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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是一双同色系的软皮细高跟。身形被衬得高挑又纤细,娉婷而立。 路长宁:“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不知道准不准。” 纪想说:“白天没下,不知道晚上会不会下。” “真希望会下雪。”她瞧了眼外头昏沉发暗的天色,眼神里尽是期待。 未若柳絮因风起,撒盐空中差可拟。多美啊! “咦,长宁jiejie,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路长宁跟纪想说话的间隙,纪念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尖叫起来。 路长宁:“……” 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凝固了,僵硬起来。她拿手扇了扇脸,“房间温度高,我热的。” 纪孝行闻言瞥了她一眼,高深莫测地笑了,“你穿这么少也热?” 路长宁:“……”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挑了挑眉峰,“我天生畏热不行啊!” “行行行。”纪孝行宠溺地说:“你们就在这泡会儿温泉吧。我在隔壁房间,泡好了一起吃晚饭。” “哥哥你快出去吧!”纪念赶紧催纪孝行走。 纪想则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暗涌。她偷偷打量路长宁,这妹子脸上明显很不自然。而他大哥却一反常态满脸含笑,眉眼间的笑意几乎都快溢出来了。 不正常,绝对有问题! -- 三人这一泡就泡了近两个小时。这温泉果然是好东西,路长宁结束后穿上衣服,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全身上下的血脉好像都舒张开了,别提多舒服了。 晚饭在山庄餐厅吃的。自助餐厅,想吃什么拿什么。路长宁禁不住美食诱惑,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积食的结果就是胃里十分难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爬起来穿上羽绒服,动作很轻,生怕吵到身旁熟睡的纪念。 小朋友原本和纪想睡一间房,但是她想跟路长宁说悄悄话,晚上就吵着要和她睡。结果两人躺在床上没说到几句话小朋友就架不住睡意睡了过去。而她胃里难受,却是难以入眠。 纪孝行的房间就在她边上,她途径他房间时,顿住脚步。房门禁闭,外头看不到里面,也不知道有没有睡。 走廊里一盏盏双头玉兰壁灯悠悠散发出暖黄的灯光,映照在素净的白色瓷砖上,波光流转,熠熠生辉。 路长宁悄然停了几秒,走了。 她一个人沿着楼梯从三楼爬到了顶楼。轻轻推开天台的小门,天空中纷纷扬扬,飘着许多粉末。 哈哈……居然下雪了!天气预报说得还挺准。 她自幼长在云陌,这座北方城市冬天的雪却并不多见,有的只是无尽的妖风。温度低,严寒,妖风凛冽,却不下雪。这下难得下雪了,她自然欣喜若狂。 她欣喜地跑到天台中央,也不记得将羽绒服的帽子盖在头上。 烈风习习,风刮在脸上就跟刀割一般。但是她并未觉得冷,心里反而暖洋洋的。 -- 纪孝行找到人时,路长宁的长发已经白了一层了。他皱了皱眉,快步走上前,从身后将她的羽绒服帽子给她扣上了。 “……” 她倏忽一怔,赶忙转身,看到男人人高马大地站在她面前。 “纪大哥!!!”她惊喜。 他定神看她,有些不悦地说:“怎么跑这里来了?” 她朝着他甜甜一笑,“晚上吃多了我出来消化消化。” 她的视线投在他手上,他手里捏着一盒什么东西。借助天台微弱的一缕灯光她看清了上头的大字——江中牌健胃消食片。 江中牌健胃消食片??? 呵……准备地还挺充分。 “找山庄的服务员要了一盒消食片,去你房间找你,结果你手机打不通,房门也叫不开。我就出来寻你了。”他看出她眼中的疑惑,轻轻将那盒消食片放在她手心上,解释道。 他的指尖不经意划过她手心,温温凉凉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不解。 “碰碰运气罢了。”他笑得温和,“下次别太贪吃了。” 这姑娘晚上吃得可真够多的。蔬菜,水果,rou类,各色海鲜,填了一肚子。 她被他说得很是难为情,嘟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美食没抵抗力!” 夜风将她羽绒服帽沿处的绒毛吹得凌乱不堪,她额前的刘海也乱了,鬓角散落几缕漆黑长发,贴在脸上。天台边沿探灯微弱的一捧明黄光束打在她脸上,她皮肤白皙,犹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漾着微光。只见她伸手勾起散落的头发,别在耳后,灯光下,这动作说不出的旖旎。 他定定地看着她,微微失神。 “是吗?”他倏然回神,欺身而来,额头抵住她耳蜗,鼻尖碰到她左侧脸,对着她被风吹红的耳垂微微吐气,“那么对我呢?” 你有没有抵抗力?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咱们纪市长这撩妹的技术你打几分? --- 第41章 (41) (41) 天台外灯火一闪而逝,沉沉树影,露出零星微光。 风很冷,呼呼啦啦刮过来,带起林间枝叶的摩擦声。 她从羽绒服外套里露出的睡衣,被风蛮横地撩起一个角,显出一点腰间白嫩的皮肤。 她紧紧拽住衣角,生怕泄露了自己的紧张。天知道她脑子里的那根神经几乎已经快崩断了。 男人的气息徐徐而温热,不断拍打在路长宁脸上,酥酥麻麻的。他身上清冽的剃须水味道也开始灌入她鼻腔。是很清淡的薄荷香,特别好闻。她的耳根不自觉就爬满了潮红,脸颊也开始发烫。心里小鹿乱撞,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说话。”他轻轻咬了咬她圆润的耳垂,吐气如兰,“对我有没有抵抗力,嗯?” 她根本受不了他这样的亲昵,忙向后退。但他岂会放过她,紧接着就长臂一伸,将她拽到了他怀里。 “……” 他一只手搂着她,腾出另一只手将她羽绒服帽沿处被风吹乱的绒毛理顺了。动作无比轻柔专注。做完这个,他又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就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小动物。她顿时就忘记了挣扎。 安静地等了一会儿,他也没停下这动作。宽大的手掌婆娑在她头顶,来回移动。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他是在替她将头顶的落雪弄掉。 她的身体里莫名注入了一股暖流,很暖很暖,暖到心坎。 路长宁的头发又长又软,发质细腻顺滑,一点也不显粗糙,握在手里特别舒服。发根处还沾染了一些雪水,水光莹莹。 做完这些,他十分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说:“长宁把眼睛闭上。” “嗯?” 他抬手捏着她下巴,低头吻下。 “……” 她倏然一怔,赶紧闭上了眼睛。 四片柔软的东西相贴,他的唇极凉,似乎还夹带着冰雪的温度。她只觉得睫毛轻颤,心头一震,本能地咬紧牙关。 察觉到她下意识地抗拒,他眉头微皱,强势霸道地撬开她嘴巴,滑入舌头,与她抵死纠缠。 他吻地又急又重,她被他吻得头昏脑涨,胸腔沉闷,一度缺氧,几欲窒息。他下巴细密