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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折射了璀璨星辰的眼底荡漾着一抹水光。 严之涣从未见过裴蓁露出弱势的一面, 他记忆里最深刻的便是那双高傲异常的凤目, 永远透着飞扬的神采,美的似一团火,光焰直冲渺远澄蓝的苍穹,让他为之疯狂,可现在映入他眼底的, 却是娇花水月的虚幻之美,更惹人怜爱,严之涣忍不住低首含住她的红唇,叹息道:“娇娇,你就是想要我的命我都会给你。”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去了,让我一个人带着宗哥儿怎么过活。”裴蓁依在严之涣怀中,语带娇嗔之意。 “你这分明就是想要我的命。”严之涣把人抱起,自己顺势坐在榻上,明知这话有哄人之嫌,他也甘之如饴。 裴蓁伸手揽上他的脖颈,音色娇柔:“大郎,我要外祖母、母亲和姨母都好好的,我要宗哥儿健健康康的长大,你还不曾见过宗哥儿,不知他长得有多像你,我想我们一家早日团圆,宗哥儿最喜欢被人抱在怀里在马上遛弯了,到时候你带着宗哥儿骑马踏青,手把手教他武艺,他会是京都最出色的儿郎。” “这是必然的,我会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严之涣毫不犹豫的说道,又轻声诱惑:“娇娇,你要的我都给你,你心之所向,便是我剑之所指,可你得对我好,你心里得有我,我这样爱你,你不能无动于衷,你得给我一点点回应,哪怕就一点点,便是死了我也甘愿。” 裴蓁揽在严之涣脖颈上的手臂轻轻撑在他的肩头,后仰着头,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软声娇语道:“我心里自是有你的。”若没有,又怎会为他生下子嗣,她大可如前世一般,比照严正则那样与他分房而睡。 严之涣把人紧紧搂住,埋头在她肩颈间,鼻尖环绕着她身上娇甜的气息,忍不住透着薄薄的衣纱吮含着娇嫩肌肤,含糊不清的说道:“不够,娇娇,还不够。”他自是相信他的娇娇心里是有他的,只是还不够,得到一点点,他便贪心的想要更多,想让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 “疼。”裴蓁红唇中溢出一声轻哼,秀长的眉拢了起来,娇软的腰身越发的朝后仰去,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脖颈。 严之涣啃吮在她的脖颈上,已然动了情,空出一只手扯着她身上的轻薄的裙衫,露出裹在绣了蝶戏牡丹绯色诃子中的雪腻香酥,他埋头去吮咬,口中喘着粗气,几近哀求的闷声道:“娇娇,帮我。”他引着她的手来抚弄自己,狭长的黑眸带着说出的潋滟之态。 他的手指轻捻慢拢,让裴蓁眼角都染上了一抹娇红,口中溢出连续不断的娇吟声,听在严之涣耳中让他几欲发狂,他低首含着她娇软的唇,一个重重的动作,让裴蓁口中发出一声细嫩的尖叫,伴随着轻轻的啜泣声,她一口咬在严之涣的肩头,粉腻娇躯已娇柔无力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娇娇,说你爱我,说你心中最爱的人便是我,如此我亦死无悔。”严之涣抱着她的纤细的腰身摇摆不停。 裴蓁娇娇的啜泣著,云鬓散乱,面如艳粉娇红,雪肌轻颤,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珠泪,轻轻一眨便珠泪盈腮,瞧得严之涣凤目中掠过一抹腥红之色,劈头盖脸的吻了下去,随着裴蓁一声含泣带娇的“大郎”,让他呼吸瞬间一窒,理智尽消,顿时化作一头吞噬一切的猛兽。 裴蓁醒来时,天已渐黑,身上酸痛异常,刚一开口喉咙却是干痛不已,守在外间的红桥和红絮听见响声,慌慌忙忙的进了来,见裴蓁雪肤微露,美眸流转间满堂生辉,虽粉黛未施却如着了春风艳妆一般,脸上便是一红,羞的眼珠子都不知该朝哪看。 “王爷呢?”揪着红桥递过来的果子露饮了几口,裴蓁懒懒的倚在床榻上,一开口音色便异常的娇媚,让人酥了骨头。 “王爷在议事厅,吩咐奴婢说您若是醒了,便先用膳,他稍后便回。”红桥轻声说道,把臂弯上的罩衫披在裴蓁肩头。 裴蓁身上酸疼的动一下都要轻呼出声,忍不住啐了一声,哼哼唧唧的道:“给我揉揉。”说罢,把身上的罩衫一扯,反身趴在了床上。 红桥应了一声,转身去了拿了花油膏,用小银勺挖出一块在掌心焐化了,轻轻的揉在裴蓁的身上,之后跪在了床榻上,手法老练的按揉起她半裸的雪肤娇躯。 “轻点,疼。”裴蓁娇哼出声,眼眸半眯着,眼底喊了一层水光。 红桥手上的力度放的更轻了一下,眼底带了心疼之色,忍不住埋怨道:“王爷也太不知心疼人了。” 裴蓁懒懒的哼了一声:“多嘴,让王爷听见没你好果子吃。” 红絮眼里含了泪光,瞧着那斑斑红点,也不知得用了多大的力气,要伤成这个样子,便是心疼起来,嘟囔道:“这离了京王爷就不知怜香惜玉了,您何曾受过这样的苦。” 裴蓁忍不住笑了起来,知这两个还未知事,哪里懂得鱼水之欢,怕是当她身上的红印子是被打掐出来的了。 “且住了嘴吧!仔细一会话让你们王爷听见,他一恼便把你们配了出去。”裴蓁笑道,翻了个身,嫩藕似的手臂从锦衾中探了出来,软声道:“给我按按正面。” 裴蓁忍不住用手揉了揉腰,酸的娇滴滴的哼个不停,修长的眉轻轻蹙了起来。 严之涣从议事厅回来,未等推门而入,便隐约听见娇软的呻吟声,眉头不觉一拧,大步进了屋,见裴蓁半裸着身子仰卧着,一袭雪肤让他不自觉的滚动了下喉头,他吮了不知多少回的娇唇溢出娇媚的让人酥了骨子的轻哼,这副娇媚之态可谓惑人至极,脸顿时一黑,瞧着红桥跪坐之姿,便联想起了宫中侍女的一些传言。 红桥和红絮见了严之涣,忙避到一边起身见礼,眼睛却是不敢乱看,想到下午时不经意那一眼,窥到王爷面有红痕,心里便一跳,更当裴蓁与他起了口角,才让他作出粗暴行径。 “出去。”严之涣眉头皱了皱,冷喝一声,他倒是不在意有人注意到他脸上的红痕,不过是挨了自己女人一掌,这算得了什么,大丈夫又岂会因被自家女人折损了颜面就自觉无颜见人了,如此岂不可笑。 红桥和红絮迟疑着,生怕裴蓁在他手上吃了亏,在这蜀地,便是吃了大亏,王妃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下去吧!”裴蓁手轻轻一挥。 红桥和红絮担忧的望了裴蓁一眼,才顺从的轻轻一福,退了下去。 严之涣往榻上一坐,长臂一伸便把裴蓁揽入怀中,他长期使刀,右臂结实有力,这一捞咯的裴蓁腰肢更家酸痛,口中便溢出了娇吟声,随之啐道:“这么用力做什么,你是想把我腰折断不成。” 严之涣闻言忙把一松,扶着裴蓁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伸手在她腰上一按,问道:“可是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