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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知道他苦瓜过敏。冬末擒住夏初下巴的手力度不减,无论夏初怎么挣扎,嘴也不能离冬末脖子更近一分。夏初脑袋被固定,身体没被固定,不停的扭,就差把自己扭成麻花:“可你勒令我将剩下三颗吃完,还凶我,我要真吃了,绝逼死定了!”“最后不是贫僧替你吃了吗。”冬末深深叹了口气,“你把过错全推到贫僧身上,是否有失公正?”夏初滞了下,但他拒绝深想:“反正我不管,就是你害的我这么难受。自从你收了我之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从不反抗,我那么听话,今天还受这样的罪。我就知道,你讨厌我的很,恨不得杀了我,只是碍于你和尚的身份,才不得不暂时不杀我。”冬抹按住他不老实想踹过来的脚:“贫僧没有想杀你,若真想杀你,收你的第一天就杀了,何需等到现在。”“罢了,”看着夏初通红的眼眶,冬末妥协,“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夏初也不挣扎了,眼巴巴瞅着他:“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心里盘算着小九九,趁这个机会拿回他的铜钱,等拿到铜钱,再找个时间逃走,到时候去另一个城市,以后夹着尾巴做人,总比被抓住失了自由好。这念头刚一闪过,便见冬末神色微沉:“除了你的铜钱外,什么都行。”“……”夏初怒,“臭和尚,你他妈是不是会读心术?!”冬末淡淡看他,不语。怒完之后,过了会儿,夏初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你说除了铜钱什么都,那行,我不要铜钱,我要吃rou,还要喝血!”生怕冬末用什么话堵他,夏初赶紧道:“刚才你说的‘除了你的铜钱外,什么都行’,出家人不打诳语哦。”冬末:“……”瞧着冬末无语的神情,夏初大乐,这一次他用冬末的话反堵死他,让后者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只觉得自己大获全胜。沉默片刻,冬末道:“贫僧应允你。”“那我就不怪你了。”夏初笑弯了眼睛,似乎身上痒意也没那么重了,他把药扔给冬末,“反正我昏迷的时候也是你给我涂的药,你现在也给我涂呗。”他痒的不想动。为了方便冬末,他还主动把僧服脱了,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冬末执药瓶的手紧了紧:“你现在已经醒了,自己擦。”“不……!”夏初拉长声音,拍着床板,“快点,我痒的很。”冬末叹气:“待贫僧净手。”……次日,夏初情况更好了些。半夜的时候,冬末每隔一个时辰起身替夏初擦药。到现在,夏初身上的红疙瘩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他期待着冬末答应他的rou食和血,从醒来就一个劲儿的催促冬末,冬末却说不急。夏初见他一脸正直,想了想,以这和尚的品性,答应他的事绝不会反悔,遂放下心来,专心等着。这般到了中午,去往食堂的路,夏初发现周围僧人看向他的目光怪怪的,也没多想,雀跃着奔向食堂。玄素迎过来,往他身上瞄了眼,见他脖子上红疙瘩消散的只剩下一小块一小块的,彻底放下心来。“夏施主,后厨替你做了新的菜式,你稍等片刻。”说着还朝冬末看去。夏初心想,莫不是特意给他炒了rou?还准备了血?他喜滋滋的坐在位置上,双手托住下巴,时不时伸出舌尖舔舔嘴唇,馋的不行。几分钟后,玄素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夏初伸长脖子看去,只看到一个大木碗和一个木蛊。玄素将两者放在夏初面前,并揭开盖子。夏初先看的木蛊,里面的液体呈血红之色,看着很是诱人,只是——他动了动鼻翼,为毛他没有闻到血的味道。难道过敏把他鼻子给弄坏了?他端起木蛊喝了一口,咂了咂嘴。甜的?甜的?!再喝一口,夏初那叫个气,拍桌子大吼:“这特么明明是西瓜汁!”玄素瞄了眼冬末,硬着头皮道:“夏施主,这杯液体不叫西瓜汁,它叫‘喝血’。”夏初:???两秒后,他将目光移向木碗,里面盛的烩面卖相很是不错,他面无表情道:“这叫‘吃rou’?”“呵呵呵……夏施主真聪明。”玄素汗道。回想不久前师叔祖进入后厨,交待他榨一杯西瓜汁取名‘喝血’,做一碗烩面取名‘吃rou’那一幕,总觉得好玄幻。再看夏施主此刻表情,他有点怕怕的,不知道师叔祖为何要这么做。“和!尚!”夏初咬牙切齿,从齿缝中迸出两个字。冬末暗咳一声,早料到夏初会有这反应,他挥手示意玄素下去,玄素虽然想听八卦,却不敢逗留分毫,迅速离开。“你说你要喝血吃rou,贫僧已经做到。”冬末说,他尽可能的压低声音,让自己的声线变得柔和,安抚夏初的情绪,“等你身体恢复,贫僧带你下山。”正要继续发火的夏初被下山二字转移注意力:“下山做什么?”“你不是想玩吗,贫僧带你去玩。”冬末说。夏初的怒火就这样被抚顺了。没办法,谁让臭和尚这么狡诈,竟然被他钻了文字空档,不过对方答应带他去玩,那他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了吧。……周围用餐的僧人窃窃私语:“我刚刚好像听到师叔祖说要带夏施主下山去玩。”“我也听到了。”“我的疑问是,玩什么?”“不知道。”“你的表情出卖了你,你想到了什么?”“出家人不能胡思乱想,阿弥佗佛。”“……”第18章过了足足三天,夏初身上的红疙瘩才全部散下去,是以他开始缠着冬末下山。“和尚,什么时候带我下山?”夏初盘腿坐在床上,一脸严肃的看着冬末,如果忽略他旁边放着的小碟就好了。那是玄素和玄贞特意给他炒的五香花生,床边放了个垃圾桶,花生炒熟了,花生粒的红衣很轻易揉开,又轻又薄,根本不能准确的扔进垃圾桶,导致的结果——满床满地都花生粒的红衣碎屑。冬末训了两遍,后者用控诉的目光看他,再撩开衣服让他看肚子上还没完全淡下去的红痕,如此,冬末也就没辙了。冬末正在画符,一笔一画,没有丝毫停顿,行云流水,亦不影响他说话:“这几天日头正毒辣,再过几日会降温,降温的时候再下山,免得到时候你又热的难受。”“就你理由多。”夏初撇嘴,却也没多说,和尚说的也在理,他最怕热,恨不得天天待在房间里。他下床,走到冬末身边,带着一身的红衣屑,其中一些沾到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