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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壮者优先。”当时还不招女工,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思,我一咬牙,踱了进去。 “你这小丫头年纪轻轻的能做什么呀,快出去吧。”老板大概见我瘦瘦小小做不得什么活,一边核着账簿,不耐烦的摆摆手赶我出去。 “别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好了,别胡闹。” “真的,让我留下吧,给口饭吃就行。”我极力坚持着。 “你行是吧?那好。”老板让一个小跑堂端来水盆和抹布放在我面前,“让小孙带你去二楼打扫一间客房,我一会去看,满意了我就把你留下。” 我端起水盆上了楼。 他不知道,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根本不在话下,我打六岁开始,为了帮姨娘减轻负担,每天都会帮她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后来我家倒了之后,家仆遣散,我更是挑起了家务活的大梁,现在已经锻炼的武能洗衣,做饭,擦桌地,文能绣工,补衣,描小字,姨娘曾告诉我,勤快人能走四方,这天我真真是体会到了。 半柱香的功夫后,老板看着擦洗的一尘不染的客房,赞叹的看着我,满意的点点头,“好,留下吧。” 这以后几日我就一边做工,一边等祥哥,我等啊等,白天只要一有空闲我就站在门口张望。好几次,有几个相似的身形走过都让我误以为是祥哥。夜里,我躺在床上,万千思绪如流水划过,我反复思索着,祥哥怎么还没来,是他觉得功名更重要?还是他根本没看到信?抑或是他看不上我了?没有答案,窗棂外的杨树沙沙作响。 这天下午,天阴阴郁郁的,我正在天字二号房擦桌子,跑堂小孙过来告诉我有人找,我一听,扔下抹布兴奋的就往楼下跑,跑了一半,又往上跑,跑回刚才那间客房,半蹲在妆台的镜前,用梳子把我乌黑的秀发梳理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绑好一个满意的发髻,这才急急地往下赶。 “祥哥。”我兴冲冲的跑到门口,一下子怔在那里,心一下子跌入了万丈深渊,来的人不是祥哥,却是,颦儿和几个家丁! “啊。” 我惊慌失措大叫着就往后门跑。颦儿见状,指着我大喊:“快,拦住她。”几个壮实的家丁几个箭步奔了过来,将我反手扣住按在桌子上,我疯狂的扭动着身子,尖锐的喊叫声引得房客纷纷探出头来张望。颦儿向一个家丁使了个眼色,我后颈一疼,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再次回到了王府。 双手被缚着带到了老太太的住处时,我还是昏迷着的,直到一盆冰水浇在头上,我猛的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老太太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拄着她惯用的凤头拐杖,两眼怒视着我,好像要一口将我吞掉似的。空气凝冻成冰,冷厉的让我喘不上气来,是心冻得麻木了吧,我竟没有任何感觉。 “混帐东西。”老太太举起了拐杖,一下子抽在了我的右肩傍,随之一阵剧痛激遍全身,我恢复知觉了。 老太太气的眼睛冒火,骂的唾沫横飞,好一阵子她骂不动了,才坐回炕上,大口喘着气。颦儿见我斜在地上瑟瑟发抖,趁着这停骂的当口,走到我身后,把我扶着坐起来,说:“老夫人,二奶奶也是年纪小,不懂事才犯下这错,您这么苦口婆心的劝她,想必二奶奶已经明白您老一片苦心,知道错了。” “你可知错了?”老太太冷冷的问我。 “二奶奶,老夫人问你话呢。”颦儿在背后捅了捅我,见我没反应,便摁住我的头点了点,老太太这才一挥手,“罢了,把她锁进王爷屋子,让王爷发落吧。” 颦儿拉着我回去,找了件干净衣服给我换上,叹了口气说:“二奶奶,你也是太不知好歹了,这府里的日子多好,你……”她见我仍是呆滞的神情,又叹了口气,锁了门,出去了。 我靠在床头,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落下,脑子一片空白,直到府里亮起了灯,我才想起老太太最后说过的话。不知道这个王爷要怎么处置我,是杖型还是鞭刑,我记得本朝律例说对于跑逃的小妾是杖五十,也罢,不管我的命运如何,至少我没有对不起祥哥,这,就够了。 --- 第8章 解冻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颦儿端了熏香进来,说是要去去霉气。之后我就困得厉害了。不知睡了多久,迷蒙中感觉呼哧呼哧的有热气不断拂脸,我睁开眼睛一看,他正坐在床沿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未及我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紧紧的抵住了我的唇,我顿时浑身一阵发麻,伸出手想推开他,他却像一坐山压在我身上纹丝不动,我开始拼命锤打他,抓他,在他想要解开我的衣服时,我一用力,细长的指甲在他的脖颈上抓出一道血痕。 “你……”他的眼睛充血像一只捕猎的黑豹,我着了慌,他趁势撕开了我的衣服。 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天真,曾经一直在心谋划的反抗方法,在此时的他看来只能算是一场挑起他征服欲望的游戏。他全然不顾脖子上的抓伤,猛的向我扑来粗暴的拨去了我的肚兜,我撑着手反抗着,一次次的被他按下去,渐渐的身体已经虚脱,再无力反抗,连喊的力气也再没有,只能任凭他的唇肆无忌惮的落在我的身上,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然而身心并发的痛苦却是这样强烈,提醒着我这就是残酷的现实。一阵阴风穿透绿窗柢然吹灭了泪迹斑斑的残烛,黑夜与他一起将我吞没……… 天空阴阴郁郁,北风击打着窗户发出凄厉的喊叫,让人听的撕心裂肺。我紧紧的裹着被子蜷缩在床塌的一角,眼泪早已流尽,只余干涩红肿的眼睛呆滞的盯着悬着的华练。 他进来了,手里捧着一身衣服,我看也不看他,冷冷的说:“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他放了衣服在床角,随手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安抚我说:“钰凝,我的好凝meimei,是我对不起你,可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太舍不得你离开了,原谅我的情不自禁好么?"说着又要把我往他怀里搂。 “滚。”我恨的浑身发抖,推开他,伸手送了他一个耳光,“啪“,声音响彻整个内室,他也不闪躲,整个领受了。 “这下解恨了吗?要是没有就再打几下,直到你气消了为止 ” 他是在忏悔吗?真是恶心十足,我别过脸去不再理他,转而想到对祥哥的承诺已经化为泡影,便又嘤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