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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骁于飞说着冲夏辰勾勾手,“嘿小子,大哥问你,你可会手言?”躲藏在祁夜桥身后站立的夏辰不语,也未抬头,仿若听不到骁于飞的问话。空气安静了片刻。祁夜桥转头看少年,顿了顿,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摸摸他额头,“怎么了?”夏辰愣了愣,抬眸看他,呆呆摇头。“诶。”骁于飞对这幕感到莫名不悦,道:“小子,问你话呢,这些天你没与我兄弟说过话?”夏辰缩进祁夜桥怀里。“……”骁于飞咂嘴,眼睛一转,使坏道:“与你说实话,抱着你的这个居心不良的男人可是会手言的哟,你就不想与他对个话?”祁夜桥:“……”没及时解释一句,就见夏辰抬起脑袋看着他先一步轻轻点了头。“瞧!他点头了。”骁于飞一拍桌子,待把夏辰的注意力转移过来,便伸出两手比划了一下,笑意古怪。祁夜桥并不通手言,便不知自己好友与少年说了什么,只见后者明显一愣,旋即慌乱地摇头摇手,脸色微红。他微皱眉,看了好友一眼。——骗人不说,现在居然又欺人。骁于飞笑嘻嘻接受他的眼神,道:“我可没欺负他,只问了一个小疑惑,无伤大雅。”祁夜桥刚张口,骁于飞又见机打断他岔了话题,“啊对了,近日有消息,那些江湖人又开始闹不安宁了,且听闻事关于你,待消息明确后我派人告知你,近几日你就呆在宫会好好养身子养小情人儿,别出来晃悠,给人盯上还麻烦。”祁夜桥一顿,看了眼夏辰,见他除了小小窘迫再无其他,便嗯了一声道:“我会留意。”的确快到日子了。“那么作为交换,把祁零借我几天。”骁于飞严肃不过须倪,又笑嘻嘻拿两指一比,“上回就差了那么点,可惜了!这次我们一定要亲上加亲……”“公子,属下问问是否要等用过饭后再让夏辰少爷喝药。”祁零的声音突然响起。骁于飞迅速咽下已到口边的话,对祁零咧嘴一笑。祁零略过之。“嗯。”祁夜桥抿了口茶,淡淡道:“祁零,往后几日好生与骁寨主相处。”祁零难得一愣,旋即大骇:“公子……?”“与他一道探探消息,任何动静都即刻汇报。”祁夜桥说道,“切勿玩忽职守。”“属下遵命。”祁零松了口气,就说主子怎可能让自己做出那等事。骁于飞:“好兄弟,太懂我心了!”祁零:“……”他是不是领会错了公子的意?七哥(四)玩笑话过去,骁于飞喝了口茶正色道:“另外还有一事。”他转头看祁夜桥:“我不多说,虽是你在意的人,但与之相比,这段时日我显然更在乎你的安危。”“祁若芸近日已经暗中和多个门派联络,长骨门,天炫门,仓机谷,玲珑阁,并且这些仅为其一,她甚至还与武林盟主搭上了线,形至于此,不怕一万怕万一,你当真还要放任她如此下去?”祁夜桥闻言沉吟道:“无妨,此事我会去做了结。”既然不是原先的那个人,就没必要按照那人的路走下去。“哦?终于舍得下手了?”骁于飞挑眉,瞥了一眼夏辰,“前几次还不肯,我当你又要搪塞过去。”“我没这般糊涂。”祁夜桥淡淡说。至少不会像上一世的祁夜桥一样。“那便好了。”骁于飞撇嘴。曾经那么执着不愿对那女人动手,现如今突然想通,他还真不怎么信这人会就此放下。“待夏辰身子好全,我们便回深阙宫。”“不用我帮忙?”“如今的局势,没到把你们牵扯进来的地步。”祁夜桥摇头。“是兄弟就别谈什么牵不牵扯。”骁于飞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祁零,懒懒道:“我知晓喜爱上一人的感觉是怎样的,犹豫在所难免。但想要毫无顾忌地付出,你还得看看对方值不值当。你看,像零儿,便很值得我为他赴汤蹈火。”祁零:“……”“要我说,当年你既已选择以那种原由离走家门,便只能背着这名头过一辈子。祁若芸除了痴迷医术,对自己和家族的名声同样极为重视,定然不愿与你有上过多纠缠。现在放手,约莫来得及。”祁夜桥:“……”骁于飞饮完茶水,杯子在指间翻转。房间一时陷入沉寂。许久,才听祁夜桥冷淡道:“此事后议。现在去用饭,饿了。”骁于飞道:“……话还没谈完如何用饭?!”祁夜桥道:“民以食为天,何需谈完。”说完,拉上夏辰径自去了饭堂。待祁夜桥领着夏辰出了门,祁零看着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的骁于飞,须倪微皱着眉低声道:“这种事情往后在自己人面前说便好,多一心少一事,平日也不见你这般没警惕性。”“嗯?”骁于飞扬眉看着他:“我还想着你挺在乎那小孩儿。”祁零抿唇,道:“防人之心不可无。”骁于飞好笑,应了一声,神色不似先前的嬉闹,而一旦他面上表情淡下来,整个人便透出一股不好相与的气势来,他道:“那又如何,我们所论并非机密大事,即便是听了去对我们也无甚威胁。阿桥的为人,你不比我认知少吧,他都能认可的人,想来不会太差。”“若是性格再好些,我到希望陪在阿桥身边的人是他。”见祁零仍旧皱眉,骁于飞朝他勾了勾手指。以为他有何要紧事要说,祁零犹豫了下走到他面前。骁于飞伸长手臂抹平他眉宇间的痕迹,道:“与其cao心那小孩儿是否存在隐患,不如好好考虑到时候该怎么伺候我。”这人果真正经不了片刻。祁零瞬间转身出门,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骁于飞放下茶杯,起身乐颠颠跟上。星幕低垂,比平时热闹些的晚宴散了之后,祁夜桥带着夏辰来到一卧房。“今日好好歇息。”他看着坐于床边的夏辰说。夏辰双手比划了两下。祁夜桥失笑道:“莫听于飞胡说,我不懂手言。”夏辰一愣,眼中有些许失望。祁夜桥摸摸他的头,道:“将药喝了便睡吧,明日不必早起。”见他点头,祁夜桥便不再多说,安顿好见人已入睡后便起身离开了。“这两年你也不再是爱管事的性子,说吧,怎的这回还带了人回来,当真是路上捡的?”骁于飞在院外凉亭坐着,见他出来,遂道:“来,多日不见,咱兄弟俩共同对月斟酌一番。”“半路遇上。”祁夜桥走近。“遇上就带回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