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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呢。” ☆、Chapter .28 “创伤性受精”,这个术语通常被使用于无脊椎动物的交|配中,指的是雄性将生殖器刺入雌性身体的任一部分,然后用伤口进行交|配,jingzi通过血淋巴进入卵巢,雌性受精。这种交|配方式便利雄性,却苦了雌性,交|配过程粗暴还在其次,重点是如果伤口过多,或是刺伤受到感染,雌性可能因此死去。 而神奇的奥丁星人,他们在进化过程中,不知怎么的就偷师了这一项技能,并进行了富有创意的改进。具体来说,当他们对雌性进行“创伤性受精”的时候,他们用的不是丁丁,而是“生殖齿”,生殖齿咬开雌性的体肤后,jingzi通过生殖齿里内的输精腺,进入雌性体内……哦请不要吐槽这种交|配方式看起来和某个红眼尖牙的吸血民族进食时的动作很像,要知道“奥丁式创伤性受精”凝聚了整个奥丁民族的进取精神,充满了进化的智慧,它真的很实用,咬谁谁怀孕,方便快捷,中标率高。多亏了它,奥丁民族才能在优胜劣汰的丛林中延续下来,并一步步走到了奥丁星食物链的顶端。 直到三万年前,奥丁星人的祖先还在山洞壁画上光明正大地宣扬赞美着这种交|配方式。但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创伤性受精最终绝迹了,取而代之的是哺乳动物间最常见的,榫接式交|配,专口专用,拒绝粗暴,你好我也好…… “十几万年前,奥丁星的自然环境非常恶劣,而且存在大量奥丁星人的天敌,‘创伤性受精’这个能力大约就是那时候诞生的,为了在极端环境中,保证下一代的延续。后来环境改善了,奥丁星人的智慧也发展到了某个阶段,进化出了‘爱恋’这种感情,于是‘创伤性受精’这种不利于双方感情稳定的交|配方式,也就逐渐式微了。再后来,奥丁星人已经完全习惯了哺乳类的交|配方式,连用来进行交|配的生殖齿也退化了,‘创伤性受精’最终成为了一个历史。” “但是,还有极少数奥丁人,他们的基因里还残留着‘创伤性受精’的记忆,在某些极端环境下,满足了某些条件,这份本能就会重新苏醒。” “触发这份本能的关键点有两个,一是雄性奥丁人重伤濒死,二是他当时身旁恰好有雌性。”温小良耸了耸肩,“很不巧,当时我就在他身旁,他身旁也只有我。” 如果说“远古奥丁树人”姑且还算是植物,她对它们多少还有些了解,那么已经脱离植物范畴进化为动物的“奥丁星人·几万年前”就完全在她专业领域外,她压根没想过世上还有人能用牙齿让雌性怀孕,结果猝不及防吃了个大亏。 “这么说,”老杏树捻着胡须,“你觉得你被他欺负了?现在想报复回来?” “不,我没这个打算。当时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觉得很想咬我,却不知道这么做会导致什么后果,他也不知道自己觉醒了那种能力。从这个角度来说,他没有犯罪的主观故意,所以我也不该追究他的责任。” 温小良的语气很平静。光看她现在的表情,谁也无法想象其实当年她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的时候,整个人都傻掉了,好几天才缓过来,又费了好些天去调查,兜了一大圈,最后才发现,罪魁祸首竟然是丁言。 只是时间过去了这么多年,当初看起来天大的事,也显得微不足道了。 “就当是我比较倒霉吧,也没什么,当当已经这么大了,而且他是个好孩子。” “嗯,当当确实是个好孩子。不过,你对奥丁人的‘创伤性受精’有点误解。” “误解?” “你刚才说两点关键,但其实你还漏了一点。” “……有吗?但是当初我查的资料……” “资料是死的。我老人家活了上万年,曾经有个老友就是奥丁人,他曾说过,‘创伤性受精之所以没落,是因为越来越多的雄性奥丁人找不到他们命里的另一半’。” “……” “不明白?意思就是奥丁人进化到后期,‘创伤性受精’已经成为一个独特的标记行为,雄性只有在面对他全身心喜爱的雌性,生殖齿才能正常发挥作用。” 温小良有点惊到:“不是真爱就硬不起来?” “……这么说也可以。但其实他们胯|下还有一根常规向的丁丁,那个是随时都可以用的。” “……” “总之,”老杏树说,“我和奥丁老友感情很好,也不忍心看着他的同族受罪,既然你不讨厌丁小子,不如你俩就在一起得了,你也是时候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一个人带着孩子多辛苦。” “最辛苦的时候都过来了,不差现在。……而且,”她抿了抿唇,“当当已经十六岁了,现在突然告诉他他有个二十一岁的爹,他肯定无法接受。” “那不考虑温小子呢?你是怎么想的?” “……‘不讨厌’和‘喜欢’之间,是隔着很长一段距离的。” 老杏树哑然,望了她好一会儿,叹口气,嘀咕:“这下有得麻烦了……” “嗯?你说什么?——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丁言的情况怎么样?他究竟得了什么病?” 老杏树一脸高深莫测,过了几秒,缓缓道:“这病,可大可小,端看你怎么治。” 温小良被他严肃的口吻弄得有些心神不宁,蹙眉:“您直说吧,缺药?还是缺什么?我都会努力帮他找到。” “其实,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老杏树捻着胡须,开始设局,“你家的蝙蝠草,每年都会换毛对吧?” 她点了点头,然后有点恍然:“他现在的反应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是病?” “正是如此。现在你需要做的,就和你照顾蝙蝠草时要做的差不多,你应该已经见过他那条金红色的树须了?回去之后,每天固定找个时间给他捋一捋,顺顺毛,过了这段时间,他自然就好起来了。” 温小良想了想,“可是那根树须上没有毛,我也要用毛刷吗?” “……咳,”老杏树腆着老脸,继续胡扯,“毛刷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每天帮他捋一次,保证他能撑过这段生理期……尽一个植物老师的责任,明白吗?”尽一个偷心人的责任,他发情了你不解决谁帮他解决? 温小良郑重地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能去看看他吗?” “不用,再过一会儿他也该醒了,到时你们一起走。我今天还和槐老太有约呢,都因为你们耽搁了。” “……我再替您织件毛衣,让您送给她?” 老杏树一张脸立刻多云转晴:“小良啊,我一直就觉得你是个机灵孩子。” “哪里哪里,都是您抬举。” …… 结果那天,温小良到底还是对丁言没用上毛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