般的野草,可是这“野草”的周围却是寸草不生,看上去孤零零的。 云衫小心翼翼的把一滴液滴滴在了这“野草”上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上面,那野草浑身一个颤抖,陡然竖了起来,并且原本枯黄的叶片,也由rou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绿色。 很快就开了一朵白色的晶莹的小花,随后又结出了一个青色的小果子,而这个果子,不过眨眼功夫就变得通红。 那是一种红艳艳的颜色,令人食指大动。 云衫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赶快跑回莫风的书房,从他珍藏的药材谱图之中抽出一本不起眼的画册。 然后兴奋的跑回了药园,对着那画册,又看了看那株娇艳欲滴的果子,目光陡然变得炽热起来。 这株果子若是她没有弄错的话,应该就是朱果,是炼制化春丹的主药。 莫风的药材图谱很多都是市面上能买到的,但是云衫可以肯定,这本手画的才是最珍贵的。 因为整个山庄都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虽然最宝贵的东西他都随身携带,可是他很显然认为这些图谱,丹方,以及药材辨识根本就不重要。 所以,这些东西都在书房里。 可是如今的云衫却如获至宝。 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其他的图谱都只是普通的针对世俗界的药材,而这本手画本或许是莫风认识的跟修仙者有关的药材。 里面大约记在了数十种药材,但是云衫在这药园之中就只看见了这株朱果。 由此可见这朱果的珍贵。 但是云衫认识到自己的那液滴更加的珍贵。 不过回忆起第一次阴差阳错的直接吸收那液滴的痛苦,云衫可不想再重复一次。 要是一个弄不好把自己给弄死了,她这又是何必呢? 但是现在,云衫仿佛看到了一条通往幸福的康庄大道。 这丹药可以辅助修炼,而自己的这液滴却能够催生药材,有了足够的药材,也就相当于有数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丹药。 自然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接下来的时间里,云衫就一直忙着催生各种药材,炼制丹药的事情。 很快,三年时间过去了,她成为了一个娇俏可爱的十五岁少女,她的长相,说实话,具有相当的欺骗性。 她的肌肤极好,白的仿佛上好的羊脂玉,没有半点瑕疵。 一张鹅蛋脸只有巴掌大小,一双大眼睛又大又圆,清亮而有神,看着水汪汪的,一脸人畜无害。可云衫并不是什么娇嫩的小白花呢。 这三年时间,云衫过得十分充实,但是吴怡却在对家人的思念之中不断的煎熬着。 云衫纵然自己冷漠,可是吴怡与她朝夕相处,又共同经历生死,这份情意又不同一些。 对她的生死,她无能为力,那么她就想趁着她还活着的时候,多为她做一些事情。 因为云衫对她用了许多药物,还特意炼制了回春丹和培元丹给她吃,吴怡现在看上去年轻了不少。 就连白发都没有了。但是看上去依然是一个二十七八的妇人,跟云衫走在一起就仿佛是母女一般。 不过,损耗的生命精元却无法全部恢复。最多为她延长了三年的寿命。如今过了这三年,吴怡就又少了三年活头。 她就越发想家。所以两人就决定带着吴琼的遗骨回吴家。 吴怡已经想好了,若是吴家还能接受她们姐妹,她就在吴家陪伴父母终老,若是吴家不能接受她们,她就跟云衫回这无风山庄。 等她死了,请云衫把她们姐妹埋在一起,埋在那桃林里,也算是跟死去的姐妹做个伴。 第18章 仇恨 云衫听着吴怡那交代后事一样的话语,心里有些难过。 “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好,你相信我。” 吴怡露出了一个笑容,“我相信你。” 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无风山庄,不过云衫却发现这令牌根本就不是什么出山庄的令牌。 脸色当即微微一变。 这山庄极大,从大殿到山庄口,其实有着不近的距离,云衫倒是不费力,只是吴怡有些吃力的坐在一边休息。 她望着云衫的脸色,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失望,不过随即笑了。 “没关系,如果不能回去,留在这里陪你,陪姐妹们也挺好的。” 望着她的笑容,云衫心里更难受了。 “你等着,我再试试其他的法子。” 凭着莫风那点零碎的记忆,其实云衫的办法是极其有限的,毕竟她还是一个初入修仙界的菜鸟,很多东西都还不懂。 忽然她灵光一闪,这修仙者运用的乃是天地灵气,那么这山庄外面是不是布置的一个灵气的防护罩。 若是她用灵气的话,是不是就能够破除了呢? 云衫运行功法,将灵气逼到了掌心,抬手,轻轻的放在了那一层柔和的水波纹上面。 可谁知,她的手刚放上去,风波乍起,那原本柔和的水波纹竟然犹如狂风大浪一般涌动起来。 直到云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