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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自己买东西习惯了刷卡,现金带的少,卡是随时放在钱包里的。不会偏偏这么巧,紧急关头,卡里面就没钱了吧!不过这只是她的猜测,当然不会和郑真真讨论。 医生走后,病房里安静下来,很久没说话的刘德文向郑真真道歉,说早知道这样,不应该带她去吃烧烤。 郑真真躺在床上虚弱地笑,说她不怪他,大家都吃了没事,是自己运气不好。 龚喜从没有见过郑真真这么通情达理地处理一件事情。随之而来的是对刘德文的疏离。 郑真真说:“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然后刘德文就走了,说明天再来看她。 郑真真等他出门后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龚喜问:“你怎么了,又是哪里不舒服吗?” 郑真真擦了擦眼泪,伤心地说:“我真没想到他是这样无情的人,明明身上带着银/行/卡,却要你们送钱来,我当时难受的快死了,他仍然无动于衷,难道我的命就不值两仟块钱吗?” 郝大胆气的骂了一句:“真是混蛋,我早就看出来他不是好人!” 郑真真哭道:“为什么每次我以为找到了对的人时,上天都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愿意真心对我好嘛!” 龚喜安慰她:“真真,你其实很好,应该值得更好的人,是刘德文他没眼光,你好好养身体,真命天子很快就会出现的。” 郑真真不知道,其实郝大胆几次和龚喜说,看见刘德文和一个年轻女孩子逛街,起初以为是他亲戚,可是下一次刘德文又和那女孩勾肩搭背地在大街上出现,那样子绝对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龚喜还不相信,叫郝大胆千万不要告诉郑真真,怕她接受不了想不开。现在想想,刘德文也只是把郑真真当做备胎,其实暗地里还和别的女孩子交往着。 现在这个结局对郑真真来说并不是坏事,尽早远离渣男总比泥足深陷要好,如果让她知道刘德文和她谈恋爱的同时还和别人交往,依郑真真的脾气,非得和他闹个你死我活。 郑真真住院的事情不想让郑大妈知道,一来怕她担心,二来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又失恋了。 龚喜正愁没人去医院照顾她,没想到郝大胆一早就熬好了排骨粥,等到面馆里客人不多时给她送过去。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平时最喜欢斗嘴吵架的两个人,关键时候却是最关心对方的。 郝大胆虽然看上去四肢发达,但是心思还是很细腻的。为了不让郑真真感到尴尬,粥送过去的时候特意说是龚喜熬好叫他带来的,还给她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每次在医院里,帮郑真真把开水打好放在她床头,看她吃完了药,打了针才会离开。 郑真真平时有点马大哈,完全没看出来郝大胆在说慌,欣然接受了他送去的关怀。 几天后,郑真真出院了,第一件事,就是感谢龚喜每天煮了好吃的爱心粥给她。 龚喜一脸的迷惑:“真真,你是不是误会了,那些东西都是郝大胆煮的,我要帮忙,他还不让,非要自己煮。” 这下轮到郑真真不淡定了,脸上的表情由震惊,转换到茫然,再到不知所措,她慢慢消化掉这个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的真相。从没想到郝大胆对自己存了这份心思,她可是一直当他是弟弟啊!虽然年龄上只差了三岁,姐弟恋一向不是她考虑的范围。 郑真真掏出两仟块钱,说:“龚喜,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替我付了住院费,那天耽误你相亲了,你那位不会介意吧” 龚喜刚想说话,只见郑真真一脸惊喜地看着她身后,“顾先生,你是来吃面吗?” 第53章 Chapter 53 龚喜突然觉得身边一阵冷风吹过,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她不知道刚才郑真真的话他听进去多少,但是顾嘉诚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严肃,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坐在了他常坐的位子上。 龚喜还是有些心虚的,满脸笑容地坐在他对面,“你今天怎么没上班,不是说明天再过来看小安的吗?” 顾嘉诚冷冰冰地看她:“怎么,你不欢迎我来吗?” 龚喜脸上讪讪的,笑道:“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每天都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好吧,,他分明是有意找碴,怎么说都不对。幸好这时另一桌有客人叫她结帐,她赶紧溜了,顾嘉诚那里自有郑真真上去殷勤地招呼。 结果,某人见龚喜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依然热情地和客人聊家常,耍嘴皮子,自己已经坐不住了,他把带来的一个纸箱子放在她面前,扭头就走。 龚喜急急忙忙追出去,“顾嘉诚,你站住!” 他停下了脚步,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隔着来往的人群,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落寞:“家里养的小白鼠生了一窝幼崽,你不是一直想要吗?给你送了两只来。” “你不再坐一会吗?小安快放学了,她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不了,我等会还有事。” 她低着头看着脚下,耳边传来了一阵一阵汽车的喇叭声,这条街的路口,常年交通拥堵,有时看见这样拥挤的车流,真的没有什么好心情。她说:“那好吧!你开车小心点!” 他犹豫一下,还是开口:“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我手上正好有两张音乐会的票,想和你一起去听。” 她犹豫:“有个朋友约了我去她家吃饭,改天好不好?” 他拧着眉毛,脸色已经不快了:“又是去相亲。” 她急忙解释:“不是,是袁婴,她家里出了点事,我去看看她。” 他原本阴霾的脸上终于雨过天晴,像个孩子般笑了。 袁婴这次遇到了大麻烦,她打电话给龚喜的时候,声音就已经不对劲,像是刚刚哭过,很不好意思地向龚喜借两万块钱。 龚喜知道,袁婴一向要强,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她是不会向自己开口借钱的。 晚上龚喜带着钱送到了袁婴的家里,按了铃好久才有动静,开门的居然是陈宇,小家伙个头太矮,特意搬了个小椅子站在上面才够得着门把手。 袁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就知道是你,你先坐一坐,马上就开饭了。” 因为陈麟不在家,袁婴的婆婆又回老家了,所以只做了简单的两菜一汤,有牛rou和西兰花炒rou。以前在学校食堂吃饭的时候,她们最常吃的就是这两个菜。当时她们一边吃饭还一边在背后批评炒菜的大厨技术不好,不是嫌牛rou炒的太老,就是西兰花不够脆。不过学校食堂的菜向来油水不够,她们嘴上虽然挑剔,但是仍然吃的很开心。 吃完饭,龚喜把钱拿了出来,语气尽量说得轻松:“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