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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嘱咐了下人不要出声,唐明月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竟是没听到动静,待聂恒宗走到床边了,她才看到人,立时坐起来,“宗哥哥,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我还当月儿已经睡了。”聂恒宗坐在唐明月跟前,说完话便倾身,在唐明月殷红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下,唐明月的心一下子胡乱跳起来,面色绯红,聂恒宗一见如此模样,伸出手臂揽了唐明月的腰,把人带到自己怀里,双唇覆上,由轻变重,由外入内,好一番缱绻,直亲的怀里的人儿几近喘不上气,才不舍的放开。 一身喜服的新郎努力平息了情绪,这才起身要去沐浴更衣。小新娘不顾还未喘匀的气息,连声叫人端了醒酒汤,亲手奉到夫君唇边,叫他先喝了才可去沐浴。 待聂恒宗一身清爽从浴间出来,唐明月早已平复了之前的情绪,她看着聂恒宗开口,“宗哥哥,喜娘叫我记得提醒你喝合卺酒。” “月儿记性真好。”聂恒宗柔柔说了一句,转身去倒酒,唐明月的目光一直跟着聂恒宗,她心中泛着甜,似乎在她的宗哥哥心中,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便是这样一件小事,他都要夸赞自己一句。 龙凤红烛明明灭灭,眼前的人也是忽明忽暗,唐明月定定的看着人,直到他将手中的酒盅递给她,“我特地吩咐人备的果子酒,芬芳甘甜不上头,愿这一生,我能只叫月儿品味甘甜,不知苦涩。” “愿我们身康体健,执手赴白头。”唐明月歪头浅笑,露出她的小梨涡,手里拿着酒盅,看向聂恒宗的眼里泛着特别的光亮。 二人手臂相错,将甘甜的酒水喝尽。 而后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正待燃起的小火苗,聂恒宗扔了手里的酒盅,猛地揽过对面的人儿,双唇狠狠压了上去。唐明月整个人被扑到了软软的锦被中,手里的酒盅也不知滚落到了何处,只觉身体里有一团火,正四处乱窜,又愈燃愈烈。 没一会儿,身上的寝衣便散落在各个角落。唐明月在聂恒宗眼中,真是无一处不美,亲了一处想亲另一处,唐明月一直迷迷蒙蒙的,却不忘以梦里的眼光观察一下聂恒宗,看看她的宗哥哥是不是也有六块腹肌。 宽肩窄腰,六块腹肌,比例协调,还真是好身材。 这一切聂恒宗早在前生便已驾轻就熟,唐明月却什么都不知道,聂恒宗怕她疼,一直很照顾她的情绪,亲来亲去,等自己的小兄弟实在胀得难受才试着要进去。 好在唐明月虽然瘦,骨架却不小,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痛苦,可她还是疼得想掉眼泪,实在是对方的尺寸她有些吃不消。 聂恒宗知道她疼,实际他也很疼,是以他一直浅浅的、慢慢的动,宁可自己多忍耐一时,也不想唐明月太遭罪。他心中一直想着以后就好了,以后就不会如此了,这才能坚持下去。 唐明月脑海中一时是画册上的内容,一时是聂恒宗的俊脸,一时又是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她慢慢放松下来,或许是聂恒宗做的好,也大抵是有些麻木了,竟觉得不似开始时那般疼了。 她眼中慢慢浮现出了一丝迷醉,聂恒宗眼尖的发现后,便更加卖力的表现起来,浅浅深深、快快慢慢,直磨得唐明月陷在锦被中的身子越来越软,娇声轻呼起来。 聂恒宗真是觉得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到底是唐明月先受不住了,哭着让聂恒宗快些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就写到这了,本章情节纯属虚构,别太在意哈! 第66章 第二日要入宫, 唐明月记着此事, 便怕自己起晚了, 神经一直绷着,倒是早早就醒了,看着时辰还不到,却也不敢再睡,侧着身子看聂恒宗的眉眼。 聂恒宗生得好看, 这是毋庸置疑的。唐明月看着看着便起了玩儿心, 伸出手指隔空描画着聂恒宗的眉眼,左边画完画右边, 画着画着就起了坏心, 想起梦中见到的简笔画,于是鼻子嘴巴变成了非常简单的弯弯两道。 做了坏事的小妻子忍不住弯了嘴角, 刚好被睁开眼睛的人看到,伸出手臂将人捞到怀里,“怎么醒的这般早,不是一直挺能睡的吗?” “要进宫呢,万一起晚了可不好。”唐明月努努嘴,带了一丝小委屈,天知道她此时真的是又困又累,好在昨晚事毕聂恒宗不仅抱着她洗了澡, 还给她擦了药,那处倒不是很疼。 房中的花烛还未燃尽,聂恒宗看看时辰, 还真没多少时间了,“再躺会儿,待用了早膳,上了马车你再睡,以后不用进宫,你便不用如此辛苦了。” 唐明月坐起身,打了个哈欠,“不躺了,总不好掐着时辰进宫呢!”说罢叫下人进来伺候二人洗漱。聂恒宗亲昵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月儿总是如此懂事。” 小夫妻一直甜甜蜜蜜,早膳时你帮我夹个小汤包,我帮你夹块儿小甜饼,就差互相喂食了,一旁伺候的香儿简直没眼看。结果两个人虽起的不晚,用膳却耗了不少时候,路上聂恒宗怕唐明月眯不好,又嘱咐车夫慢点赶车,待入了宫,跟掐着时辰也差不多了。 到底是头一次经历,唐明月实在乏累,上了马车就开始睡,等下了马车发现时辰不早了,不由有些着急,“我记得我叫车夫快些赶路了,怎么还是到了这个时候?让父皇母后多等便不好了,宗哥哥我们快些吧!” “不急,母后特地嘱咐了叫我们好好歇息,最好立时就能给她生个孙儿才好。”聂恒宗清俊的眉眼里带了一丝坏笑,唐明月立时就听明白了,忍不住使劲扯了他的衣袖以示抗议。 聂恒宗任她扯,过后手上一动便握住了唐明月的手,拉着她慢悠悠往前走,进了宫门各自上了软轿,行了一刻钟便到了姚皇后的鸾凤宫。 永平帝下了早朝便到鸾凤宫,与姚皇后一同等着新人觐见。聂恒宗跟唐明月到的并不晚,入内行礼问安,之后又入奉先殿拜祖,一堆礼仪走下来,唐明月觉着腿都酸了,好在聂恒宗一直握着她的手,倒是给了他许多支撑。 唐明月上次近距离看见永平帝还是许久之前,如今近距离一看,只觉得眼前的帝王似乎没什么精气神,整个人都透着疲惫的病态。在宫内的时候她不方便问,待二人出宫她才问聂恒宗,“陛下今日身子可好?” 聂恒宗闻言摇摇头,“父皇身子愈发差了,亏得我寻到沈神医,若不然太医院那些人……”聂恒宗没有把话说完,可是唐明月也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还有一事唐明月并不知晓,玄机子在他们定亲之后便离开皇宫了,如今宫内只有他的小徒弟在,永平帝为此郁结了一阵子,连带对丹药都失了信心。 聂恒宗毕竟是重生之人,对永平帝的身子再了解不过,他深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