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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说?”一出门会议室里热火朝天,而外面却是冰天雪地。今天不是李凡毅恶搞的愚人节,柳心月的面部表情也不是假的,掏出手机,竟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李凡毅,不,还有两个容城的。“铃铃,铃铃铃.....”电话又是李凡毅打来的,“喂,你说的是真的。”“翌宸,这种事情我敢说谎吗?我马上来接你,然后立即乘坐专机去B市。”电话里传来嘟嘟嘟声,殷翌宸放下手,紧握手机,‘殷总,刚刚李总来电话说,说季米和烙煊跌落悬崖了,两千米高的地方,存活率....低。’呵呵,跌落悬崖....殷翌宸愤怒的将手机摔到地上,柳心月被殷翌宸的冰冷的黑眸吓到连哭声都没了,呆愣的看着对方,“会议终止,什么事情等我从B市回来再说?没有确定之前,不准将消失说给任何人听,明白?”柳心月连忙点头,声音颤抖的回道:“是,是.....”殷翌宸无视恐惧的柳心月,快速乘坐电梯奔赴外面等候的李凡毅。柳心月慢慢舒缓自己的情绪,抹掉眼泪,朝着会议室走去,打开门冷静说:“会议终止,各部门回去好好看看自己管辖的事情,总裁不会给你们第二次机会,副总,在总裁回来之前,就由你和我负责公司的经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终止会议对他们这些部门负责人来说也算一个好消息,有足够去准备资料应付下次会议,大家都急忙的收起文件离开会议室,留下的只有花洁和曹凤两人。“心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柳心月很想告诉花洁季米的事情,可想到还未证实之前,胡乱说出,只会增加留言与担心,还是小心为好,微笑摇了摇头,“没事,李总只是说有急事找总裁,我不太清楚是什么事情?”花洁右手摸着额头,紧邹眉头,“心月,不满你说,我现在心里很不安,小米送给我的项链无缘无故断掉了,电话也打不通,我很担心,他会不会出事了?”这不愧是花洁,第六感往往都这么强,勉强挂着笑容,拍了拍花洁的肩膀,“不要乱想,小米不是说过,他去的地方是山里,信号都没有,打不通是肯定的,再,再过几天,估计就好了。”“对呀!花洁,你可不能诅咒小米呀!”花洁在好友劝解下也安心了不少,笑着和曹凤吵闹起来,柳心月脸上配合两位好友笑着,可心里去七上八下,小米,你一定不要有事啊!「哥,你要睡到什么时候?醒醒,快醒醒,你来看看我画的这场景好不好。」季米没力气的睁开眼睛,眼花缭乱的画面令人头疼,挥动手,「季茹,我好累,你说,我听着。」「真是的,哥,你也太懒了,算了,我就问你一句,你说人离死亡最近的时候,脑袋里第一个人会想起谁?」「当然是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人,那是不是喜欢的人啊!哥,哥你不要睡,赶紧回答我,哥....你是不是喜欢殷翌宸啊!」季米睁开眼睛,坐起身,看到微笑消失的季茹,张开却说不出话,「哥,你是不是喜欢殷翌宸.....」喜欢.....殷翌宸.....睁开眼,哗啦啦的雨水进入耳里,眼珠转动,对面是泥土,树枝,顺着泥土往上看,山?动了动手指,低头一看,下面是密密麻麻的的森林,这里是天皇山,难道我没有死。身体疼痛的感觉清醒告诉自己现在才是真实的,那刚刚是梦,晕乎乎的,竟然因为季茹的莫名其妙的话而醒来了,殷翌宸,我竟然又因为你而获救了,想起来就好笑,可现在季米也没心情笑,悬挂在半空中,生命还未保障,怎么可能笑得出声。忍者疼痛抱住了救了他们一命的松树,这棵从山石壁生长出来的大松树,树枝乱七八糟延伸形成了一个树网,虽然则断不少,可至少撑起一个人还是没有问题。一个人,不,我记得掉下山崖那一刻,看见了殷烙煊的身影,四周找寻,终于在树尖处看到了卡其色衣服。衣服被树枝扣住,人卡在树杈间,季米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担心,稳住身体,吼道:“烙煊....烙煊,你醒醒....烙煊,你醒醒。”没用动静,难道是受伤了,可自己又不敢动,万一晃动树枝害烙煊掉下去怎么办?无奈之下,季米只能继续呐喊,“烙煊,你醒醒,你醒醒啊....”如果你不醒来,那我不就成了罪人,殷翌宸不会原谅我,而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烙煊....”一声吼叫划破山间,回声还能听见,雨水滴落在眼睛旁,手上,微微蠕动的手指逐步蔓延整个身体,最后睁开眼睛那一刻,烙煊看到了埋头趴在树枝上的季米。“季米....”听到自己的名字,季米激动的抬起头,看见微笑的烙煊,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闭了闭眼,微笑的说:“你回复我太慢了,烙煊。”季米感谢上苍,殷烙煊没有事,还活着。两人淋在雨中,笑着对视了一会,殷烙煊就移开目光,看了看周围,淡笑说了句:“看来我们命够硬,死不了。”“还不一定,如果不离开这棵树,死亡也只是一瞬间。”低头看向树下,就高度来看,应该还有一千米,而且下面是一望无际的森林,掉下去必死无疑,救了他们一命的松树也不见得是个救命的宝,必须离开这里,才能说命够硬这三字。卡在树杈间真是难受,而且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疼痛,估计是受伤了,动了动手臂,将手抽离挂着的卡其色风衣,然后使劲从树杈间脱离,整个身体如季米一样趴在树干上,天色逐渐暗下去,如果天空一旦黑了,那他们就要和这世界说拜拜了,季米移动身体,观望周围的环境,恍惚间看到了松树根部粗壮的树干延伸到一个洞口,喜从天降,高兴的叫嚷:“烙煊,有山洞,有山洞。”“在哪里?”季米回过头看向殷烙煊,兴奋的小孩子一样说着:“在这棵松树下面两米处地方,我看到这棵树的树干就是从山洞那边延伸过来的,虽然有点危险,可呆在这里也一样危险,烙煊,要不要试一试。”认真的眼神根本无法拒绝,而且也没有理由拒绝,同样都是死,不见得去往山洞就一定死,闭了闭眼,等睁开眼睛,季米得到了同意的点头。决定好了,两人就开始一前一后相隔两米距离如同毛毛虫一样爬着树干,从错综复杂的树枝到粗壮没有保护的树干,都是小心翼翼蜗牛速度一样前进,还好这主干部分不是笔直的,而是弯曲的姿态,这样下滑也不会因为雨一下滑落。不知道爬了多久,等季米到达树根处,已经没剩什么体力了,离山洞还有几十公分,现在却要小心翼翼的攀岩,树干边的大石头不知道牢不牢,季米很害怕,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