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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 安禄山竟然让人,偷了禁卫军调令虎符。 这件事情,一直被杨国忠和李隆基隐瞒得死死的。 虽然说现在还未到调用禁军的时候,还用不到虎符。 可现在的时局,谁又说得准呢? 李隆基简直急得日夜不得安睡。 身为皇帝的走狗,杨国忠也是暗暗地派人多方查找。 罗辉将那虎符,随随便便的装到了一个锦袋里,就那样挂在腰间。 任谁也不会想到,那里边的东西,却是让眼前这位宰相,和宫里那至高无上的皇帝,日夜不得安稳的东西。 罗辉亲手,恭敬地递给杨国忠。 杨国忠只一打开看,惊得差点儿扔到地上。 罗辉得了,竟然没直接献给皇上。 杨国忠由衷地叹道: “果然英雄出少年,你所求之事,不用担心,我一定为你办到。” 很多时候,话不用说白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只一点,便就全都知道了。 罗辉一报拳道: “那下官就安心当个新郎官,到时请相爷屈就,喝杯喜酒,为下官脸上也增增光。” 杨国忠笑道: “到时一定会到将军府上,讨杯喜酒喝。” 罗辉被太监送出宫外,付新已经等急了。 她在敞轩里,就见宫门起合,已经走了几波人了。 ☆、第三十九回 8(刑场) 见罗辉终于出来,付新急忙的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 “怎么样?皇上没有为难你吧?” 罗辉任着付新上下的查看他,心里一阵的受用。不以为意地说道: “哪能?走,咱们去西市。” 付新放开罗辉,奇怪地问道: “去西市干什么?” 现在不是应该回家吗? 对上付新一片懵懂的眼神,罗辉忍不住就拿手戳她的额头道: “你不是想报仇?再不去,你仇人的头就要落地了。咱们去落井下石,气一气他们去。” 付新一时感觉自己的脑袋跟不上了,呆愣愣地。 怎么的,付新也弄不明白,罗辉不过是进了趟宫,出来,付悦他们,就要被一网打尽了? 这也太快,太容易了些吧? 付新的脑袋一直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上的马,缰绳在罗辉的手上,就跟着罗辉走。 ☆、第三十九回 9(结婚) 付新将眉心拧成了疙瘩,一脸不解地盯着付悦说道; “我娘自然心里向着我,你娘也是向着你的,这是出生决定的,并不是我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骗来的。” 付悦瞪着滴血的眼睛,冷冷的说道: “高姨娘跟大夫人比,吕氏与沈蓉比,为什么每次我碰见的,都是最不好的?你不过是命好而已。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付新,死,只能是下一个开始。” 也许是太过不甘心,又或许是不想让付新好过了,付悦歪头用下巴指向付亮,瘆人地笑道: “他,你知道他是谁吗?知道吗?” 罗辉看了眼付亮,不觉也是眉着一皱。 这时候了,付悦这样说,似乎透着哪里不对。 而且罗辉曾观察过付亮,他以前也觉得付亮非常的怪。 付新摇了摇着道: “他不是五叔叔?” 付悦呵呵地笑道: “五叔叔?五叔叔早死了,他是阴间接引鬼的接引使。我告诉你,他跟鬼使关系都不错。只要有他在,付新,你别想安然度日。我死了,可我并没有输。” 瞅着付悦那种阴阳怪气的笑,付新觉得一阵的毛骨悚然。 再一想到之前付悦的信,和赵夫人与她学和事情。 然后付新又想起了,在初平园时,付悦的那些个行为。 付新突然觉得,付悦不像无的放矢。 这时候,一双温暖地手,覆上了她的手。 一阵暖意,一沁心田。 一阵清清冷冷的声音,正是罗辉的嗤笑,说道: “人死成鬼,如同宰相变平民,人我都不怕,我还能怕降了十级的鬼?如果他果然通天的话,直接将憨娘弄死,不就一切全都解决了?” 说完,罗辉转过头来,冲着付新柔柔的笑道: “不用怕,明儿咱们成了亲,就黑天白天在一起了。我倒要等着,会会他们这些个鬼,能使出什么本事来。连太阳都不敢见的东西,也敢跟我叫嚣?” 罗辉说话,是想什么说什么。 从来不知道,有些话背着人说就行了。 这样大咧咧的说出来,多么的让人难为情。 可是罗辉却不觉得。 他奉行,无不可对人言。 再说夫妇人伦,能做,为什么就不能说? 虚伪! 他不虚伪。 可是付新却受不了,早已经羞得低头不肯理他。 面对着付新和罗辉,付悦的眼里淬着毒一般,她不服气地问道: “她哪里好?你这样喜欢她?我不比她美?不比她聪明?” 罗辉直接讥讽道: “我就说,你小时候对我意图不轨,看看,现在终于承认了吧?” 付悦哼道: “你以为我爱你?你别做梦了,要不是因为我知道你命好,你就是白送我,我也不会理会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罗辉直戳付悦的心窝子道: “我是个看不上你的东西。不管你看不看得上我,总之你都包装好了想送我的,可惜我不要。” 付悦还想说什么。 监斩官冲着罗辉一抱拳道: “罗小将军,实在不好意思,时辰到了。” 对于刚他们说的话,监斩官多数没听懂。 只听得满耳鬼啊,神啊的。 心里想着,行完行,一定要找个大师去去晦气。 罗辉拉着付新往后一退,说道: “随意。” 付悦还想破口大骂,就见刀斧手拿了布条,将付悦的嘴,直接勒上了。 让她说不出话来。 只能瞪着眼睛,淬着毒的瞪着眼前的付新和罗辉。 监斩官无情的喊了声: “行刑!” 罗辉一把将付新搂在了怀里,道: “别看。” 付新轻声说道: “其实我不怕的。” 虽然这样说,但付新却也没有挣扎。 而罗辉也没有放开付新。 直到此时,付悦的恨到达了顶点。 从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曾经为她遮风挡雨。 一直都是她自己不认命,不信的算计。 从来只有她自己! 这才是她最恨付新的地方。 付新何德何能,让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为她着想? 就在付悦人头落地的瞬间,罗辉轻轻的说道: “因为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