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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坐在你身边,一起得肺癌好了!” 夏望舒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不抽了。” 程安安笑嘻嘻地说:“和你开玩笑的啦,知道你压力大嘛。” 夏望舒在看错题本,程安安不放心外卖,特意去了酒店后厨,请掌勺师傅帮夏望舒做饭,要求是少盐少油、荤素搭配。 来的时候,程安安带着书包。上楼后,她和夏望舒一左一右地坐在书桌上学习。有时候抬头看一眼夏望舒,她都会觉得特别玄幻。 前世,望舒最头疼的就是看书了,根本就坐不住。现在居然也能一看错题本就是好几个小时。他的错题本工工整整,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重点。 到了酒店送饭的时间,服务员来敲门,夏望舒合上错题本,开门让她放下晚饭。吃饭的时候,夏望舒调侃程安安:“不好好吃饭,老是看我做什么?刚才也是,一直看我,都不学习了。” “想亲你。” 程安安沿着桌子爬到他面前,粉舌微卷,睡衣裙的吊带滑下,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魅惑无比。 夏望舒只觉得浑身血气都向下涌了,“妖精!”他打横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倾身压了上去。绵长而热烈的亲吻,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手下的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滑腻,身下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恋人,一颦一笑都让他心神荡漾。 一吻毕,夏望舒喘着粗气,程安安面色酡红。感觉到某个正在顶着自己的地方,程安安无辜地眨眨眼睛。 夏望舒推开她,她却把手覆了上去。动作生疏,却撩人。等夏望舒释放出来,她大喇喇地趴在他身上,脸抵在他的胸口,声音近似呢喃:“望舒,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胡说什么?”夏望舒声音沙哑,压抑着情|欲。她胸前的柔软,毫无缝隙地贴合,让他心猿意马,身下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你好久没和我打过电话了,我打电话你不接,发短信只回我三个字——在学习。刚才我想亲你,你还躲我……”程安安一桩桩、一件件的数落,好像夏望舒是个负心汉。 夏望舒心中所有的怀疑、沮丧、失落,在她的温言软语里,一下子消散了。她爱他,和俗世无关。和小姨所说的身份地位、和秦瑞、薛铭,全部无关。 她不会因为他们而动摇。 那么他呢? “安安,你喜欢我什么?”夏望舒终于问了出来,“我没有薛铭的权势,没有秦瑞的家世,没有徐啸煜的硬朗……” “可你是望舒啊!”程安安脱口而出。 那种理所当然,让夏望舒心里满满的,嘴上却还是央着要她回答。 “望舒,你相信前世吗?” 夏望舒问:“前世我们是恋人?” 程安安摇头:“前世我们是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不管我遇到什么困难,望舒永远都陪在我身边。有望舒在,我就有了面对全世界的勇气。” 夏望舒叹气:“陪在你身边啊,薛铭、秦瑞、徐啸煜他们一样可以做得到。”他并非特殊到无可替代。 “那不一样,我想要亲你,想要抱你,只想对你这样。”程安安辩解。 这个答案,说了等于没说,夏望舒淡淡地问:“如果没有那个所谓的前世呢?你还会喜欢我吗?”语气平静,指尖却在颤抖。 程安安闭上眼睛,回忆重生以来的场景,一幕幕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她眼前闪过。 大排档里,望舒一脸痞笑地说:“有钱给老板,不如直接砸给我。” 面对小姨的关心,望舒不知所措的模样。 第一晚住到程家,望舒抱着枕头来找她,情动时眼角划过的泪水。 锦中钢琴室,星灯闪烁,望舒低头为她弹琴,温柔如水的一吻。 外公家厨房,望舒包揽所有事情,说是一起做饭,却连个土豆都不舍得让她削。 芒果台现场,幽蓝色灯光里,望舒痴情地唱着。 知道外公生病,大雪纷飞的路边,望舒背起她,一路狂奔。 她爱他的温柔,爱他的才华,爱他的体贴,爱他的俊美,爱他的浪漫,爱他的多愁善感,爱他的坚强,爱他的善良,爱他的小心翼翼,也爱他的云淡风轻…… 因为每一面的他都值得她爱,爱他太多,反而一时说不清楚。 程安安勾勾嘴角,环抱着夏望舒:“我慢慢说给你听。” 那天晚上,省城下了很大的雨。噼里啪啦的雨声中,她缱绻地述说着爱意。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都睡着了。窗外,是大雨瓢泼,窗内,他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大晴,夏望舒同样神清气爽。程安安送他到考场,在她第五十三遍提醒他拿好准考证,反复检查他的文件袋的时候,考场的门终于开了。 夏望舒在程安安额间印下一吻,迈着大步进了考场。 两天后,两人一同踏上归程。未免影响夏望舒的心情,程安安没有问他考的怎么样。再过二十天,就是程安安的中考,出于不想让她分心的考虑,夏望舒也没有向她提起高考。 这次回来,夏望舒直接搬进了夏天工作室。胡有为为他制定了一系列培养计划,从表演到舞蹈,样样不落。 夏望舒才刚刚逃离高考这场炼狱,就进了胡有为的魔爪。但他甘之如饴,忙碌让他充实,只有这样完全被汗水支配,他才不会胡思乱想。不为情敌的强大而焦虑,只专注于提升自我。 中考前一天,程安安先去考场找位置。清源市中考,根据学生的报考,安排考点。比如说程安安,她报了市一中,那么考试地点就在市一中。 市一中新校区很偏僻,程家司机开车找了很久,才把程安安送过去。考场已经布置好了,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程安安心静如水。重来一世,她做了最好的准备,来面对即将到来的中考。 她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但她已经尽她所能的付出努力,即便失败,也不会后悔。 窗边有个人影闪过,非常熟悉,程安安追出去,是凌寒。不同于程安安的气定神闲,凌寒满头大汗。 正是六月末,清源市最热的时候。程安安叫住他:“凌寒!”她递给他一瓶矿泉水,问他:“怎么来的?” 凌寒为她补课一年,两人十分熟悉,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他接过矿泉水,神情自然地说:“骑车。” 从闹市骑车到这里,最少也要一个小时,如果他明天也骑得浑身是汗,影响发挥怎么办?程安安邀请道:“明天坐我家的车来吧?” 凌寒张张嘴,看他要拒绝,程安安先堵了他的话:“从我家去接你是顺路,一点也不辛苦,更何况开车的是司机。” 凌寒点头,苦笑道:“总是麻烦你。” “不麻烦呀!”程安安笑嘻嘻地说:“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