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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把符咒塞到了衣服里头,贴身戴着,心里的天平倾斜,已经隐隐相信陵澄和王心远的话了。章博裕的书房放满了书籍,还有些奖状,奖杯,陈设也充满了复古感,两张木椅子靠在墙边。章博裕把书房的窗帘拉开,外头的阳光照射进来,让他这半个月以来因为生病的的阴郁一扫而空。陵澄一进他的书房,一眼就盯上了书桌上的木雕,那木雕他并不陌生,之前也见过,就是在洛夜萱家里,他父母开追悼会的时候。那个木雕已经被墨懋拿去了,不可能会再出现在这,那这个又是从哪来的呢?和章博裕的病有关系么,那是否会和地府秩序紊乱也有联系?陵澄不得不这样想到,声音有些凝重,面色也不太好看,“章老师,这木雕您是从哪儿得来的?”章博裕自己伸手拿起那木雕,陵澄这回可以清楚的看到了,黑色阴木上的阴气,通过章博裕的手往他的胸口方向流去,却被他之前施法给章老师戴的黄符挡住了,那股阴气无处可走,只好原路返回,回到了木雕上。这是陵澄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阴木雕刻貔貅的阴气害人,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些愤怒,是谁用了这么阴毒手段去害无辜的人!章博裕上下翻看了几下,叹道:“这是安雅给我的。”安雅就是章博裕要推荐给石雨传媒的新人,她为什么要用这歹毒的方法,来害举荐他的恩师?!☆、第39章“这就是害我病了这些天的东西吗?”章博裕不可置信的道,刚刚这一会发生的事情已经颠覆他这些年的认知。即使真的是这一个小小的木雕害人,他还没有那么惊讶,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这送木雕的人,竟是他的得意门生安雅,他极力举荐的人,她竟然要害自己?这,这可能吗?!陵澄不知从哪掏出一张用黄布画好的符,将那块貔貅木雕包裹了起来,拿在手上,“这事尚且还没有定论,有可能是有人想借她的手来害您也不一定,但这东西我必须要带走,可以吗?”章博裕连忙摆手,一脸嫌弃道:“你要话,就赶紧拿去吧,我现在看着这个东西心里都发怵,以后啊,再也不会随随便便的收别人的东西了。”章老师这回是被这东西吓着,现在还发誓说再也不收别人的礼物,看来真的是被吓得不轻。王心远撑不住的笑了,扶着章博裕,调笑道:“老师,那我送你的东西你也不收了?”“那你这护身符还给我!”说着就要去扒章博裕的脖子,要把挂在人家脖子上的符咒拽下来。老头儿连忙护着胸口,就像个要被人调戏的黄花大闺女,怒道:“臭小子,送出来的东西,哪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想挨打了是不是?!”王心远还要逗章博裕老师,嘴上嚷嚷道:“您不是说不收别人送的礼,我这不是听您的话嘛,您还不乐意了!”“这能一样么?”章老师瞪大了眼,一双眼睛都快掉出眼镜,给了王心远一个大大的白眼,“我又没说不收你的礼!”“您这是双标!”王心远也嚷嚷了回去。章老师立马就要像小孩似的要和他吵起来,还是师娘进来,让他消停点,老头子身体刚好点,就像个老小孩似的,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简直胡闹!怕老婆的章老师,嘴上还说道:“先放过你一次。”让王心远哭笑不得,最后章老师特意谢了陵澄,让他在演戏上面有什么问题可以改问他,或者是有什么要帮忙的,他也能帮上忙,他在圈子里还是有点人脉的。“章老师,我就是个小演员,没什么需要您帮忙的。”陵澄将木雕拿好,神色从容的道,“不过,我希望您对这件事保密,这样灵异的事,就算你说出去,也没有什么人会信,还会惹出不小麻烦,我也不希望让太多人知道我……”章博裕没等陵澄说完,就一口答应下来,这点道理他懂,若是连最基本的守口如瓶都做不到,那他就白当这么些年的老师了。他想如果不是有王心远这层关系,陵澄也不会帮他,这点小要求,他当然能做到,陵澄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会这神秘的道术,他就帮忙保守秘密就是了,对他来说就是举手之劳而已。“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外人说的。”章博裕拍了拍胸脯道。王心远也点头赞同道:“是,陵哥你放心吧,这事我们都不会说出去的。”王心远还想让陵澄给他多画几张护身符呢,以后又遇到鬼之类的,还要陵澄帮忙,自然不会把嘴贱瞎传。见他们这么说,陵澄也放下心来。在章老师家吃了午饭,墨懋他们便打电话来,让他们到学校门口集合,说是要回酒店了。王心远不敢耽搁,因为他听着墨懋的声音,冷得可以冻死人,想来知道是自己霸占了陵澄那么久,惹得他不痛快了。“陵哥我们得赶紧走,墨老师的语气很不好,怕是等得着急了。”王心远步伐加快,想快点到校门口,与墨懋他们汇合,奈何陵澄根本不着急,还在那慢悠悠的走着。墨懋不会责怪陵澄,可一定会骂他啊,说不定还会在暗处给他使绊子,他就不应该明目张胆的去撸虎须,现在遭罪的还是自己。“怕什么?”陵澄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墨懋又不会吃了你!”按陵澄看来,晚都已经晚了,也不差这点时候,何必给自己找累受。王心远心想墨老师的确不会吃了你,可他会把他给生吞活剥了呀。陵澄走不快,他也不能硬拽着人家走或者自己先离开了,那到时候,陵澄出了什么事,他更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俩人慢吞吞的移动着,另一处的墨懋真的是等得不耐烦,要不是有崔易安拦着,他都要自己下车去找人了。“着什么急,陵澄那么大的人了,又不会没了。”崔易安根本就不担心,这人不就刚和他们分开没多久嘛,结果主子就担心得不行,这叫关心则乱,自己吓自己,其实什么事都没有。“谁知道王心远打的什么注意,万一王心远想对他图谋不轨,陵澄小胳膊小腿的,能是他的对手么?”墨懋一本正经的道,脑洞大开,深觉得有这么回事似的。崔易安和阆熠对视一眼,皆是满眼的无奈,就在众人已经劝不住墨懋,已经下车马上就要冲进校门的时候,陵澄和王心远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王心远先是松了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上了车,人还没看清就开始推卸责任,“这真的不怪我,我已经让陵哥快点了,他非得慢吞吞的走,所以这才慢了……”“够了!不是你把陵澄带走,我们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