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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师父说好要和不离一起用膳的,师父可不许耍赖哦。” 玉微瑕没想到是这种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那就走吧,若是不嫌弃六师兄也一起好了。” 君不离的眸底不由得闪现出一抹笑意,只是很快就在俞昊宇的话语中化作了阴冷的杀气。 “那个……八师妹,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我有些事情想要同你说。” 虽然害羞的快要自燃了,俞昊宇还是结结巴巴的说出了口。 玉微瑕虽然诧异,还是点了点头,“不离先去摘星阁等着,师父随后就来。” “师父……”君不离不情愿的道。 “乖,师父不会言而无信的。” 君不离即便心中再是不甘,也不得不退下了。他很清楚,在玉微瑕心中,自己只是一个乖巧的徒弟,而一旦忤逆了师父的旨意,他在其他人面前所刻意营造出来的懂事大方的形象都会化为灰烬,而玉微瑕,在意着这些人。 真是让人生气啊,这种停滞不前的师徒关系。 他垂下眼眸,掩去了里面的算计。 “师妹,我……我知道你在两百岁之前不打算结缘道侣,但、但我是真心……真心喜欢师妹你的,如果、如果师妹有这个打算的话,是不是可以……可以考虑一下我。” 虽然俞昊宇说的断断续续,但玉微瑕还是听清楚了他的意思,不免有些意外。 第一次被人正式告白,不想对象却是这位私底下被称为“一辈子破不了处”的武痴六师兄。莫非红鸾星动,万年铁树也不免开了花? 而且…… 她什么时候说过两百岁之前不找道侣这种话? “六师兄,”玉微瑕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去祸害冰清玉洁的良家男子,“你一直都知道,我的目标从来不是混元天,而是这往生世界之外的天地,如今之际,我无心男女之事,只欲成就大道,站立于这苍穹之上!” 说到最后,玉微瑕的眸中竟隐隐带上了一丝风雷之色,冲破了她往日里一贯的淡然与凉薄,那种东西,名曰野心。 “我知道,但我觉得这两者并不冲突。”俞昊宇连忙道,“我虽出身名门,但父母亲人早已逝去,在混元天中并无牵挂,且某虽不才,不如小师妹你天赋卓绝,但勉强也能在这沧澜门中排第二,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就大道,同你一道飞升,了却心愿。” 大约是怕玉微瑕拒绝,他说的极快,“修仙漫漫,不免寂寞,若有我相伴,时常与小师妹切磋武艺,也能解之一二。我自认是一个顶天立地之人,对道侣生生世世相随,绝无二心!且我通武学,善厨艺,懂音律,就算带出去也定不会给小师妹丢脸。” 一口气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俞昊宇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只有红到滴血的耳垂出卖了他心中的羞意与忐忑。 玉微瑕心中一动,觉得此时的他竟有些可爱。 她自认不是一个耽于美色的女人,哪怕真的结缘道侣,也不会影响她的内心分毫,只是她对俞昊宇暂时只是同门之谊,即便只是混元天中的道侣,她也不想随意将就。 “六师兄,我现在给不了你答案,”她眨眨眼,“我必须坦白,我从来没考虑过男女之事,所以……” 俞昊宇打断了她:“我不求你现在给我答案,只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玉微瑕静静的注视着面前的男子,英武的眉眼,俊逸的脸庞,蓝色的衣衫下面是年轻而富有力量的身躯,她呼出一口气,突然笑了。 如今她与俞昊宇,男未婚,女未嫁,同他所言,未尝没有可能啊。 “我会认真考虑的。”她深深看了他一眼,“我要去同不离一道用膳了,六师兄若不嫌弃,不如一起?” 俞昊宇方才一番告白,简直用尽了他毕生的勇气,闻言顿时想起了方才自己那些毫不遮掩的情话,羞耻值顿时刷爆了他整个下限,“不、不了,师妹慢走……呃我的意思是,我先回去了。” 目睹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玉微瑕哑然失笑,转身朝摘星阁走了。 一晃两月余,玉微瑕心念着天行诀,不待同外出的裘泽告别,决定先行前往兰漪幽谷历练。 随行的除了以“即将突破想去兰漪幽谷寻找机缘”为借口的俞昊宇,还有死活要跟上的君不离和齐玉陵,方虚子虽然很不满这两个拖油瓶,但是对于小师妹的请求,除非有违门派利益,他一贯是持纵容态度的。 于是在方虚子的默许之下,四人悄无声息的踏入了兰漪幽谷。 一方洞天,一方世界。 机缘可能数年便能遇到,可能数千年,下一次的再见,或许已经是沧海桑田。 命运的玄机,谁又能参透呢? 第 18 章 岁月如梭,转瞬即逝,弹指之间已是十二个年头。 “君师兄早。” 两三个沧澜弟子结伴而行,预备前往试剑坪修习早课,不想却碰见了那位传闻中的人物,连忙垂首让道,恭敬的施了一礼。 “早。”年轻的男子一身绿色衣衫,长身玉立,俊秀如竹,眉目之间尽显温润如玉,让人只是瞧着便觉得心生亲近。 他走了几步,倏地在那几人面前站住,“看几位同门的装束,似乎是陆师叔座下的高足?” “高足不敢当,我等只是最低等的外门弟子。” 为首的一位年轻男子连忙拱手推让道,只是他的神情,却透着一丝被肯定的欣喜。 男子眸色如墨:“诸位师弟入门时候尚短,未逢机遇一展抱负罢了,陆师叔慧眼如炬,定不会让明珠蒙尘。” “多谢君师兄吉言。” 几人纷纷道:“早就听说君师兄天纵奇才,剑术卓越不在俞师叔之下,假以时日,定能扬名立万。” “更难得的是君师兄身居高位,却有怀瑾握瑜之德,屈己待人,哪像那飞扬跋扈的齐楷之……” 待话脱口而出,那位男弟子才意识到自己心直口快之下竟说漏了嘴,若是传到了齐楷之耳中,以齐太子睚眦必报的性格,他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一瞬间白了脸色。 那绿衣男子自然就是长大了的君不离,他对于这几人欺软怕硬、谄媚于上的小人脾性十分之鄙夷,面上却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诸位师弟,君子不在背后议人长短,齐师兄快人快语,难免会让人难以理解,相处久了,便会知道他没有坏心。” “君师兄怀君子之器于心中,光明磊落,浩然正气,只是人心太过复杂,非是师兄以德报怨能够化解的。”为首的沧澜弟子犹豫了片刻,忽地凑上前轻声道,“我等与那齐国太子同属一脉,时常听见他在背后辱骂君师兄,还有他身旁的兰意,时常替他出谋划策,欲要算计于你……” 君不离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