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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舒服了好多。 童子瑞看看照片,头"嗡"地一声响,脸色刷地白了。"小玉,我对天发誓,我和陈婉莹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把她当meimei。我自始至终只有过你一个女人,我这一生也只会爱你一个,你要相信我,我现在就去找她,弄清楚这照片是怎么回事。"童子瑞站起来急匆匆就往外走,忽然停住了,转身又走回来,抱了抱颜玉:"早点睡,什么也别想,根本就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爱你,相信我。"童子瑞亲了亲颜玉的额头,这才走了。 ☆、水落石出 隔天中午,颜玉刚走出教学楼,就看到遭女生们围观的童子瑞,他靠在车上,双手放在裤兜里,清雅隽秀。看见颜玉,他微微一笑,大步走过来。 "我带你去见个人,顺便吃个饭。这事很重要,你不要拒绝我。"童子瑞愉悦地说道。 颜玉看他一眼,一声不吭地上了车。 来到一品轩的幽兰包间,正在喝茶的陈婉莹放下杯子,站了起来,抬眼看过去,颜玉身材高挑纤细,肤白貌美,黑色V领修身毛衣,黑色铅笔裤,身段玲珑,成熟美艳,完全不是高中时的那个瘦竹竿。站在清风朗朗的童子瑞身旁,是那么的协调和般配。 陈婉莹压下心中的酸楚,说道:"颜玉,好久不见。" 陈婉莹绰号"黑牡丹",她的皮肤偏黑,五官很端正大气,高中时就很是高大丰满,很是艳丽。现在似乎清瘦了点。 "好久不见。"颜玉荅道。 童子瑞把菜给她们张罗好,说找秦楠有点事,就离开了,只留下两位女士相对无言。 颜玉上了一早上的课,又累又饿,就埋头吃了起来。陈婉莹几乎就没吃什么。 "颜玉,昨天晚上,子瑞哥已经把你的情况跟我说了,我还看了你儿子的照片,他叫颜墨,是吧他和子瑞哥小时候一模一样。" 颜玉抬头看了看陈婉莹,静静地等她说。 "我从小就喜欢子瑞哥,但他永远朝前方跑,从不回头看我一眼,我也只有跟着他跑。北京,美国,云市,他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我一厢情愿地认为,有朝一日,他总会看到我,会爱上我。我一直编织着这样的美梦,谁想到,他爱上了你。" 陈婉莹动作熟练地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这才抬眼问颜玉:"介意吗"颜玉略一停顿,摇了摇头,放下筷子,抬起水杯"喝了口水。 "当年,和你相爱的他回到美国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更亲切,更温暖了。他常跟我说起你,欢天喜地对我诉说你们的幸福,你们的快乐。他却不知道,我的心在滴血,不知道我在深夜里默默流泪。"陈婉莹连续吐了几个烟圈,又说道。 "我们两家是世交,在美国我们又是邻居,我常跑去他家玩,他家的管家,菲佣,我都很熟。那天童子瑞高烧不退,我去看他,我趁管家送医生下楼的时候,飞快把上衣脱了,穿着裤子钻进被子,拍了那张照片。又快速穿上衣服,下楼,跑回了家。"陈婉莹的脸在烟雾中模模糊糊,只剩那鲜红艳丽的唇一开一合……颜玉的心一直一直往下沉。 "我到现在都还想得起来当时的场景,我的心"怦怦"直跳,我回到家后,才敢看照片。我当时太年幼太天真,以为把照片发给你,你们分手后,子瑞哥就属于我了。" "后来,子瑞哥回国后,到处找不到你,他就等,等你出现,四年多了,他清心寡欲,整个人又冷又硬,我看着就难过。" 颜玉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下午,五月二十六号,自己像只丧家犬一样,独自躲在招待所的房间里疗伤,那么无助,那么卑微,那么痛不欲生……这世上,恐怕没有什么比那个痛了吧,独自一人,无人分担。 见颜玉不动声色,陈婉莹话锋语气一变,恨恨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子瑞哥求我,我才不会来见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我服软我今天真正想说的是:你在美国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回来再说了,我从小就是他家定下的媳妇,子瑞哥想要十个八个孩子,我都可以为他生,你有个臭儿子有什么了不起……" "啪",的一声后,颜玉怒道:"这巴掌是为我儿子打的。我不稀罕你的子瑞哥,以后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 "哇…"陈婉莹大声哭道。 "怎么了,婉莹,你怎么了,哭什么"刚巧回来的童子瑞急急奔进包房,凑过去问陈婉莹。 陈婉莹带着得意的笑,瞥一眼颜玉,哭得更响了,顺势站起来扑进童子瑞怀里嚎啕大哭。童子瑞手忙脚乱地连连问:"你怎么了你们到底是怎么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白痴。"颜玉骂了童子瑞一句,拿起自己的包,迅速跨出包房,下楼,出大厅门,边快步急走,边迅速上了辆出租车。后视镜里,童子瑞冲出一品轩,着急地掏出电话。 不等电话响起,颜玉迅速关机。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都过去了,不必留恋,一切向前看。下车时,一摸脸,一手的泪,回到家,冲进卧室,扑在床上。 当年痛不欲生,现在觉得不算什么,这就是成长吧,人的心也会成长,会因为经历过各种挫折失败而变得强韧。颜玉爬起来,换了身衣服,贴上面膜,开始打扫卫生,等窗明几净后,觉得心情好多了,自己给自己打气道:生活总要继续,坚强一点。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又做了两个小时的瑜珈,这才拿了串葡萄慢慢吃起来。天快黑了,颜玉却没开灯,童子瑞反复上来几次敲不开门,应该不死心,还会在楼底下等着。颜玉心想:也不知怎么了,明明错不在自己,躲什么躲!自己真是有病呀! 童子瑞坐在车里,把椅背放平,躺下去,朝天窗里看着天空一点点变暗,心里反反复复地想着:这陈婉莹真是个祸害,若没她使坏,自己何必受这份妻离子散的罪。即使到了现在,她一哭闹,自己也拿她没辙。。 颜玉一夜好眠,夜里不用记挂着帮颜墨盖被子,所以凌晨六点就睡饱了。起床洗漱后,压腿拉筋半小时,然后下碗面条吃了。收拾停当,拉开门,一个人倒摔了进来,颜玉不禁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只见童子瑞干脆四肢舒展,在地上伸了个懒腰。"嘿,小玉,早上好。"这厮声音喑哑地说道。 "你搞什么鬼,脏死了,还不快起来。"颜玉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心道:这与我何干呀都怪这厮和颜墨长了一个脸孔,自己平时训孩子训惯了,唉,我真是变成老妈子了。 "你拉我,我起不来。"童子瑞哪里知道颜玉的心事,以为雨过天晴了,趁机撒娇。 颜玉正眼都未看他一眼,脚尖在他身侧一点地,一步就跨出去了:"走时别忘了帮我锁门。"颜玉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