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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他属于他这边的,江左徐郎,向来聪慧,否则他也不会……可他却忘了他虽然有才谋,却是个眼中揉不得沙子的,再加上昨晚受的那些侮辱,哎…… 他带他出来带错了…… 徐衍之被齐子誉喝了一声,这才定睛看了谢郢一眼,却发觉他此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当下因为想起昨晚那些事情而激发的一些怒气全都一泄而空。 “王爷,衍之……”齐子誉刚想开口给他辩解两句。 却不想谢郢竟然没再看他们了,反而看向楼下,轻轻道了句快开始了。 开始?什么开始? 齐子誉与徐衍之都有些转不过神来。 谢郢便邀了他们过来坐,“一会会有好东西看,看完了再讨论其他的事情……” “是。”两人齐齐坐了下来。 而桌上吃得太饱的容姒也挺着小肚子从碟子里翻了出来,却因为翻得太过,咕噜一下就滚到了一旁徐衍之的怀中,他连忙手忙脚乱都将她接住,容姒反射性地蹭了下徐衍之的手背,低低地喵了声。 徐衍之登时被她蹭的心头一软,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摸摸,却不想那头的谢郢一把就将容姒抱回了自己的怀中,“是本王的猫……” “是……是王爷的。”徐衍之跟着重复了句,然后便瞠目结舌地看着谢郢也不嫌弃猫儿浑身沾了鱼汤,从怀中掏出枚帕子就轻轻给她擦了起来,同时嘴角微微扬起。 看得徐衍之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齐子誉伸手捣了他一下,他才收敛起自己的失态,转头也跟着看向楼下的即将开始的表演来了。 徐衍之转头,齐子誉倒是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那躺在谢郢怀中打滚的猫儿,敛去眼中的讶异,最近他的确是收到消息,谢郢得了只白猫,天天宠着,那猫儿就是骑到他头上来了,也毫不在意。 现在看来,确实名副其实。 而被谢郢擦净了的容姒以为开心,本能促使下,竟然张口就在谢郢冰凉的手指上舔了下,舔完之后她顿时僵了下,她好像有些真把自己当猫了呢!我去…… 可谢郢却心情极好地笑了起来,笑得齐子誉与徐衍之对视了眼,继续看着楼下已然开始表演。 花魁评选基本上都是有些美丽的女子在台上表演琴棋书画,舞蹈乐器歌声之类的。 然后再由楼上楼下的各位看官们根据自己的喜好,给自己喜欢的表演,喜爱的女子送花,那些花可不是普通的花,而是楼里特制的话,据说是一百两银子一朵,等闲人都买不起的那种。 本来嘛,花魁的评选根本就是有钱人的游戏,这些姑娘哪个没有一两个有钱的相好。 开始上场的几位应该都是凑数了,每人只得了稀稀落落的一两朵,重头戏应该在后头。 容姒乖巧地窝在谢郢的怀中,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些表演,随后竟然眼尖地在楼下的人群之中发现了卫离、柳君绰、叶重羽三人的身影。 她想谢郢应该也看到了,只不过他却没什么表情。 这头卫离有些无聊地推开了挤过来的人群,“青楼妓子的表演有什么好看的,还要了我们一人二十两银子的入门钱,算了,我先回去了!” 一听卫离说要回去,柳君绰立马就拉住了他的胳膊,“哎别呀,这多有意思啊?急着回宫做什么?想你宫里的那个小美人了?还是想回去对着容姒那张脸?话说我觉得陛下对你可是真的喜爱,竟然允许你在宫里养小的?” “什么养小的?我根本就没碰过那个宫女……” “幸亏没碰,她说说罢了,你信不信你碰了,她回头就能将那宫女大卸八块了,忘了上次伺候齐子誉的那个宫女了吗?她可是转头就将她调到了那位花公公的手底下,花公公什么人,三两下就把那宫女给磋磨死了,听说那宫女可还是齐子誉从齐国带来的呢,最后还不是什么话都没说。” “恶毒的女人!” “恶毒不恶毒先别说,你们有没有发现她最近天黑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上一次……啊!” “怎么了?柳哥哥?” 被柳君绰背在背上的叶重羽一听柳君绰说着说着忽然就惨叫了声,连忙担心地问道。 柳君绰想到那女人留在自己锁骨上的玫瑰,咬牙切齿道,“恶毒的女人!” 卫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她一向如此。” 可就在这时,醉烟楼里忽然就迸发出巨大的欢呼之声,旋即这三人连忙抬头朝台上看去。 这边窝在谢郢腿上的容姒也跟着瞪圆了眼睛。 谢郢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从桌上捻了颗草莓,就送到了容姒的嘴边,她下意识地张嘴咬了口。 随后讶异地抬起头来,看向始终笑着看她的谢郢,喵呜了声。 快看啊,有人露大腿了!可劲爆了! 齐子誉与徐衍之循着欢呼声才看了眼楼下,便同时偏开了头。 只以为女帝她这个时候已经登场了,不仅登场了,穿的那衣服还标新立异的很。 一套白色的长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裙摆处绣着鲜艳的玫瑰,叉则一直开到了大腿上,随着她的动作,某些秘密影影绰绰,手臂光裸在外头,胸前仅用两根带子轻轻吊住,露出雪白的沟壑来,头发全都披散到了脑后,没有一件饰品,仅用一朵鲜红的玫瑰别在耳旁,手臂上则缠着一条鲜红的丝带,随意一动便扬了起来。 几乎是一上场她便从而后取下那朵玫瑰,叼在了嘴里,拍了怕手,就开始跳了起来。 热情火辣而从未出现过的舞蹈,瞬间就掀起了整场花魁大会的高潮。 容姒看见了底下的所有人都赤红着眼睛,盯着上头的女帝。 这种从未生起过的新奇感觉实在是叫人血脉偾张,底下的欢呼声已经快要将醉烟楼的楼顶给掀起来了。 卫离三人也看着这样的新奇的舞蹈,觉得有些挪不开眼。 另一头的楚风则讶异地挑了挑眉,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毕竟其他人不知道台上的女人是谁,他还能不知道吗? 可谢郢的包厢里头此时却是安静得不行,谢郢自始至终都没怎么抬起头来看向楼下的表演,始终认真地喂着容姒吃着草莓,好像根本就没有其他能够打扰他的事情了一样。 直喂得容姒撑得摊在他的膝上,好奇地朝谢郢看了过去。 男人对这样的舞蹈,这样热情似火的女人都是有些招架不了的,尽管她有些蠢,但食色性也,是人的本能,就像是她现在猫儿的本能一样。 没见徐衍之和齐子誉虽然都有些看不上这样的表演,却还是按捺不住自己1好奇心。 为什么谢郢就一点好奇也没有呢? 他应该知道了底下那人是女帝才是啊! 奇怪了! 看着容姒这圆溜溜的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